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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世风的声音响起。
石砡侧头,顺着声音望去,徐世风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小玉石啊,如今你已通过考验,日后再也不用做守洞人了,可以有自己的洞府了。”
石砡愣愣的,万分的不解,“通过考验?什么考验?怎么通过的?”
徐世风笑眯眯,捋了捋胡须,道,“你终于低头看到了那一株狗尾巴草,并把它带回屋里,便是通过考验了。”
石砡,“……”仍是个全然的不解,呆愣愣的看着徐世风,问道,“仙人,就是……如此简单吗?”
“是啊,就是如此简单。”徐世风依旧笑眯眯,“可你知,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用了一千多年啊。”
石砡怔住,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徐世风缓缓道,“你不甘心做守洞的一块石头,觉得枯燥乏味且孤单,才偷跑下界去,可你却不知,在你身边有一株狗尾巴草陪着你度过了无数个日子,你却只眼睛往上看,羡慕着旁的,却从未注意到那缩在你跟前的一株小草啊,那草与你同生同长,你们好似一体,可你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好在你现如今总算是注意到那株狗尾巴草了。”
石砡转头,那株狗尾巴草化了人形,是方才梦里那个笑的甜的少年,他又是一愣。
小草张开软软的小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是呢,阿草可是好不开心。”
石砡,“……”这种很熟的口吻真是叫他不得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徐世风喊他,“小玉石。”
石砡看他,还未反应过来,脑袋被徐世风点了一下,立时,以往种种记忆全部袭来,叫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石砡又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阿草,皱皱眉,“你这小东西原是一直在我脚边,为何不叫我?”他说着伸出手来。
阿草蹦蹦跳跳,屁颠颠的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笑了笑。
他们正想跟徐世风道一声谢,却发现徐世风不见了。
有时候,我们总是仰望和羡慕着别人,殊不知,自己也正被仰望和羡慕着。
乌云散去,天清明。
石砡侧头看了看眼前是少年,笑了笑。
阿草又打了个哈欠,小小声的说,“阿石,这一次可是多亏了小主人。”
石砡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的。”阿草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化作一株狗尾巴草,继续睡大觉去了。
——
石砡不见的事情,小山雀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的跟白软说了。
“怎么回事?”正在吃鸡腿的白软呆愣愣的问道。
小山雀飞落在鸡腿上,吞咽了口口水,“你爹和那个上仙,说他飞升了。”
“飞升?”白软眨眨眼,“阿石也是仙?”
小山雀又咽了口口水,“是这样的。”
白软抿抿嘴巴,给了小山雀一块鸡肉,它衔在嘴里去一边吃了。
雪停了,可天更是冷的让人哆嗦,才不过秋季,望着屋外的萧条,越发让人觉得冬天来了。
吃饱喝足的白软缩在软被里想事情,眼睛圆乎乎滴溜溜,阿石居然是仙,可真就是叫他十万分的惊讶,要知道,阿石原先可是坏蛋来着。
忽然脑子里又想到了白城,不免又是一阵难过,末了,抹起泪来。
褚珩来了,白软连忙擦泪,又故作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他这两日跟褚珩闹情绪呢,不为别人,就因褚珩说的那些话,他越想越气恼,便跟他闹起脾气来。
褚珩走到床边,坐下,看着面前瞪着圆不溜秋的眼睛,吃的满嘴油腻腻的小狐妖,忍不住笑了。
白软当即圆眼又是一瞪,虎着脸,凶巴巴道,“阿珩笑什么?”
褚珩依旧笑着,道,“自然是笑我家小可爱了。”说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温湿的布巾给白软擦脸。
白软将脸微微仰起,乖乖的让褚珩擦脸,一双杏眼水光光的看着他。
擦完脸,褚珩刮了下他的鼻子,说,“你是不是哭过?”
白软抿唇,他素来不会撒谎,干脆就不说话。
褚珩心中叹气,却也没再多问,他只当是白软跟自己闹脾气哭的,有些心疼,想着待会要好好的哄一哄他,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抹脸脂膏,挖了少许抹在白软脸上。
白软顾不上生气,连忙伸出手来,要自己抹匀,给褚珩制止住了,拽住那双油乎乎的小手,蹙了眉头。
白软圆眼一瞪,又是虎着脸道,“怎么?阿软就是弄在被子上,你也不能说半个不是!”
褚珩点头,一边给他擦手一边道,“嗯,阿软说什么便是什么。”
白软听了这话,愣了一愣,微微鼓腮,不说话。
褚珩给他将脸上的脂膏抹匀,又抹了些在手上,摸着那双白嫩嫩的手,褚珩的心情火热得很,再看白软露出一小片的胸膛,莫说心里,连同身上都火热起来。
白软浑然不觉褚珩心中那点心思,只用那一双漂亮的猫儿眼盯着褚珩瞧了一会儿,后撅起嘴来,小声嘀咕,“真是的,阿珩长的真好看,又这么温柔,阿软哪里舍得真跟你生气呀。”
而褚珩盯着白软一张一合的嘴巴,再看他那精致的脸庞,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后含住了那双整天往外冒蜜的小嘴好一番亲吻。
白软给亲的喜滋滋,先前所有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了。
耍脾气耍了两日,自然是要跟褚珩好好甜蜜一番的,一番深入浅出的甜蜜,叫白软又生起闷气来,撅着屁股趴在软被上抹泪。
褚珩给他上药,又小心翼翼的给他盖好被子,还不忘柔声安抚一番,最后问,“可想喝点粥?”
白软闷闷的应了,喝完粥,继续屁股撅高高。
褚珩凑过去亲亲他的后脑勺,白软扭头看他,虎着脸瞪道,“我头发都乱了!你还亲!”
褚珩纵着他闹,温柔的给他捋了捋发丝。
白软趴在那气闷闷的,不过,心底却是一点气都没有,他不过是故意耍些小性子,让他家阿珩紧张罢了。
只要见褚珩紧张又心疼又无措的样子,心里就美滋滋的。
褚珩全部知道小妖怪心里头是个什么思想,只要见到白软皱眉头,他便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拿来给他。
翌日,晚上的时候,天空又飘起雨夹雪来,冷冰冰的雨水夹杂着学渣子,落在地上,湿滑一片。
白软披着披风,怀抱着小山雀,踩着青石板朝自个凌烟阁走去,伺候的小厮们挑着伞不紧不慢的跟着。
今儿好不容易出去逛逛,本想着在夜市吃碗馄饨再回来的,哪里想,天空又不作美。
莫说是靖王府里的人说天气寻常,连大街上的人也都是这么说,那天桥底下说书的人说,天有异常,不是有大灾,就是有大劫。
白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