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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赵慈晏的乳头被程易吸到红肿,她却分心悄悄听他的呼吸声,判断他的疼痛到底有没有好一些。
程易放开了她,她的乳头稍微的弹了一下,她看向程易。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儿蛊惑的味道,在山洞里回响,“宝宝,哥哥硬了。”
赵慈晏捂住耳朵,“我不听。”
他顿了顿,然后低声说,“可是我疼。”
“哥你三十九了,跟我撒娇是不是还挺不好的。”她拿下哥哥身上的衣物,看到那肉棒果然立着,顶端还渗出来些液体。
今天实在有些太累了,赵慈晏没力气再坐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肉棒稍微动了一下。她又用手指戳了戳,这么一个大东西放在自己身体里,感觉真不可思议。
她趴下,撅起小屁股,帮哥哥吸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嘴酸,哥哥才射到她嘴里,一股一股的腥咸的液体。
她依旧全部都吞了下去,然后皱着眉和哥哥说,“好难喝。”
在天亮之前,来救他们的人到了。沉四带着人,沿着飞机损坏的树木,在找到飞机残骸之后,又来山洞,看到了衣物完好的二人。听到别人从远方来的脚步声,赵慈晏就帮哥哥穿好了衣服。
枪伤而已,程易什么伤没受过,受过特殊训练,身体素质也是顶尖的。只要还没死,他几乎都能很快用联络的各种方式联系上别人,带着枪伤不但能走,还能开车开飞机。其实醒了之后二人马上就可以得救了,但是这次他并没有联络,也没有站起来,装作奄奄一息的等着沉四找过来。
二人被带回了柬埔寨的皇家医院。赵慈晏身上和手上有些擦伤,涂上些药,好好休养就能好。程易因为枪伤处理及时,虽然在脆弱的小腹,但是也没什么大碍。
赵慈晏守着程易想让他好好休息,不想让他带着伤去处理事情。
程易看着拦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哭笑不得的弹了弹她的额头,“晏晏,我要就这么静心养一个月,我不确定这一个月有没有人会把这家医院轰炸了。”
她只能放他去。
哥哥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些味道,具体无法描述,就像是罂粟田里的味道。
让她浑身轻飘飘的。
晚上和哥哥一起躺着睡觉,她做梦,梦到自己飞起来了,然后离哥哥越来越远。
对啊,离开他啊。
他在禁锢我,我要离开他。
醒来之后觉得这个梦很奇怪,自己恨不得天天和哥哥粘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想离开哥哥。
她不能去见席悠,只能天天和席悠打电话,希望能让他感觉稍微好一些。
“我朋友说你麻将技术不行。”
“屁。”他说,“他们就差没把内裤输给我。”
“是吗,看来他们要面子没和我说实话。”
“我准备和我哥要孩子了。”
“可是你们近亲会不会对孩子特别不好?”他有些担忧的问。
“对,这是个问题,但是有问题咱们就要想办法解决对不对,我觉得一切问题都能被解决的,所以我去医院问了问,医院说可以做试管,然后筛选,再移植到我身体里。”
“那挺好的。”
“你想当干爹还是干妈。”
“。。。干爹。”
“我最近越想越觉得,有你真好,没有你,当初我哥哥不在的日子我根本撑不下去,你还来尼泊尔接我,帮我照顾我朋友,我有困难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你,你对我真的太重要了。”
他少见的沉默了一会儿,问了句,“是吗。”
“当然啊,你在大学陪我吃饭,咱一起玩耍,你教我化妆,教我怎么撩我男朋友,还陪我去美国,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你还有你哥。”他说。
“对,但是你只吃饭不喝水能不能活?不能吧。有了恋人就可以没有朋友吗?也不能。我的生命里,你们两个缺一不可。”
“可以喝粥。”
“席悠你别跟我杠,我夸你呢。”
他笑着说,“行行行,你继续夸。”
赵慈晏依旧每晚梦到那些奇怪的画面,一会儿是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一直向前跑,跑到一座城堡里,哥哥是个大巫师要拿自己炖汤,自己只能继续跑到巫师抓不到的地方。
或者是梦到自己成了一只蝴蝶,哥哥是抓蝴蝶的人,拿个网扑自己,自己怎么飞都飞不高,越飞越慌张。
再或者是小恒星要撞地球了,整个世界颠三倒四,乌烟瘴气,一会儿特别冷,一会儿特别热,她碰到了一些熟人,可却记不起熟人的名字。恒星向她飞过来,她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看见小恒星变成了一辆车,哥哥开着车要来撞自己,自己只能变成一个泡泡,往天上飞。
最后一次她梦到席悠死了。
她参加了席悠的葬礼,然后席悠从棺材里跳起来问她,你怎么不来看我?你就只要你哥哥不要我!都是你不陪我!是不是你哥哥囚禁了你不让你来!
她吓醒了,抱紧了身边的哥哥。
程易总是对轻微的响动很敏感,每天都能感觉到晏晏在梦里的焦躁不安。他都会轻轻的顺她的背。
醒过来之后真的看到一条席悠发的朋友圈儿。
“朋友们,再您妈的见。”
还有一条他单独发给她的消息,“谢谢你,对不起,晚安。”
艺术家的生活总是那么艺术性,席悠选择死亡的方式,也是那么的艺术。
他选择了他最喜欢的建筑,一跃而下。
他把他的一生都写了成了一首诗。
赵慈晏看过他笑的样子,花心的样子,温暖的样子。
却不曾见过他从小被人嘲笑娘炮;被别人骂畜生,恶心;在家里被父母说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谣言说他得了艾滋的样子。
人们总是喜欢和别人抱成团,一起排挤异端,从而证明自己的强大。
赵慈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周,哭着翻她和席悠的聊天记录,回忆她和席悠的事。
程易最近本身也很忙,每天尽量抽出精力晚上陪着她,整夜整夜的安慰她。她却好像把梦里的恨都转移到现实里来了,她都没有理过哥哥,如果他想抱她,她就把程易推开,还说各种伤人的话,“你别碰我。”“我不要你在这里”“我恨你。”
程易虽然对她的话诧异,但还是每次都伸手抱紧她,摸摸她的头发,“晏晏,别伤心了,睡一会儿好不好。”
她有一天她突然惊觉自己对哥哥说了什么,觉得之前的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可理喻。自己怎么能这样说哥哥,他为了陪自己回去看席悠,受了好重的伤,自己最喜欢陪在他身边,他怎么肯能在禁锢自己。
她想去找哥哥,说她不是这么想的。别人告诉她哥哥在一楼的大厅里,她赤着脚往大厅里跑,似乎感觉不到地上的寒冷,也看不到周围的人。
她推开大厅的门,大厅里竟然在开party,灯红酒绿,放着震耳欲聋的节奏感音乐,然后她看到....看到一个柔媚的女人坐在哥哥腿上,和哥哥接吻。
哥哥就像吻自己一样的吻着那个女人,所有的灯光打在他们两个身上。
这个时候,她看见旁边的人手上有一把枪,她把那把枪抢过来,对着程易和那个女人。
突然,她的视线模糊了一下,看见似乎前面没有女人,这里是一个会议厅,哥哥正向自己走过来,沙发上坐着几个中年男子看着自己。
然是回过神来,耳边又是杂乱的音乐,眼前是炫目的灯光,哥哥依旧在和那个女人接吻。
她还没开枪,先头脑混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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