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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云及月承认她对这个提议心动了。
总是掂量着过去太累, 又太拧巴,不如卸下负担往前看。
喜欢和爱这个东西是很纯粹的。
她想要找一个人共度余生, 就应该用更纯粹的方式去选。
而在她答应后,江祁景唇角扬了下, 郑重且严肃地说他需要时间准备。
正好她也需要一点时间搬家。?江双意提醒《怪你风情惹火》将第一时间在旧 时光 更新,记住域名.old times ?
云及月从冗长名单里物色好一处还算合眼的房产,向何女士提出了搬家的要求。
何女士长长地“哦”了一声, 保养得体看不见皱纹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她没说话,倒是正在任劳任怨给何琣削水果的云野放下水果刀, 认真出声:“我名下有一套在江祁景家附近,面积比你之前的住处大一些,应该够用。你的行李堆在舱里还没处理, 要是你想搬家的话, 我提前让人把行李搬过去。”
“为什么要住在他家附近?方便他去明都的路上顺便跟月月打招呼吗?
要住就住远一点, 这样才能看出诚意。反正到他这个位置上, 做什么都不用亲力亲为,想腾时间自然能腾出来的。”
何琣倚在沙发上, 瞥了眼云野:“你是被他收买了吗?也是, 这三个月明都作为行业龙头免费又殷勤地往你手里塞项目,被你屡次拒绝还死缠烂打, 生怕你赚钱赚少了,跟你一样刚继承家业的二代哪个就有这么好的待遇……”
“我会出卖我们家小公主下半生的幸福?”云野挑眉, 放下水果刀, 视线落在云及月身上, “我以为你要搬去和他同居, 折中想了个办法。反正你是从来都不会听我劝的。”
他没有说,那套房子和盛京名邸虽然离得很近,但分属于两片辖区。
他原本打算等云及月入住之后,派人去通知一声加强周围的安保,不让陌生人——特指江祁景——随意进出。
云及月将之前和江祁景的对话概括着告诉两人,“我挑个不近不远还算舒适的地方就好了。不用显得特别刻意。”
反正他们达成了约定。
如果她放下之前的一切,还是没办法喜欢上江祁景,那他们就利落道别,再不纠缠。
太过刻意会违背了初衷。
何琣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月月只要开开心心不受委屈,怎么样都好。”
“只不过,旧情复燃这种事太容易出问题了,我和你爸对江祁景的态度必须要比以前强硬,说不定还会刁难他,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不会不会。”
云及月软声应下,又眨了眨眼睛,“而且,我和江祁景不是旧情复燃。”
是重新开始。
从最初,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用顾虑什么,只凭喜欢和不喜欢来做选择的那个时候开始。
*
搬到新家的第二天,云及月一大早就起来做瑜伽。
她原本以为江祁景早上会在外面等她,还特意去花园给早已经被园艺师照顾好的花浇了水。
谁知道整个上午过去了,江祁景连影子都没有出现在附近。
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可能她其实……也挺喜欢江祁景的。
至少被他救下来的那一刻,他替她挡住砸下来的碎片的那一刻,心尖会蓦地软了一点。
被一个人以生命相护的时候,真的很难做到心如止水。
直到中午她用餐的时候,铃声突然响了两下,提醒花园门外有人。
云及月正在往自己没有味道的减肥餐里偷偷加高热量沙拉酱,骤地听见声音,有种被抓包的心虚。
胃里的饥饿感瞬间消失,她走到玄关的显示屏前,引入眼帘的便是捧着花的江祁景。
光线有点暗,看不清是什么花。
云及月打开门,遥遥地冲男人扬声道:“你的追求是这个步骤吗?”
江祁景听出她话里没多少怪罪,却还是很认真地解释道:“你的把我拉黑了。”
原流程的第一步应该是互道早安晚安,多聊两句她感兴趣的话题,把最基础的好感培养起来。
江祁景连各大时装和珠宝品牌方的人都提前联系好了,在昨晚准备发句“晚安”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删除。
让他借郑思原的,顶着郑思原的头像和云及月聊天……绝无可能。
所以便直接跳到了这一步。
云及月也没有过多为难江祁景,抬手摁了下开关,允许他进花园。
她远远眺望,不施粉黛的清丽眉眼里满是好奇:“我想看看,能让你亲自送来的花是什——”
顿在“什”这个字音上。
江祁景比她高得多,一走近,颀长的身形便将阴影覆了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掐着精心包扎好的花柄,将一捧玫瑰递到她身前,低缓嗓音溢出薄唇:“希望能入你的眼。”
“……”
恐怕不行。
云及月已经很多年,真的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丑的花了。
应该是香槟玫瑰做过染色加工的特别品种,花很新鲜,花姿也柔顺妩媚,但是——
这大红、艳粉、明黄、草绿、荧光蓝和透着黑的紫色。
染得还……挺别致。
明明江祁景以前的审美水平一直在线,就算随意给她挑个礼物,也和她本人足够搭配。
那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重视,还要亲手送来的花,丑得这么让人窒息……?
她眼睛很尖,一眼便看出这香槟玫瑰品相很好,肯定价值不菲,完全是被这稀奇古怪的染色给毁了。
云及月没问,伸手接了过来,放在身侧看不见的位置,保证自己的眼睛不被辣到。
“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余光从男人眼里瞧出了一丁点紧张。
江祁景状似不经意地道:“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还可以……花香很浓。”
她其实是个心很软的人,娇纵是娇纵了点,但面对真心对她的人,很少会去拂面子。
江祁景却没学会点到为止:“那你觉得好看吗。”
“形状挺好看的。”
云及月表达得十分委婉。
男人低垂的狭眸掩饰住半分忐忑:“……颜色呢。”
竟然都问到这个地步了,云及月只好决定实话实说,以免江总误入歧途,下次给她带一条芭比粉的高定裙子过来。
“我觉得大部分女生,也包括我,都不会喜欢这么丑的颜色。”
“可能你是被花店给骗了。很多店主就是喜欢坑富人钱、审美又不在线的瞎子,丑绝人寰的作品数不胜数。我其实不需要礼物,但你要是下次还想……避开这家花店就好。”
云及月说完,便把将玫瑰放在门口的废用品暂存箱上。
她转过身,就看见江祁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视线落在那捧玫瑰上,眼底有些阴郁,看上去像是受了重大打击。
“你不用太自责啊,是那个染色的师傅眼瞎审美差不讨人喜欢,不是你的错。你的心意我领……”
“云及月。”
他轻轻启唇。
“这颜色是我花了一上午,亲手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