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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更加深入。
“啊!”
咕叽一声,好像还有一缕湿润正粘腻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闻蔓生怕摔下去,胳膊紧紧地攀住傅其修的肩膀,被放下时都还反应不及。
傅其修笑,“舍不得我?”
她这才松手。
傅其修开了壁灯,从床头柜拿了盒崭新的安全套,是送药时顺带的。
闻蔓扫过一眼,不想看他拆戴的动作,她身子一歪,双腿叠到一边,懒散的样子。
戴好套,傅其修倾身下来,却是圈住了她的脚踝。
脚踝纤细,握在手里好像一折就断。
傅其修把量着,俯身亲了亲。
闻蔓只觉脚背湿漉漉的,回眸看去,吓了一跳,想缩腿,没成功。
“痒。”她嗔怒道。
灯下看美人。何况还是这种昏黄微醺的暖光。她的脸小而精致,一双眼似是会说话,瞪他时眼波流转,仿佛在传情。
傅其修喉结滚动,难以自遏地低下了头,从脚背,吻到小腿,再往上……原本闻蔓还在挣扎,弄到最后,觉得舒服了,索性就任他作为了。
她顺从的模样傅其修百看不厌。趁她不设防,他掰开她的腿,整根没入,不打商量的,就生狠地挺腰肏干,恨不得将所有都塞进她的身体里。
“太重了……”
闻蔓被撞出汗,腰肢酸麻,她以手握拳,抵在傅其修腹部,想抗拒,效果却微乎其微,反而还挑起他的征服欲。
深深插入,再迅速抽出,反反复复,等她顶不住高潮了,又将她翻身,捏着翘臀就继续插。
做到尾声,闻蔓眼眶都红了。
傅其修释放出来,微微粗喘,他低头轻吻她微微泛红的眉梢,好像夸了句什么。闻蔓没听清,他就已经翻身下去,摘套打结,扔进了垃圾桶。
闻蔓是真没力气了。
傅其修给她拿湿毛巾擦下边,她也懒得动弹,就这么躺着,温顺极了。
但傅其修知道,她只是表面如此,心里头却是没心没肺的,很难攻防。
擦拭干净后,他没立刻回浴室,而是坐在她身边,说道:“杏仁曲奇挺好吃的。”
那天打电话,是为了说这个事。
如果可以,他可能还会再说点别的事。
只是她没良心,连他电话都没存就说他打错电话,把他给挂了。
闻蔓有了反应,耷着眼皮看他,“真的?”
不得不说,本来还乱七八糟的心情因为这个反馈一下就变好了。
“嗯。”那东西微苦,中和了甜味,还算合他口味。
闻蔓精神了些。她撑手坐起来,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又默默拿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她清了清嗓,说:“我得先回去了。”
傅其修看她,带着凉薄。
她抿直了唇,又补了一句:“关茜在等我呢。”
对比上次,态度总算是有了点改变。
傅其修目光放软,摸了摸她的头。
“去吧。”
第二十一章 炮友
屋里没开灯,闻蔓以为关茜还没回来,弯腰换鞋时头顶却是一亮,她抬头,只见关茜站在不远处,正抱着臂膀看她。
“从隔壁回来的?”
关茜在这方面向来嗅觉灵敏。她踱步靠近,闻了闻闻蔓身上味道,倒是没闻出什么名堂,就是沐浴露的鼠尾草香味。但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她断言:“那个了吧?”
“你怎么这么八卦?”
“下午挑马,他问我你在哪,是我给他指的路。”
闻蔓并不惊讶:“猜到了,”她将手里的保温桶交给关茜,“把你的夜宵拿走。”
离开前傅其修问她要不要喝了汤再走,念及关茜,她摇头,只打包了半盅。像这样配有私人管家的独栋别墅,很多东西都是提前备好了的,包括保温桶。在她盛汤间隙,傅其修喝了小半碗,说很鲜,看上去发自肺腑,没有作假的痕迹。
闻蔓就想,他说好喝,那应该是好喝的吧。
关茜看到鱼汤,动作一滞,“敢情你到隔壁就是去炖鱼的?”
闻蔓似笑非笑:“你猜呢?”
“好啊你,现在连我的关子都卖。”
关茜笑着,随手放下鱼汤,紧跟她步伐,追问:“你快给我如实招来,好几个小时呢,都干嘛了?”
“钓鱼。”
“还有呢还有呢?”
看来这个话题是绕不过去了。
闻蔓仰头长叹,转身扶住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道:“就算做了,也不代表我和他有什么,懂吗?”
“……那就是单纯打炮咯?”关茜一点也不失望,她捂住嘴,满面都是八卦带来的红光,“宝贝,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随便找个炮友都质量这么高,之后还怎么找男人?”
“现在都过得一团糟,还管什么以后呢。”闻蔓瞧关茜,眼里饱含警告,“总之你要给我保密,不许说出去。”
“为什么呀?如果是我我就直接昭告天下了。”
在羌州,但凡能和傅其修攀上点裙带关系,想要什么资源没有?也就勾勾手指的功夫。况且闻家正好就是吃这碗饭的,有了傅其修做后盾,以后港口那边谁还敢扣闻潮升的货?关茜是知道闻蔓凭空多出个弟弟的事的。她敢打包票,如果闻潮升知道闻蔓和傅其修的事,保准以后闻蔓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说不定紧张多年的父女关系都能得到缓解。
关茜能想到的,闻蔓不可能想不到。
然而她也只是说:“为了防止以后不好收场。”
关茜扼腕:“不捞白不捞啊我的宝。”
闻蔓眸色微闪,说:“没必要。”
谁都可以,唯独傅其修,她不想被他看不起。
*
隔日,一行人去后山搞农家乐,傅其修不在,连带姜卿也没来。
听陆来说,是姜卿半夜无故发了烧,闹着要走。人毕竟是傅其修带来的,生病了,他得负责,只能送她回去。
关茜听了,回头看了闻蔓一眼。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闲庭阔步的样子,还有心情去给远处群山找角度拍照。
好像真的不在意。
傅其修来了又走,对这段旅程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
尤其是闻蔓,她放开许多,没再单独行动,参加了集体密室,也去了夜晚的啤酒趴,和陆来等人熟络不少。
待在椿榕的最后一天,她还是去骑了马。结果不习惯,拉扯到了腿筋,回城当天走路虚软漂浮,连带后腰也跟着酸痛。
关茜提议说:“要不去放松一下?顺便做个脸,晒那么几天太阳,感觉都黑了。”
有时候玩也折腾人。
于是闻蔓没拒绝,和关茜去了常去的一家美容会所。到时听前台说起会员活动,身体保养一步到位,干脆就全都做了。
挑了个二人间,俩人换完衣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