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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玩上了瘾,大掌吸着她的股肉合拢又分开,乐此不疲。
她忍不住摇晃着屁股回过头来,问道:“还进不进来?”
当然要进来。
他扶着鸡巴在穴口研磨了几下,又一路高歌猛进般捅进去。她的腰肢被他钳住,每次他操进来的时候,腰总会被他抓着往后送,两股力道撞在一起,快感来得又密又急。
“嗯……啊……”
琴凳随着撞击的力度开始在地毯上移动,四根凳脚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又极富规律的响动,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插得她头晕目眩,几乎支撑不住。
段凯峰在她身后粗重地喘息着,间或躬下身子亲吻她的背脊,下体的肿胀麻痒与背上若有似无地舔吸交织在一起,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软,撑在亲盖上的手也渐渐乏力,最后她只能整个人趴在琴盖上,尽力翘高屁股来迎接他的抽插。
他察觉到她已经渐渐没了体力,于是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肉棒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她咬着手指发出哭泣似的呜咽。他干脆一把抱住她的腰,一边舔弄着她的耳垂一边越插越快,几个深顶之后,她突然感觉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几记深顶之后,他才闷哼着射了出来。
好可怕,他的体力太可怕了。
易礼诗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她趴伏在钢琴上直喘气。还没喘多久,就听见耳边传来撕扯包装袋的声音。她僵硬着转过头对他投去不敢置信的一瞥,他察觉到她的眼神,耳朵一红,手上动作加快,嘴里还念叨道:“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易老师。”
易礼诗叹着气吐槽:“你这学生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老师还没休息够呢……”
“坐我身上休息吧。”
他一把将她抱起,自己坐到琴凳上,而她直接双膝分开面对着他屈膝坐在了他大腿上。她的花穴处黏黏糊糊的淫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止不住一样。他扶着鸡巴在她的穴口摩擦,已经射过一回,他这下并不急着进去,整条鸡巴磨蹭着她的阴户,从穴口滑向淫核,又滑向后穴,红胀坚硬的龟头还坏心地直戳她的淫核。
她攀着他的肩膀娇喘,但就是不说话。被逗弄得厉害了就去亲他的脖子,一点亏也不肯吃。她受不了,他也别想好过。
他被她亲得面红耳赤只好牵住她的手往下,肿胀的性器被她抓在手里把玩,他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似是在哀求:“让它进去吧,老师……”
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易礼诗明明知道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但她就吃这套。手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那是血管在震动。她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然后闭着眼睛扶着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往花径里塞。
他面上不急,但覆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起来,直到她一点一点将他吃下去,他才抓着她的腰开始自下而上地顶弄。淫水顺着棒身往下流淌,饱满的奶子藏在宽大的T恤里跳动。
那里也需要爱抚。
他停了一下,掀开她身上的T恤,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头。
敏感的花径被他连续深顶,甬道又酸又麻,胸前的奶头还不断地被他舔吸着,舔得急了他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她。身上的敏感点全都被他把控,快感反反复复地袭来,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挂在他身上,浑浑噩噩地沉溺着。
无用社交
易礼诗说不把段凯峰藏起来,是真的不打算再藏了。
国庆假期过后,一个很平常的上午,她和温敏都有课,下课之后两人约着一起去食堂打饭。刚好这时候段凯峰给她发微信,她看了一眼,回他:“跟我朋友一起吃饭,你介意吗?”
喔:不介意。
喔:在哪里吃?我请客。
最后她们两人找了大学城附近一家口味还算不错的餐厅吃饭,那家餐厅装修舒适,价位适中,还有小包厢,易礼诗她们平时请老师吃饭也基本上是订在那里。
温敏点菜的时候一直很兴奋,虽然这里的菜她早就吃厌烦了,但请客的人不一样,心情自然不一样。
段凯峰来的时候,表现得有点拘谨。他跟易礼诗一样,都不怎么擅长社交,只不过他更加严重。易礼诗至少还有关系亲密的朋友想介绍给他,而他却好像都没有一个很亲近的朋友可以介绍给易礼诗。他的队友、室友对他来讲,都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从小到大他最亲密的朋友就只有篮球,这个朋友他还不怎么喜欢。
不过幸好易礼诗也不需要他说什么话,因为她和温敏两个人只要凑一起就开始叽叽喳喳像是有聊不完的话题。听到后面,他都有点嫉妒温敏了。
易礼诗在她面前话好多。
吃完饭之后,段凯峰自觉去结账。
温敏冲易礼诗挤眼睛:“我单方面宣布你一定要和他百年好合。”
易礼诗喝了一口水:“先享受现在吧,能走多远走多远。你二十岁的时候难道就决定要和你男朋友在一起一辈子吗?”
“你别小看我啊,我二十岁的男朋友还是现在这一个。”
易礼诗没她那么理想主义:“二十岁男生和二十岁女生想法不同吧,在喜欢的时候全情投入就好了,这样分开的时候也不会遗憾。”
“你觉得以后会和他分开?”
“我不到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以后还不一定能留下来。他大学生涯那么长,就谈我这一个怎么够?”
而且,裸聊那件事,始终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的地雷,等到那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才知道下一步路该怎么走。
温敏明白她的意思:“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也好,只是,经历过他这样的,你再找第三个男朋友的时候落差应该会很大。”
她看见易礼诗皱起眉头,隐约明白她在担心些什么,凑道她耳边小声嘀咕:“那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易礼诗“嗯”了一声,没再说别的。
温敏下午没有课,吃过饭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他们两个像散步一样,沿着街边的店铺慢慢往回走。只是,段凯峰自从吃过饭以后,情绪就有些低落。
易礼诗主动牵起他的手,问道:“你怎么了?”
他垂眸盯着路面上的一块块地砖,勾起她的手指,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我不小心听到了一点你们的谈话内容,你们刚刚说的……三个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易礼诗心里一惊,试探着问道:“你那句话听全了?”
他摇摇头:“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