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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或者化了人形,趁他没反应过来之际给他几个拳头吃吃,叫他再这么坏。
脑袋瓜里正胡思乱想着,褚珩拿了一个通红又大的桃子来,递到了他面前。
“那日桃子没吃成,今日给你带来了个,尝尝吧。”
褚珩声音温柔,声声落在白软心尖,再看那又大又红的桃子,顿时口水滴答答,心头攒起来的那些气消了大半。
白软吞咽了口口水,正有些口渴呢,也不跟他客气,双爪接过那桃子抱着一口口啃了起来。
褚珩低头看着怀中啃桃子的小白狐狸,眼里是自己不曾发觉的温柔。
而白软心中暗暗想,算他有点识相,不过,一个桃子就想打发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他轻轻的摇了摇尾巴,拿出几分和气来,开口软糯道,“给阿软挠挠后背。”
褚珩给这句弄了个愣,却也做了,大手轻柔的给腿间坐着的白狐狸挠后背。
一个桃子吃下肚,舒服的白软躺卧在褚珩怀间,眯着眼要睡。
褚珩心里不知是怎么了,越看白软越喜欢,心里头更是忍不住冒蜜,一时叫他有几分无措。
白软在他怀间翻个身,正想着睡上一觉,忽而想起今儿是大婚的日子,接下来是不是要洞房了?
这么想着,就开口问了,“我们俩是不是要洞房?”
褚珩微愣,挑了眉,反问,“你想跟我洞房?”
白软呸了一声,从他怀间跳出来,化了人形,道,“不要脸!谁想跟你洞房?”
说完忽而想到了什么,跑去床头,从袖口中将褚珩送给他的那对玉势拿了出来,毫不犹豫的扔在床上,骂道,“送这莫名其妙的东西做什么?阿软的可不知要比这做出来的精致多少!”
说完一张小脸红扑扑,眨了眨眼睛,露了几分羞意。
褚珩低笑一声,看了看那玉势,挑着眉问,“哦,是吗?那我到真想看看你的究竟有多精致了。”
话音落地,白软气的跳脚,腮颊微鼓,双唇紧抿的瞪着他,半晌,咬牙回了句,“不要脸。”忽然又不知脑袋想到了什么,呆愣愣的问,“对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呢。”
褚珩给他弄得笑了笑,“你我定亲这么久,不知我的名字?”
白软拖拖自己粉嫩的脸蛋,理所当然道,“阿软才不要记你的名字,你当是牢记阿软的名字。”
这样性子的太子妃真是叫褚珩无奈却又心中欢喜,尤其是对上白软圆乎水润的眸子,他心里头更是柔软一片。
白软困了,也不管褚珩,走到床边拽他起来,脱了鞋子爬上了床,脱衣服准备睡觉,还不忘道,“阿软要睡了,你若不困就在一旁伺候着吧。”
褚珩,“……”
白软没点儿防备的就那么睡着了,极其安稳,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
伺候的宫女们端着交杯酒和热茶点心走了进来,后头跟着月老,宫女们规矩的放下东西,行礼在门旁两侧候着。
月老笑眯眯道,“太子殿下,合卺还未做呢,太子妃怎就睡下了。”
褚珩正要开口,床上睡着的白软忽然骨碌坐起来了,迷迷糊糊的看向褚珩,一双眼睛圆乎水润,呆愣愣的,后冲他甜甜的一笑,软糯糯的叫了声,“阿珩。”
这一声阿珩叫褚珩一愣,转头看向白软,那张圆乎漂亮的脸蛋,那双带笑的眼睛,顷刻间,仿若将脑子里尘封许久的记忆涌了上来,让他心头怦怦跳。
褚珩的目光直直的望着白软,待其要下床时,他先一步冲上去将白软抱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月老捋了捋胡须,褚珩和白软脚尖手腕处的姻缘线隐隐若现,他一惊,后笑了,瞧了眼那两杯念情合欢酒,怕是用不着再喝了,又捋捋胡须笑了笑,转身走了。
新房里,红烛摇曳,白软抱着褚珩不肯撒手,圆乎水润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褚珩。
哎哟,娘子真是长的太好看了,他心中这样喜滋滋的想着。
而褚珩也是抱着他,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灼灼看着白软。
白软给看羞了脸,又哎哟一声,一双白净的手捂住褚珩的脸,说,“阿珩不乖,怎就长的这么让阿软喜欢呢?”
这话说的软糯极了,小脸上噙着甜丝丝的笑。
这话叫褚珩露了笑,轻握住他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白软一双猫儿眼水光光的看他,说,“一口怎够?你我可是好久未见了,难道不该……唔……”
话没说完唇被吻住,接着被褚珩压在床上,剩下的便是不可描述了。
良久。
夜深人静,白软从褚珩怀间探出一颗脑袋来,圆乎乎的眼睛沁着水光,他屁股处有点不舒服,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轻轻的摇着,低头在褚珩怀里动来动去。
褚珩由着他乱动,只是担心他扯到那处,心疼之余手抚上白软的屁股,轻柔的给他揉着,顺便抚摸几下那漂亮的大尾巴。
白软伸手摸摸褚珩的脸,后凑过去吧唧吧唧亲了几口,缩了缩身子又进入了梦乡。
再睁开眼的时候,晨光入前殿,白软朦胧中醒来,却懒得动弹,只从被窝中摸索褚珩的手,紧紧握住,后从被子里拿出来,看了看他们俩手腕处那根姻缘线。
姻缘线系的是蝴蝶结,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妥,便坐起身来,认真的将那线又缠了好几圈,将那蝴蝶结改记成了解不开的结。
轻轻呼了口气,看着那慢慢化为无形的姻缘线,傻傻的笑了笑,亲口褚珩的手,又躺下钻到褚珩怀里睡了。
褚珩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上那姻缘线,无声笑了笑,凑过去亲口还在睡的白软,刚贴上他的唇,白软睁开了眼睛,热情的回了他一个吻。
“阿珩,看。”白软晃晃手,圆眼眯成新月,“阿软这下是真的和阿珩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嗯,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