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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被江淮错过。
他隐下眼底的得意,自觉已经说服了木婉清,又继续说道:
“我调查了你哥哥好几年,如果能够铲除掉这个黑帮,或许对全世界都是一件好事情,木小姐,我想,你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一起搜集你哥哥的犯罪证据。”
琴室对面,棋牌室包厢中,监听器不停的转着,整个包厢的气氛凝重的宛若冻住了一般,身穿黑西服的手下们,看着一直站在窗前的教父,他们的内心很紧张,因为这样凝重的氛围,一般都代表着教父已经非常生气了。
木荆挺拔的身体绷的笔直,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今日的湘城日头很烈,但他却觉得浑身都是冰冷的。
终究是被木婉清知道了,他原想这些事情至少可以等她毕业,把她带去了海岛之后告诉她,或者永远不告诉她,让她自己慢慢的去发现。
至少,在木荆与妹妹相认之前,他是这样打算的,却是没料到,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木荆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他们的家族有着互相残杀的属性,同辈的兄弟姐妹中,总会杀得个血雨腥风,活下来的那个人,才配坐在教父这个位置上。
虽然木婉清并不想坐教父这个位置,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单纯,为人正直,怕是不能接受木荆的背景。
但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血脉与身体上,都与自己的哥哥紧密结合,即便她不接受,那也只能接受了,只是过程上她会有些的难受罢了。
站在窗子边的挺拔男人,双手握紧拳头,他突然有些后悔默许江淮与木婉清见面了,木荆并不想伤害木婉清,她是他的妹妹,也是他唯一的女人,他该对她好,而不是给她禁锢,他希望她能自愿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他强迫她留下。
060 存在即合理
而今天,江淮会出现在这里,是木荆早就知道的。
从江淮进入华夏国的那一天起,木荆就知道江淮会来找木婉清,他有足够多的时间与机会阻止这一切。
但阻止了一个江淮,就没有人告诉木婉清真相了吗?恰恰相反,若是有人知道这是木荆的一个弱点,多的是人来告知木婉清真相是什么。
有无数人,非常乐意看到木荆痛苦,只有他越痛苦,露出来的破绽就越多。
那还不如一次性的就把这个脓疮挑破,痛,也就只痛这一次,只等痛过,重新结痂便好。
监听器继续转着,里面传来木婉清的声音,她似乎并没有考虑多久,便垂目拨弄着琴弦,拒绝了江淮。
江淮觉得有可能是自己没说明白,便张口问道:
“为什么拒绝,我以为你是个很有正义心,也很善良的人。”
“我是你口中所说的这种人没有错。”
木婉清双手优雅的做了个抚琴的收势,抬眸,终于正眼看着江淮,很认真的说道:
“首先,江先生,谢谢你替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有些话我从自己哥哥那里是得不到真话的,所以今天江先生说的这些,正好让我想明白了很多的事。”
她很歉然的看着江淮,又道:
“但我想,存在即合理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江先生你也说了,我们的家族在海岛已经独霸了几百年,那我想,既然有这样庞大的势力,那必定是侵入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有时候看问题,不能光从某一个角度来看,也许江先生认为不合理的,但在海岛人们的眼里,那就是合理的,并且还是不能被分割的。”
说着,木婉清起身来,给江淮倒了一杯清心下火的菊花茶,又慢悠悠的说道:
“我们华人讲究分寸,也讲究人情,江先生既然身为国际刑警,那在江先生的眼中,自然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可是有时候,这世间的事,并不能用简单的黑白来划分,人情这东西很复杂,但它能解决很多法律与规则不能解决的东西,有时候也能让一些非黑即白的事情,在合理的范围内发生,说这些话,只是想表明,我并不懂国际上的纷纷扰扰,可自从与哥哥相认后,我也特别留心海岛的新闻。”
她笑着,起身,站在江淮的面前,对他说道:
“知道吗?我们这个国家,无上天朝荣光辉煌了几千年,近几百年来,却一直处于落后挨打的悲惨处境中,好不容易战火消停了几年,又是被冷战封锁,又是贸易受阻,而我恰好也查过一些贸易出口方面的消息,原来我们国家60%的出口货运,都是要过海岛码头的。”
这不能说明问题吗?正如木婉清所说,存在即合理,她是真搞不明白那些纷纷扰扰的国际局势,可是,国家如此依仗海岛这个码头,这个地方就不能乱。
而木家都存在于海岛几百年了呢,如果在此时撼动了木家的根基,海岛肯定会乱,进而影响到华夏国的贸易出口,这于国不利。
061 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诚然,木婉清的确是一个具有正义心,也善良的人,所以她不会做对自己国家不利的事,不能让海岛乱起来,就不能动摇木家的根基。
而木家的根基,便是教父木荆。
并且,就在昨天的时候,哥哥才对她说过,只要她待在X城,黑道白道都会护着她,那就证明了一件事,至少哥哥对华夏国,是很重要的。
重要到,华夏国不得不保护她这样一个,唯一可以威胁到哥哥的人。
而木婉清这样的重要,她又怎么可能会去做江淮手中的刀,刺向自己的哥哥?
她的这一番话说完,江淮难得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木婉清,他问道:
“如果你哥哥,根本就不如你以为的那样大义凛然,甚至做了很多犯法,及丧尽天良的事呢?那你也包庇他吗?比如王瑞,他就是被你哥哥打的吧?还有那个非法拍卖会,那是从各个国家盗取来的古董,都是属于国家财产,你们却仗着几个钱,就公然买卖这些国家瑰宝,你也觉得你哥哥做的对吗?”
木婉清微微歪着头,想了想,对江淮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说道:
“我选择了和我哥哥站在一条船上,那我就和他背负着同样的罪恶,我会尽量劝他不要做那些犯法的,丧尽天良的事,我会忏悔,也许有一天,我会对他失望,甚至绝望,但我不会为任何人,搜集我哥哥的犯罪证据,因为我不是警察,我不负责维持人间正义,我只负责看好我哥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该做的事,江淮该做的是维持人间正义,而木婉清该做的,是过好她和哥哥的每一天,顺便上好下一堂课。
如果一定要为她的人生找出一些意义来,那就是她对江淮所说的,她会尽她所能的规范她的哥哥,尽量少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坐在她对面的江淮,深深的看着木婉清,过了许久,才是说道:
“你跟别人不一样。”
顿了顿,他又说道:
“你跟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