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两个一身狼狈的男女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总算由鬼样变成了人。
只是衣服有些麻烦,顾敛还能套穿望云薄的新衣服。
瞿东向只好身上罩了一件望云薄宽大外袍,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
望云薄真是会躲,穷乡僻壤,四面环山,想出去买个东西非要开车绕个十来里路,才会有个小集市。
内衣内裤都洗了挂在外头晒,大热天的,望云薄住到地方简陋,连降温器都没有。
只有吹风扇挂在天花板上摇晃,发出吱吱的老旧声音。
瞿东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情不自禁吹了声口哨夸赞道:“小辣椒,没想到你身材还是有点料嘛。”
望云薄眼神就有些飘忽,他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和瞿东向面对面相处。
虚幻和现实本就不同,何况他还利用过人家,利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跑了。
确实有些不厚道。
望云薄心虚的摸了摸自个儿鼻子,咳嗽一声发问:“你俩怎么会落魄成这幅田地?”
顾敛闻言手一指道:“她被人追杀,我是好心救她。”
顾敛故意抢话,就是不愿意把话题转到夜晚上,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一大耻辱之事。
瞿东向哼了哼气,也不揭穿他。
“什么?被人追杀?上次是掩空来,这次又是谁?”望云薄看着瞿东向,一脸“你怎么这么衰”的表情。
“是明斋之。”瞿东向回答的也很郁闷。
她每次碰到望云薄都是被其他大佬追杀跑路的时候。
“哇塞,小辣椒,你够厉害啊。掩空来都敢惹。”顾敛一听瞿东向还惹过掩空来,立马翘起大拇指夸赞起来。
顾敛觉得自己眼光不错,看中的女人又飒又聪明。
望云薄扫了顾敛一眼,随即语带嫌弃的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顾敛下意识看了看外头,白天烈阳高挂,时间还早。
“急什么?我和小辣椒一起走。”
望云薄将视线转到了瞿东向身上。
人还是瘦长的样子,他的外套穿在她身上,过于宽大,纽扣又没全扣。散开的领口几乎和胸口齐平,随着呼吸起伏,内里那绵延的山峰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望云薄想起了梦里的片段,虽然他虚情假意,可床上那份手感,还有进入时候那种畅快。
这么一想,望云薄觉得这天气真的太热了。
“她这样能走吗?”
顾敛不敢仔细看,怕一看就忍不住喷鼻血。
他当然知道此刻瞿东向现在是真空情况,要走起码也要等洗晒的衣服干了才行。
“我可不走。要走你先走吧。”没等顾敛说话,瞿东向率先反对。
“你不走?待这里做什么?”
"躲藏啊。明斋之派人杀我呢。这里正好躲着。"
“那我和你一起。”顾敛立马表了忠心,他怎么能把他看上的女人抛在一边,自己逃跑。
“你滚蛋。”望云薄一听,眉心狂跳,谁要留这个丧门星在家,晚上简直能幻化成野鬼。
“凭什么赶我走?”顾敛不服气了。
“行,要不晚上我给你录下来瞧瞧?”
一听晚上,顾敛马上怂了。不过他脑袋转的快,立刻想到了办法。
“东向,我现在就开车走。然后一回去就派大批手下来接你,这样你就不会有危险了。”
瞿东向笑眯眯的打发他:“行啊,那你快去快回。”
顾敛没觉出异样,乐呵呵的走,走时一派柔情似水:“小辣椒,你等着,很快我就派人来接你。”
“好的——我等你,快去快回。”瞿东向站在门口,就差挥着小帕巾说再见了。
望云薄在旁冷眼相看,直觉告知他肯定不对劲。瞿东向千里迢迢把顾敛这么拎过来,显然是拿他对付自己的。
如今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不会死命整他?
望云薄知道瞿东向没这么好心肠,肯定在哪里憋着坏主意。
可眼见顾敛开着车屁颠颠走了,也没看出瞿东向有什么举动。
他料错了?不应该啊——
直到中午,望云薄刚摆上饭菜,就听到门外车子熄火的声音。
从厨房窗口探头朝外面看,果不其然顾敛又回来了。
“你怎么回事?舍不得走?”
“不是啊!我不知道怎么,就是出不去啊。”顾敛也一脸烦躁,他来回转了好多圈,犹如鬼打墙般怎么都出不去。
“堂堂商会主席还不认路?”望云薄对着晚上的顾敛深恶痛绝,连带着对白天的顾敛也没有好脸色。
“要不——望云薄你熟悉路,送送他?”瞿东向端着饭碗,一脸善解人意的劝说。
望云薄看着太阳已经是正当午了,容不得拖延,连饭也顾不上吃,赶紧要把顾敛这个定时炸弹送走。
等那两个男人开车走后,客厅传出瞿东向惊天动地的爆笑声。
她乐的狂拍大腿,一扫前几天的郁闷。
最近她和这那些变态大佬们斗智斗勇习惯了,水平骤然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如今对上顾敛,简直就是小可爱了。
逗他,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望云薄的设定剧情已经用过了,没办法在动他脑筋。
而且望云薄精明,善于算计,与其在他身上在下手,还不如在顾敛身上花心思。
她对顾敛的设定剧情中第一个条件就是无论是他自己走,或者别人带着离开,都没办法离开她五里开外。
如果说出不去是鬼打墙,那么那个鬼自然是她。
等那两个倒霉男人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一路西移,晕染的光辉开始泛起一层红。
“哎呦,怎么又回来了?”瞿东向倚着门,看着两个一脸菜色的男人进门。
“问望云薄。他自个儿蠢,住这么久都不认路。”顾敛饿的前胸贴后背,见桌上有剩饭剩菜,哪里顾得上嫌弃,端碗入座就吃。
望云薄没吭声,从进门开始他眼神就一直盯住了瞿东向。
瞿东向本就没想过能瞒住他,这么精明一家伙,彼此又知根知底的。
她那点小心思也就骗骗傻白甜的顾敛。
两人两两对视,瞿东向笑的一脸灿烂,更加衬托着望云薄黑成锅底的脸色。
望云薄简直气不打一处。
这个瞿东向,耍的人团团转,这是摆明要狠狠整他的意思。
在看时间分秒过去,他连晚饭都没心思吃了,直接窜回自己屋内锁门备战。
顾敛吃着饭,看到望云薄神色紧张的窜进了房内,有些纳闷:“他干嘛?如临大敌似的。”
瞿东向好以整暇,不怀好意道:“正所谓女追男隔成纱。回头晚上你找他的时候,那道门应该不起作用吧?”
晚上!顾敛身体一僵,他又忘记了晚上这茬事情。
当下摔下手中碗,慌张奔进客房。
锁门前还再三叮嘱瞿东向道:“我先把自己锁起来。你回头千万别放出那疯娘们啊。”
瞿东向拼命点着头做保证,心里头狂笑:“不放出来才有鬼。折腾我一晚,也该让望云薄尝尝那滋味了。”
另类3P5
入夜之后,瞿东向坐在客厅里嗑瓜子。
视线从左边客房转到右边主卧,两边都没动静。
望云薄肯定不会出来,那样子忒像躲在破庙里面,浑身发抖害怕半夜女鬼聂小倩来的宁采臣。
问题是要是左边出来的真是聂小倩也就算了,偏偏是个——午夜凶神。
瞿东向将目光转到了左边,心想怎么这午夜凶神还没动静?该不会是顾敛舍己为人把自己打昏了吧?
她正要琢磨是不是要去帮忙,里头就有动静了。
动静还不小,听响声估计拿椅子在砸。
“快开门——云薄哥哥,人家想死你了。”
语气很嗲,思念也很真切,如果不是那捏着嗓门犹如太监般鬼叫,大概能让人怜香惜玉。
“你从里面自己打开呀。”瞿东向在外头开了口,她就想不明白了,人在里面自己开门还不会?
“那死男人把我锁死在里面了。你是那天女人?你为什么在这?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勾引了我云薄哥哥?”里面一听瞿东向的声音,更加愤怒了,砸门声接连不断。
“没这回事啊。是你说要找你云薄哥哥的呀。我现在就放你出来。别急啊——”
瞿东向定神研究了门把,顾敛看来对付晚上顾大小姐很有经验了,门锁被他人为扣死了,里面没办法打开。
里面不能开,外面能开,瞿东向早有准备,开锁的本事还源于她以前那个世界,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
门一打开,顾敛五大三粗的样子就冲了出来,手里还拿了一把椅子。
一见门打开,他哼了哼气,状似娇羞的将手里椅子放下,满怀敌意的问道:“臭女人,你把我送到了以后,怎么还不走?”
“别误会啊!我纯粹是为了躲追杀。那个——望云薄在那!”瞿东向手一指,很干脆的出卖了望云薄。
顾大小姐一听望云薄在对面主卧,眼睛发光。
他本就高大,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比望云薄还高三厘米。
在加上他肩宽体格健壮,脸型又是典型宽长脸,如果是男人模样,肯定粗狂有男性魅力。
可此刻扭捏的做成小女人模样,几乎辣眼睛到谁见都想吐。
“云薄哥哥——你快开门呀。是我,我是你的顾妹妹。”尖细的嗓音在配合着顾敛那害羞的神情,即使隔着门板,瞿东向都能感觉到望云薄躲在里面边抖边吐的样子。
顾大小姐连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得到望云薄的回应,那大小姐暴脾气又蹭的上来了。
“望云薄!你别躲我呀。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你怎么忍心不理睬人家。哇——”一边拍门,一边嚎啕大哭的顾敛,让旁观看戏的瞿东向叹为观止。
这样想来,望云薄实惨。
难怪当初为了蒙蔽众人,一定要选择同性恋。这里头躲顾大小姐的成分肯定不少。
以为自己淌眼抹泪,哭得娇滴滴的顾大小姐其实别人看着猛男落泪,哭的分明是鼻涕眼泪一把。
哭喊老半响以后哭声骤然停住了。
瞿东向还以为顾大小姐没招了,未曾想人直接窜进了厨房。
去厨房干嘛?
瞿东向眼皮一跳,随即就看到手持菜刀的顾大小姐虎虎生风的冲出来。
瞿东向瞪大了双眼,在看那一手拿菜刀,一手叉腰的顾大小姐,心里头暗自后怕。
还好那天车上没装备,不然她就被砍死了。
这里三人在折腾,其他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先说那日明斋之和笛安对决。
两辆车的速度都极快,风驰电掣般冲出去。
改造过的摩托车声震耳欲聋,随着声音排出的还有那火焰,即将黎明前的黑夜最为鬼魅可怕,万物寂静,只有声音和那喷出的火焰,被极快的摩托车速度拉出长长的光芒。
风声吹卷衣服,因为太快,即使带着头盔也能够感受到狂风带来的凌厉感。
道路并非一路畅行,这条公路后段围着山,盘旋而上,过弯时候,压低的姿势仿佛要摔倒,心跳控制不住的失衡,并非专业赛道的公路上,摩擦声异常刺耳。
两人似乎心照不宣,前段路的时候比拼了速度,前前后后,时而不分胜负的追逐。
待到弯道时候,两人几乎同时开枪。
枪声响彻盘山道路,回声异常沉闷。
枪战和赛车一样,讲究的是速度快、狠、准。
往往生死只是在瞬间。
几枪之后,明斋之猛踩刹车,停在了前方,扭头回看早已停住的笛安。
笛安右手摘去头盔,露出凛洌的眼神,露出的额头淌着汗水,面沉如水,犹如玉面修罗般肃然看着明斋之。
他左手垂放,血从伤口蔓延开来,从上滴落至下,血滴地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声。
笛安输了。
明斋之可不是年少气盛,还会乘胜奚落。他拿出政客惯有的圆滑道:“刚才你是为了避让修路的浅坑,咱俩平手了。”
而笛安受创,瞿东向受袭的时候,有一个却在花天酒地。
燃坤这几天办的海上盛宴,可谓名流云集。
燃坤的名下豪华轮渡数量众多,其中最为巨大的是他私人船只,平日素来不接待外客。
如今开放举办宴会,引得媒体轰动。
有适婚年龄女儿的名流富贾纷纷参加,听说这次燃坤有意选意中人。
船内大厅璀璨夺目,耀眼生辉。船靠码头,海风吹拂,海面平静,衬托着船上灯红酒绿,
虽说燃坤设宴,可是在场宾客却迟迟未见主人出场。
直到宴会过半,燃坤这才姗姗来迟。
他上身随意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衬衣,粉色并未让他显得骚气。相反,他眉目英气而锋利,翩翩少年的潇洒俊逸,薄唇微抿,看人的时候那双桃花眼泛起的涟漪煞是迷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更多是爱慕的眼光,谁都知道燃坤年轻多金,谁都想入他眼中。
可燃坤的眼光却掠过了大厅,看向了外面甲板上空无一人的金属围栏。
片刻后又忿恨的收回了视线,百无聊赖的应付上来寒暄的众人。
家族中经常合作的叔伯带上了他的女儿过来。
那女孩面容娇俏,眼光柔柔的盯着燃坤看,燃坤没有回望,他心思浮沉,难以捉摸。
“燃坤啊——你和倩倩也算是一块长大的,可谓青梅竹马。”
燃坤不甚兴趣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他把宴席摆了这么盛大,瞿东向知道吗?她要是知道会怎么想?会不会后悔?
亦或是惹她难过了,会寻呼他,骂他一顿吗?
“你看啊,你和倩倩也算知根知底了,你们在一起可谓在合适不过了。”
思绪被打断,燃坤皱了皱眉反问了女孩一句:“那你知道我喜好吗?”
见那姑娘垂首害羞的样子,燃坤冷哼了一声,他恣意妄为惯了,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感受。
“原来你知道我喜欢性虐呀。”
女孩闻言,惊讶的抬头,表情闪过一丝惊惧,求助般的看向了自己父亲。
“叔伯,你刚才说我们知根知底,倩倩看来是不反对玩性虐吧?”燃坤露出一笑,一口白牙加阳光般灿烂的笑,极具伪装性。
“你——你这混小子,你爹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叔伯气的不轻,恨不得拿着手杖打人。
燃坤烦躁心思更甚,挥了挥手,直接有保镖上去架住了人打,身旁的女孩泪流满面,扑身上去阻拦。保镖没有得令放人,自然是两个一起打。
全场惊惧,有些胆小的女子纷纷尖叫后退,犹如看怪物一般盯住燃坤。
燃坤才不管身后什么混乱局面,他一脚踏上栏杆,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来,他张开双手,惬意的深吸了口气。
他变态和他爸妈有什么关系,一群不知所谓的家伙。
他就是变态,那又如何,总有人不害怕他。
例如瞿东向!
转转悠悠,他还是想到这个女人。
第一眼,就想掠夺。
把她压在身下,占有她。
他是燃坤,从来不懂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