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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徒弟,你忘了你师父我是干什么的了吗?”白舒挑挑眉,如今江湖上谁人不知他与医尊江槐师出同门,只是他那个师弟的医术比他强一点而已,但江槐生性顽劣,闲不住。只尽学了师父的医术便离开了师父,而武学却只学了五六成,这也不免成了一个遗憾。仔细想想,白舒和江槐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吧!
徒儿怎会忘记?不过师父,这痒粉可不是一般的痒粉。是一位江湖友人赠予我爹爹的,如今这友人已不在百魅了,所以这百魅王朝能解这毒的也只有我这儿的三颗解药了。不是我小看师父,而是连师叔也不一定能解开它,那么师父您---”霜离说到这儿,停下来看了看白舒。果然,白舒狠狠地瞪着他,还不停地挠着痒痒,气地说不出话来。不过也是情有可原,至他初出江湖以来,还没有他解不开的毒,而这小小的痒粉竟让他栽了跟头?真是阴沟里翻船啊!想着霜离又咧嘴笑了笑,继续说,“师父,您还是答应徒儿吧!以免您老人家再受个三五日这样的苦,又或者……搞不好哪天您又浑身痒痒,呵~”
“你……”白舒一听说不定哪天他还会中这个痒粉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更可气的是,这个死小子竟说他解不开这毒,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只不过,他现在想做的,只是赶快解除这皮肉之苦,“拿来吧!算我怕了你了,我答应你就是了!”霜离闻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微笑着递给白舒。白舒接过吞下,“把你那痒粉给我一些。”霜离又掏出一包东西给他。
“你不问我要干什么?”白舒惊诧地问道。他是越来越猜不透这小子了,霜离只笑不语。师父不就是想研制出解药吗?以他的脾性,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没有他解不开的毒的。师父这点小心思,他还是猜得到的,呵呵~霜离在心里偷笑起来。“没事你就先去休息吧!”白舒不再多说,兀自坐到椅子上观察起痒粉来。
“是,师父,徒儿告退!”霜离转过身,拉开门,抬步走了出去。刚想合上门,一阵悠扬的笛声却隔着虫鸣从林间传来。笛声里透着无限的悲凉,让人听之心生怜悯。霜离停了手上的动作。不知这吹笛之人是谁?可是日间曾有过两面之缘的女子?若是她,他倒还真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