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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的身子仿佛承受成百倍的暴击,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体内冰火缠绕,又痛又爽。
“叔叔...”她羞耻的叫出声。
男人动作停了一秒,埋在她体内的粗硬似胀大一圈,他勾舔她的唇,引诱的嗓音,“什么叔叔?”
江淼此时彻底没了理智,“纪炎叔叔...”
纪队长昂头笑了声,痞痞的顶了下腮帮,无法抑制的欲念全数喷了出来。
他用力按住小人的肩,不停歇的连插了数百下,小姑娘遭不住小声哭出来,男人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开始做最后冲刺。
小人早就浑浑噩噩的失了力气,直到高潮再一次降临,肉穴一阵阵高频率痉挛,失禁般的喷出热源,充裕的汁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打湿男人的身体。
同一时间,男人猛地拔出器物,埋在她肩头忍耐的低吼,伴着小腹处喷洒的大量浊液,湿热粘稠,整间屋子都散着他身上的味道。
良久,终于吃饱的纪队长精神恍惚的抬起头,粗糙的拇指滑过她的脸,笑着把故事讲完。
“然后....小白兔就被恶狼啃得骨头都不剩...全吃进肚子里了...”
两人体力悬殊过大,小姑娘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男人也只是勉强吃饱,小人累了乏了就一动不动的装死,享受着被男人用毛巾热敷,细致的擦拭干净身体。
等一切后续处理完,纪队长的酒也醒了七七八八,小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他站在床边看了许久,心头热热的,忍不住弯腰亲她的脸。
可谁知刚还一脸恬静睡颜的小姑娘猛地睁开眼,敏捷的裹着被子往身侧滚了一圈,警惕的看着他。
沉静在温柔乡的纪队不知所措,“怎么了?”
“纪炎。”生硬的女声。
“嗯...”
江淼深呼吸两次,冷漠开口,“今晚只是今晚,什么也不算...”
男人一愣,轻声反问,“什么意思?”
“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纪队长缓缓直起身,歪头纳闷,且不说这小姑娘变脸跟闹着玩似的,就她说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等他回想起是自己平时拒绝女人时的口头禅,他揉了揉额,无语的笑出声。
谁曾想这话有一天会弯弯绕绕的回到自己这里,说是报应也不为过。
他原本就没想过小姑娘会如此轻易的原谅他,再加上他们之间还有问题没解决好,即算真和好了,依旧存在隐患,他心里明白,也不会操之过急。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撂下这句话,他转身欲打开房门,手刚握上门把,小姑娘再次叫住他。
她硬着嗓子,颇为严肃的问他,“我想知道,你跟我分手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男人沉默片刻,低声回她,“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会告诉你。”
小人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敷衍的就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那什么时候合适,我们什么时候再谈。”
她一字一句道:“如果永远不合适,那就永远都不要再见了。”
无赖。
次日,纷飞的大雪逐渐转小,飘着伶仃雪籽。
江淼一夜未眠,满屋子都是两人欢爱后留下的味道,一闭眼,眼前全是男人那张过分英俊的脸,耳边回荡着他低沉的喘息声,诱的她心跳加速,半分睡意都无。
天不亮她便起床,试探着按开床头灯,暖色的光亮刺了她的眼,好在停电没多久,不用担心摸黑摔着碰着。
她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对面男人的房间大门紧闭,她暗自松了口气,经过淫靡又暧昧的一夜,她实在没想好现在该怎么面对他。
屋内屋外安静极了,她动作轻柔,猫着腰一步一步走向大门。
谁知门一开,低矮的果树上闪着暗黄的小灯,她的小车前,映着男人挺拔高耸的身影。
江淼愣了片刻,帽子围巾重重包围下,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眸里,全是那个专注清理车上积雪的男人。
纪炎做事认真,警觉性也超乎常人,细弱的开门声入了他耳,他不紧不慢的做完手上的事,这才转身走向懵然的小姑娘。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江淼垂眸,纤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睡不着。”
纪炎停在她面前,动作自然的给她整理歪斜的帽子,低笑了声,“怎么,怕我半夜偷袭?”
江淼脸一红,总觉得他随口的一句话都沾着荤腥,经过昨晚,这男人在她心中高尚正直的形象已然崩的四分五裂。
现在的他,跟小街小巷那些地痞流氓没啥区别,除了长得好看点,言行举止简直是完美复刻。
男人穿着薄薄的外套,脸跟手冻的通红,头上堆着冰凉的雪花,他随手拍了怕,雪籽溅到小姑娘白皙的脸颊上,他想用手抹掉,可指尖沁凉,小人冷的皱了眉。
纪队长猛地收回手,粗粝的掌心贴在一起小力搓热,小心翼翼的看小人脸色。
他压低嗓音,“天亮了再走,现在开车不安全。”
江淼颇为傲慢的扬了扬下巴,不理会他的贴心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小车。
原本遭厚重积雪覆盖的汽车已被男人收拾干净,她拉开车门,人还没坐稳,男人大手压上去,轻松制住她欲关门的动作。
江淼抬眼,不耐烦的瞪他,“你还有什么事?”
纪队长平静的看着她,温和开口:“非要现在走也行,到家给我个信息好吗?”
小姑娘好没气的回怼,“我凭什么给你发信息?”
“我不放心。”
她冷眼相待,“那是你的事,我没这个义务。”
话都说到这份上,男人也沉默着不接话了,只是那张大开的车门始终关不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持着,无奈力量悬殊过大,小人用尽全力,憋红了脸依旧动不了分毫。
良久,江淼气一落,闷声嘀咕道:“我早把你的联系方式删干净了。”
“嗯,知道。”
她呼吸一热,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男人一脸沉静,“听说文科生记忆力好,我报一遍电话,你能记住吗?”
江淼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用,我背得出。”
纪队长笑了,无耻的装没听见,“什么?”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懊恼的咬紧嘴唇,恨不得把自己藏进白茫茫的雪地里,这还真是,怎么丢人怎么来。
她支吾的解释:“我就是....嗯....偶尔...能过目不忘。”
“哦...这样...”
男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笑得不怀好意。
然后,他突然压低身子探头进来,在小姑娘还陷在各种羞恼情绪时,在她帽子上轻轻印上一吻。
不等瞬间冰冻住的小人回神,自己迅速抽身离开,仿佛刚才那幕不过是虚无的幻影。
“回去吧,路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