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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两条白细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阴茎对准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好深好胀,受不了。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欲。
第5章:操弄(5)【高H】<一手抚大(H)(泱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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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操弄(5)【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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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没关好,从外面能看到床的一部分,正是赵宁熙两条白嫩的腿大大岔开,缠在男人强劲有力的腰侧,被插的一晃一晃。她身体被顶的剧烈耸动。睡裙全部蹭了上去,露出一大截扭动的细腰。
“太深了……啊……里面好麻……”
“宝贝,那不是麻,是舒服。”靳北然一边贴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每次拔出时,艳红的媚肉都紧紧黏在赭黑的肉棒上。
“嗯嗯……受不了了……够了!靳北然……”
深紫色的床单,愈发把她玲珑细滑的身子衬托的宛如白玉。情热后,她浑身都泛出极美的嫩粉,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摸上去宛如最好的丝绸,真是尤物。
这样的她怎么不让男人发狂?他摁着就是一顿狠肏猛干,交合处的媚肉翻进翻出,淫水泛滥,“噗叽”作响。
他腹肌充血贲张后,愈发坚硬无比,每次都把她白嫩的屁股撞的凹陷下去,只等性器退出一点,雪臀又弹回原本的浑圆。
激烈的抽插耸动间,白花花的屁股颠动着,媚红的腿心子充血鼓胀又泥泞不堪,愈发显得饱受蹂躏。
“啊……里面要出血了……呜呜……”下体被快感持续电击着,好麻好麻,她感觉几乎要坏掉,忍不住放声大叫,“别插了,别插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声音带上哭腔,而且一叫完就虚弱地哼,靳北然怕她真受伤,暂且停下来,往后一拔。
只听一声细微的“啵”,硕长的阴茎从她体内抽出,上面裹满亮晶晶的淫液,龟头跟她的小穴之间还黏连几根银丝。
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别压住她的左右阴唇,稍稍使力往两侧一摁,水光淋漓的小逼完全露在他眼底,整片又红又肿,色泽已经不是肉粉,而是鲜红。紧合的穴口被完全肏开,艳糜糜的,真成了小肉洞。
并没有出血,明明好得很。
她湿成这样,里面那么滑,哪那么容易出血?
他觉得可以继续,抱起她的上半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虚弱无力任由他捧着,长发在空中晃晃,继而覆盖她清瘦的背。
她身板子薄,腰细的不盈一握,奶子却很鼓的,白花花的在他眼前一晃,激的性欲暴涨。他伸手握住,大力揉弄,在白鼓鼓的肉球上留下煽情的红痕。
“真软……”他沙着嗓子,“跟你下面一样软,可惜了,这里没那么多汁。”
“下流!”她面红耳赤地推他,可还是抗拒不过,被他一口含住乳头,大力吸吮。滑腻的乳肉从他虎口处被挤出,鼓鼓的,搞的胀起来的奶头愈发往他口腔深处顶。
“啊……”她欢愉又痛苦地拧起眉头。胸部很敏感,每次被揉下面都要淌水,更别说是这样狂野地吸咂,又要第二轮泛滥了,洞里面好痒,锥心蚀骨。
靳北然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粉薄的逼口抵着大肉棒的龟头。这个姿势让她好害怕,像下一刻就会被他狠狠贯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
“不求我?”他嗓音很别致,带着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诱,跟平常截然不同。
她双眼迷离,湿润的红唇微微翕动:“……求你。”
他得寸进尺:“求我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字还没说完,就成了“啊”的尖叫。
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紧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他的根部。
穴口又被撑到极致,白皙的股沟抵着男人黝黑硕大的囊袋。
天哪,她喘不过气。
他开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体,抑扬顿挫的叫床声又开始了,“啊……啊……啊哈……”
下面的穴口不停吞吐粗壮的阴茎,上面的奶子被男人吸吮着,猛烈的快感将她湮没,除了高高仰着脖子呻吟,什么都做不了,被操的浑身汗透,连神智都要不清。
他空出一只手插进她发里,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摁,狂热地索求她的嘴唇。
她一直在叫床,嘴唇本来就张着,这下轻易被他攻城略地。
他就喜欢这样,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头攥住她,狠狠吸吮。
激烈的震颤,她用力抱着他的肩,浑圆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靳北然清晰地感觉到,她鼓鼓的乳在自己胸肌上碾来碾去,几乎溢出一股奶香。
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团嫩奶掌控在自己手心时,狠狠地用力一捏,果然又听到她更加酥媚的叫声。
情欲愈发烧灼,他身体热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硬,把她塞的满当当,几乎要撑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着,双眸盈满泪水,然而男人并没有放缓,还是那样猛。
卧室里的肏穴声忽地又变得激烈,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权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龟头,然后重重一放,让她坐到最底。
不知过了多久。
这场她招架不住的性爱终于结束,丰沛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挤出来,蜿蜒地淌进他浓密的耻毛里。
她已经哭喊不动,全是那种软绵绵的轻哼,靳北然抱着她轻轻抚摸,让她平复呼吸。
“明天是周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后比较温柔,先前还把下流不当回事,这时候倒为自己的饕餮寻借口。
“但我还要上课。”她闭着眼,有气无力。
“大四还上课,你故意躲我?”
她卯起脑袋说“没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条件反射气到,在他肩头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没选修,最后一年必须补齐,不然没有学位……”
靳北然很喜欢她刚刚的动作,于她来说是泄愤,但在他眼里是撒娇,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极好:“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她不要他送,被同学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身体,颤巍巍地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外面走。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结束都去偏卧。
靳北然在这种小事上就不勉强她,任由她去。
走到门口,她听到他说:“你刚进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职跟其他人没合作,闹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