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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顿,后点下头,走了两步,顿住脚步吩咐道:“给它弄点吃的喝的。”
“是。”
白软反抗不成,就这么被关进了木笼子里,气的他当即火气一下子冲到脑门,正要发作,忽地想起自个现在是只狐狸,若是张嘴说了人话,还不得把人吓死。
可把他关进笼子里算得什么?偏偏褚珩还同意的,这下可把白软委屈的不轻,瘪着嘴巴,一双眼瞪得浑圆,小爪子抓着笼子门,望着走开的褚珩。
等褚珩进了屏风后沐浴更衣,白软小胸脯起伏的弧度有点厉害,显然气的不轻,目光幽幽的盯着褚珩。
下人们关好白软,准备了些水和食物,便去了门口候着。
白软一双葡萄似得眼睛圆不溜秋,盯着下人们给他准备的食物,小爪子扒拉扒拉,哪里有什么胃口,他家阿珩将他关在笼子里,真是好不生气。
白软小爪子挠了挠脸,后蹄子又挠了挠耳朵,大尾巴摇啊摇,一双圆眼水光光的瞅着洗完澡出来的褚珩。
伺候的丫鬟上前递上一杯温水,褚珩端起喝了口,放下时,视线不经意扫过笼子里的那只小白物。
小东西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那小模样透着可怜气儿,让他不由的眉头微蹙。
他缓步走到笼子跟前,跟白软对望。
白软歪着小脑袋回望褚珩,这一刻他是多么想变成人形,好好的抱一抱他家阿珩,然后跟他亲热亲热呐。
可也只能想想了,他可不想吓着他家阿珩。
褚珩见它没动准备的水和吃的,开了口,“不饿?”
白软摇摇尾巴,饿了的,跑了这么久找你,不饿才怪。
“不喜欢?”褚珩又开口,想了想,他记得狐狸最喜吃鼠类鱼虫虾,便吩咐下去让人准备这些东西。
闻言,白软一骨碌站直了,圆溜溜的眼睛瞪了又瞪,大尾巴摇了又摇,他不喜欢吃的,却无奈以狐狸身不能说人话,更不能变成人,便有些急了……
自有灵智以来可是没吃过那些东西,鼠类更别提了,在山中时吃的是果子,下山吃的是人类的食物,口味与人类一样,哪里能吃的下生肉……
褚珩以为白软是急着想吃东西,催促下人快去准备。
王府的厨房食材应有尽有,就算没有凭借这几个侍卫的伸手那也是手到擒来,片刻就有侍卫端来新鲜的生老鼠肉、鱼肉、蚯蚓、蛐蛐什么的,腥味儿扑鼻。
“…………”白软看到这些吃的,浑身一颤,再看到褚珩打开笼子门,不嫌脏的端着那些生肉递到他嘴边,两眼一瞪,腮边鼓起,抬起爪子打翻了。
褚珩:“……”
狐狸的口味他一人类哪里知道得清,抿紧了双唇,看了看这气性挺大的狐狸,起身欲走。
白软见状,猛地跃起,跳在他肩头,又强行的滑进褚珩怀里,抬眼望了望褚珩,见他神色清冷,连忙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褚珩的胸膛里,只留下大大的尾巴软软的伏在他身上。
白软动了动耳朵,褚珩的下巴线条,挑不出一点不好来,心里忽而喜滋滋的,觉得自个的阿珩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褚珩被这只狐狸弄得有几分无措,稍稍思量,命人收拾了那些生肉,又命人把笼子搬走。
抱着白软去吃饭了。
白软这才算满意,先前那点对他家阿珩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只觉得他家阿珩是一等一的好娘子。
褚珩坐在饭桌前,把怀里的小白狐狸放在桌上,他夹了一小块鸡肉,放在它嘴边。
本以为会跟狗似得用嘴接肉,哪里想小狐狸伸出爪子接过那块鸡肉送进嘴里。
褚珩的神色不可抑止的一滞,愣神的望着白软。
白软把鸡肉吃下肚,见他愣神,眨眨黑不溜秋的眼睛,想到自己现在是普通狐狸,便做出一副呆呆的模样。
褚珩皱皱眉头,又拿了块鸡腿喂他。
白软踌躇了好一会儿,心里犹犹豫豫,架不住饿意,还是怯生生的伸出小爪爪抱住那鸡腿吃了起来。
褚珩:“……”
忽而来了兴致,又夹起一块排骨递到了小狐狸嘴边。
白软来者不拒,通通用爪子抱住送进自个嘴里,他还觉得不够呢,与娘子成亲多日,两个还真没如此一起吃过饭,更别说喂食了。
今儿真是来对了,即便是变成狐狸被阿珩看见也是值得的。
白软心思一转,把排骨吃下肚,骨头一丢,伸出爪子去拿盘子里的,而后递到褚珩嘴边。
哪能单单让娘子喂自个?作为相公也是要疼爱娘子的呀。
白软想的理所当然,见褚珩不接,也不张嘴,便上前一步,费劲的往他嘴里送。
褚珩怔了一瞬,随即躲开了,他直直的望着眼前这只太过灵性的狐狸,心思转了又转。
虽心有疑虑,但还是选择不动声色暗暗观察,如同观察凌烟阁的小细作一般。
过了些时日,他再喂完小狐狸之后,开了口,“你能听懂人话。”
这句是肯定的。
白软有些呆愣,虽不知褚珩说这话是何意,但秉着疼爱娘子的心情,点了点脑袋。
褚珩挑起了一侧眉毛,略微顿了顿,又问:“你是野狐狸还是家养训练有素的狐狸?”说完这话又觉自个有些好笑,太复杂的问题怕是它根本听不懂,即便是听懂也无从是说。
先是皱皱眉后又摇摇头,指尖轻轻抚了抚白软毛茸茸的身体,道:“去玩吧。”
白软没动,玩哪里比得上看他家阿珩来的有趣。
只是这段时日,跟阿珩相处是以狐狸样,在阿珩眼里自己是一只四脚兽,不会有相公娘子那等心思意念。
白软趴在软榻上,尾巴轻轻摇着,余光偷偷的瞄坐在那看书的褚珩,何时能变回人和娘子好生亲热一番呐。
正忧心,外面候着的家仆汇报冯缓将军和宋疾将军求见。
褚珩允了他们进来,一进门便看到软榻上那只白茸茸的灵物,冯缓自是高兴,可宋疾却神色不好。
不过,眼下并不是跟一只宠物较劲的时候,他们禀明了来意。
听后,褚珩眉头皱起,道:“驯马师被踢伤?”
“没错,那些马的性子太烈,实在是难驯服的很。”宋疾皱着一张脸,看样颇为头疼。
“早说过,不可操之过急,宋将军偏不听。”冯缓道。
宋疾看向他,“听冯将军这意思,看来是有高见了,宋某愿闻其详。”
冯缓神色一滞,瞪向他。
“冯将军准备如何训练这匹野马?可否告知宋某?”宋疾将笑不笑的追问道。
“你……我何时说过我有高见?”冯缓被他气得反问了这么一句。
“既无高见,那就别对我的驯马师们指指点点。”
“我何时对你……”
他们俩争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