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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阁主阁之外,霜离与雨弄大眼瞪小眼,“他到底在干什么?”雨弄俊眉微微一皱,看着紧闭的门,真有股直接拆了它的冲动。慕容淅夜自从石翔亭一去回来之后便没有再出过房门,在没有看见慕容良的前提下,他们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妙,起初还以为他只是因为伤心所以闭门不出,可是,如今都过了好几日了,他依旧没有出门,以他的性格,这是没有道理的,这之中一定有隐情!
“再等一日,他若再不出来,我们就进去。”霜离眼神复杂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但是他却相信慕容淅夜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唉——”雨弄无奈的叹口气,最终只能点点头,转过头看着霜离的眼神更加的复杂。
……
阁楼中,“噗——”慕容淅夜猛的吐出一口鲜血,鲜血成暗红色,这都是那“血蛊”的杰作。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尝试着逼出血蛊的血虫,可是,几天下来不但没有成功,反倒使自己受了内伤。“该死!”慕容淅夜双眉紧皱,拳头被捏的咯吱咯吱响,暗暗算着日子,这血蛊最多可以拖延一年,这一年之中,他的武功会慢慢地失去,直到死去,也就是说,他必须在一年之内找到解救之法,否则,他只怕是死也不会甘心!
深吸一口气,擦了擦嘴角还残留着的血迹,站起身来,准备出去。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缓缓打开,慕容淅夜诧异的眸子正好对上霜离准备推门的手,“你们……”干嘛?还没有说出口,话就被雨弄打断:
“你没事吧?”
“呃……”慕容淅夜诧异的看着从一旁突然冒出来的他,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将血蛊的事瞒下去,理了理思绪,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答道,“没事。”
“你真的没事?脸色为何如此苍白?”霜离皱了皱眉,有些不信的看着他。
“我……”慕容淅夜条件反射的伸手抚上脸颊,只觉得指尖一片冰凉,眸子黯淡了一分,“我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
“轻伤能让你几天不出来?”残忍的声音揭穿他的谎言,慕容淅夜抬眸朝声源处看去,雪忧一袭白衫,穿过殷红的罂粟花海正朝他走来,话语虽然直通他的要害,但脸上却明显带着关心。慕容淅夜心中一暖,却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定,血蛊一事,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
“义父死了。”慕容淅夜苦笑一声,成功的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本想去救他,可是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没能带回来,这种感觉你们明白吗?”三人闻言,顿时哑然。慕容淅夜眸中溢满了悲伤,继续说道,“就算是死也不惜,更何况只是重伤?”
“慕容……”
“好了,我累了,你们走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慕容淅夜不等他们把话继续说下去,找了个老套却又让他们无从反驳的借口,又退回了房中。关上门的瞬间,两行清泪悄然落下,为慕容良,也为他自己。
……
幽深的竹林中,阳光稀稀落落的洒在盛开的白菊上。院中的凉亭中,银发银眸的男子正悠闲地喝着酒,眸光是不是的落在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白衣女子身上,带着一丝玩弄,一丝漠然。
“为什么没有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尊?”淡漠的声音自他的喉间吐出。
“属下……属下……”跪在地上的女子身子微微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秋儿,难道是因为他?”一旁的思婵突然说道,秋蝉心中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看来,是时候让他上门来提亲了。”慕玄冰冷的声音继续在秋蝉的耳边响起,秋蝉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出了一声的冷汗,连忙道:
“楼主!属下知道错了,求楼主不要为难他!!”闻言,慕玄银眸微微眯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冷冷一笑,为她眸中的担忧。
“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尊还没有那个闲心去对付他。”松开她的下巴,他又重新握住酒杯,声音却更冷了一分,“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无论你还是他……本尊都不会放过,你,好自为之C了,你走吧。”
“是!属下告退!”秋蝉暗松一口气,恭敬的一抱拳,起身施展轻功,眨眼间,已然没了身影,独留满地白菊,徒自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