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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粉嫩的脚趾无意识蜷缩,涎水从唇角流下。
陆时延舔弄她的舌,含住吮吸,她已经失去意识,乖顺得很。他舔干净亮晶晶的唇角,亲亲她的眼睛。抽插的动作一刻不停。
脑海里噼里啪啦炸着烟花,只余巨大的快感,像一波波海水席卷着她。
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绞住他。陆时延一巴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放松点。”
她撇着嘴张开手臂,“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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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h)
她每次都会说“要抱抱。”奶声奶气,像小孩讨糖。
陆时延就伸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他瘦削有力的手臂青筋显露,抚上她汗津津的背,对比鲜明。
程澈眯着眼睛平复呼吸,陆时延一下一下抚着她,很有耐心地等她恢复。
程澈感觉到体内的那根硬物的兴致勃勃,已经脱力的她后脊背发凉,抬臀欲逃离,被陆时延一把抓住。
“跑去哪?”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吐息低哑。程澈却觉得像远处传来狩猎的警告,而她被锁定,无处可逃。“我…去上厕所…”
“今天可是你约的我。”陆时延把她放在沙发上,拍拍她的小屁股,好整以暇,“趴好。”
程澈理亏无法,只得双手撑着,腰塌下去,拗成极诱人的弧度,两只精致的腰窝盛满她的甜美。
陆时延不想太粗暴,让她恐惧。他从茶几上拿起安全套,套在昂扬的茎柱上。用手浅浅地拨开花瓣儿,粉嫩的穴肉已经变成敏感的深红色,因为刚才的抽插还未闭合,穴口流出晶莹的蜜液。
他深深呼吸,扶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挤进去,直到贯穿了她。
“啊…嗯…”还是有些痛。程澈咬着唇,刚才流出的生理泪水再度充满眼眶——这个姿势太深了,可以直接顶到宫口。痛感和快感双重刺激让她不知所措。
陆时延捋着她垂在脸颊旁的双马尾,把发尾绕在指尖轻缠。“嗯?”看她不说话,他拽着手里的头发往后扯,逼迫她回头。
与此同时,他重重一顶腰。
被迫扭过头的少女满脸潮红,紧闭双眼,长而翘的睫毛挂着泪,被顶弄发出的那声呻吟被陆时延用吻封缄,吞咽下肚。
她为什么这么甜。
程澈不记得他吻了她多久,只记得脖子酸痛,膝盖磨得生疼,眼看着身子就要软下去,陆时延的手揉着她垂下的酥胸,把她托起。
她的唇已经有些麻。上面的嘴被他吮着,下面的嘴也被他占据着,折磨着,击捣着。
后面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越来越热。程澈溃不成军,眼睛半睁半闭,呻吟声破碎。
陆时延乱了呼吸,深深沉溺。仿佛天地间的混沌都不打紧,只余身下这一处温热紧致是最真实的所在。
他这一刻是清醒的,清醒地看着自己步入程澈的圈套。他知道她一开始就拿了妖女牌,要他撕掉虚假的面具,要他失去分寸。他知道她会看见他的失控,但他还是屈服于欲望。
也许第一次是一时兴起,但后来的是他刻意为之。他对她的身体,上瘾。
陆时延抱着程澈的腰腹,低吼着,释放了出来。
烟
肉体交缠,昏天暗地,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程澈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客厅里一片寂然,沙发上的狼藉坦然躺在那里,地上散落着揉成团的纸巾和皱巴巴的靠垫。落地窗的纱帘被拉开,傍晚的阳光半明半暗,照着这满室旖旎。
陆时延在阳台抽烟。
程澈静静走过去,“我也要抽。”
陆时延没说话,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夹在手中。烟头微微濡湿,上面沾着他的味道。
程澈踮起脚,凑上前吸了一口,甜甜的水蜜桃味道混合着辛辣的气息直接窜入肺部,呛得她眼泪汪汪。
陆时延乜斜着她。小姑娘忍着不咳嗽,脸都憋红了。
“没抽过烟?”他挑眉。
程澈没说话,凑着脑袋还要再抽第二口,陆时延举高手臂,她就够不着了。
“没有,所以才要多加练习。”程澈只好作罢。
陆时延把烟按灭,拿起桌上的烟盒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干嘛扔了呀?”程澈瞪大眼睛。
陆时延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女烟,我抽不惯。”
“难怪是水蜜桃的味道。”程澈了然地点点头。
“江雅留下的。”陆时延望向她,淡淡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坦坦荡荡。
程澈笑了笑,“陆哥哥,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陆时延发现自己并不太了解程澈。她费尽心思往他身边凑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甜腻腻的“陆哥哥”,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此时的她也在笑,有几分冷清。
“怕我跟你认真?”程澈笑着环住他的腰,“陆哥哥,你不喜欢和我做吗?”
少女的馨香被晚风送入鼻息,陆时延抬手,衣袂灌入微风。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前胸,带来一片凉意。
“认真就不好玩了。”
陆时延忍不住弯起嘴角。
良久,程澈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要回家。陆哥哥,你送我。”
陆时延“嗯”了一声。
“什么?!你居然没问?这么关键的问题你没问?就算你不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啊!江雅和他有没有一腿!”夏秋恨铁不成钢地吼,怕别人听见,她只能把激烈的情绪压抑成很小的声音,因此听起来有一种腾格尔唱歌的感觉。
程澈拧开笔,“有没有腿不知道,但肯定有一胳膊。”
夏秋气结,“那你怎么不问。”
“欲擒故纵懂不懂。”程澈打开练习册,“不过也真的不想问。”
夏秋趴在桌子上盯着她感叹,“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任性。”
程澈歪头含笑,“不是好看就可以任性,而是…”她凑到夏秋耳边,“活儿好。”
夏秋“啊”地尖叫一声爬起来,“程澈你太不要脸了!”
程澈聪明,学东西极快,跟他做了几次,自认技术进步飞速,这点从陆时延的反应上就能看出来。因此对着夏秋大言不惭。
她很少在学校里碰见陆时延。有时候看到了,她扬着脸对她笑,明眸皓齿,他也只是和她对视一下,继而走过。
仅仅是一个眼神。
程澈不在意。就要月考了,她满心想的都是要考第一,考第一这件事比泡陆时延重要。
考场的位置是按照上次的名次排的,因此陆时延的位置在程澈前面。她一抬头就能看见他。
有些心猿意马,但问题不大。
最后一场考试,陆时延提前一小时交了卷,离开了考场。程澈见状赶忙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