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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半跪在乔桥两腿之间,他缓慢地俯身,就在乔桥以为自己要被吻住的时候,男人抬起一只手,把壁灯扭得暗了一点。
乔桥的手腕动了一下,她突然特别想抓住宋祁言的手指,但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她一下子抓空了,微凉的指尖从她掌心滑过。
然后她悲哀地想,自己还不如不去抓,也好过没抓住却被撩了一下,简直比架在火上烤还难受。
宋祁言:“我喜欢我怎么对你?”
乔桥:“温柔点……”
话说出口她又脸红地意识到她内心好像更渴望粗暴些?被绑到现在,她连宋祁言一根线头都还没碰到,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乔桥现在只想大吼:不要整那些没用的,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的想法果然得到了实现,宋祁言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颌,一笑:“什么样的温柔?这样的吗?”
乔桥脸颊被挤得变形,口齿不清地点了点头。
宋祁言毫无预兆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乔桥那一瞬间想的是:卧槽,我的脸都被捏成胖头鱼了他居然还下得去嘴。
事实证明,宋祁言不仅下的去嘴还吻得非常动情。
两人炙热的呼吸纠缠交融,唇齿相触。宋祁言的动作也渐渐从单手捏她的脸变成了双手捧她的脸,宋祁言身量高,直身跪着比乔桥坐着高出一大截。在乔桥眼里,他这样弯腰垂首吻着她的样子就像神明恩泽世人,只除了神明不会吻得这么深。
舌尖探进乔桥嘴里,撬开她紧闭的牙齿,戏弄她的舌尖,啃咬她脆弱敏感的嘴唇内侧,这感觉比被直接侵犯还要更微妙一点,让乔桥燥热的身体如烈火烹油,只恨自己没好好上程修的逃脱课,否则这时候就能挣开束缚了。
她随即猛地意识到,她在渴求宋祁言,不仅仅是身体,心理更是。
宋祁言吻了一会儿,嘴唇才慢慢离开她的,两人之间距离大概连一公分都不到,鼻尖对鼻尖,乔桥以为这是缓一口气的意思,刚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右边的下颌骨就被人舔了一下。
宋祁言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强迫她袒露出右颈,舌尖沿着颈线慢慢向下走。
那个部位遍布动脉,血管在皮肤下一股一股地颤动着,宋祁言将两片嘴唇贴在上面,细细啃咬。他叼起一点点动脉附近的皮肤,用牙齿轻轻碾磨,乔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真怕宋祁言一时用力咬开她的血管。
终于,男人直起腰,用手指轻轻蹭了下嘴角:“我忍不住了。”
你终于忍不住!你再忍下去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乔桥又期待又害怕地望着他,薄薄的脸皮让她实在不敢把内心戏说出口,只能努力瞪大眼睛,试图让男人读懂自己渴望的小眼神。
“害怕吗?”男人略低的嗓音贴近她的耳朵,手指轻盈地解开乔桥的衣服,捏住她胸脯上柔软的肉粒。
乔桥此时身体就像一根被绷到极致的琴弦,宋祁言哪怕仅仅从上面抚过,都随时会引起断裂的危险。
乔桥浑身发抖:“别……”
身上款式老气的肥大衣物都被男人脱了下来,她很快就赤条条的了,两腿大张,能感受到男人勃起的阴茎贴着她的大腿根,又硬又热,想到即将被这样可怕的东西进入,乔桥就想尖叫着逃跑。
“宋、宋导,你放开我吧,我、我不会乱跑的。”
宋祁言吮吻着她光滑的膝盖,眼睛斜斜地看过来,眉毛一挑:“不行,这是你私自摆摊的惩罚。”
他接着又抬起乔桥的右腿,细致地吻着她的脚踝和脚背,然后以同样的语气漫不经心道:“这是对你今晚表现的奖赏。”
太太太太色气了吧!
乔桥觉得自己呼吸一下子变重了,恨不得变成一个破布娃娃任他蹂躏,可宋祁言就是迟迟不肯实质性地进入,害得她不得抛掉矜持,难耐地用脚趾去蹭他。
“很想要吗?”宋祁言笑了一笑。
乔桥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
“那就看着我。”
她只能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泪水望着男人,可怜巴巴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宋祁言瞬间就想到了她在台上模仿猫咪的那一幕,穿着老气的衣服,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动作都是生硬且有些好笑的,却能让台下那些妆容精致的女人黯然失色,并完全点燃他的欲望。
下体硬得发疼了,宋祁言拉下拉链,阴茎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顶了出来,胀得向上翘了两下,顶端也变得湿润了。
乔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是被光线蛊惑了,她低头含了进去。
离得有点远,舌尖只能堪堪舔到阴茎顶端,但这样已经足够了,头顶上方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挺腰,性器深深顶进乔桥喉咙里。
没有一丝不该有的味道,反而清清爽爽的,带一点宋祁言身上常有的薄荷味,硬要再挑点别的出来,只能是雄性荷尔蒙挥发带来的麝香气。
滚烫的柱体把口腔撑到最大,舌头艰难地舔弄着,还要小心牙齿不要磕到宋祁言。乔桥知道自己的口活不太好,所以很努力地动着舌头取悦,讨好似的。
她的头发被男人抓住,接着下颌被另一只手托着,乔桥只听见宋祁言说了句‘不要动’,就感到口腔迎来了一阵狂暴的抽插,她刚才含进去的深度比之这个就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喉咙被撞得发痒,两颊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来。
很快,宋祁言猛地停住了,乔桥感觉嘴里的柱体剧烈地弹了一下,接着一股滚烫带点腥味的粘稠液体激射进她的喉咙,乔桥想也没想的全盘接受,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不喜欢吞这个,但吞宋祁言的,却半分心理障碍都没有。
男人拉起她,手指搅进乔桥嘴里,想让她把射进去的精液吐出来,结果发现乔桥全咽下去了,眼眸当即暗了一分。
乔桥喘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心跳失速得有点厉害,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兴奋,好像这样就能跟宋祁言融为一体了。
她疲惫地靠着床头,最后那阵子冲刺弄得她很累,刚想歇一会儿,腿就被人分开了,下一秒身体被火热的东西大大撑开,她流了太多的水,让阴茎进入的整个过程毫无阻碍,甚至连痛感都没有,精神极度渴求之下,只剩灭顶的快感。
他是怪物吗?这么快就又硬了?
乔桥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却下意识地向后缩,宋祁言不给她这个机会,直到顶入最深处,再也无法挺进分毫,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始不急不躁地顶弄她。
糟糕。
乔桥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的身体像磕了药一样变得无比敏感,宋祁言每一次都仿佛顶在她的G点上,而乔桥知道以前不是这样的。
甬道清晰地裹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结合处擦得好像要冒火,乔桥后背紧紧贴着床头,皮带扯得壁灯‘咯吱咯吱’作响。她咬着牙不想呻吟出声,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张了嘴,她就彻底藏不住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窗外的灯辉也渐渐黯淡,来参加party的人应该走得差不多了,连工作人员都回去睡了,没有了音乐和人声,外面的世界变得无比静谧。
性器插入和抽出的‘噗呲’声又变得无比响亮。
乔桥羞赧得把头侧到一边,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变成聋子,可偏偏男人就要掐着她的下巴转过脸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的。
宋祁言在床上也会维持一点风度,不会像秦瑞成一样情热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冒,但他做的事却不遑多让,脸上的风轻云淡与胯下的昂扬形成鲜明对比,更刺激着乔桥的神经。
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宋祁言暂时将性器退出,俯身温柔地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乔桥身体一震,猛地挺直了脊背,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宋祁言将她的手腕从皮带中解放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摁在床上,狠狠地再次进入。
乔桥一声也哼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虚弱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发现离天亮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足够她晕过去又醒来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