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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该是她才是。
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成为他和伊万之前的桥梁,找些话谈。
可她才是那个天大的笑话,还付出自己的青春去博得欢心………
“你真的娶她为妻?”
秦槿绅皱眉不悦,与她擦肩而过,“伺候好你的主子。”
“我也可以伺候你!你不试试,怎知道我比她差?”
她早该知晓他对她那般疏离,可她真的不甘心呐!
那个秦妗,她到底付出了什么?
可她爱了他二十年!
“说够了吗?趁伊万什么都不知情,你还能漏留一条命。”
秦妗本就在前院秋千看书,听到车挺稳的声音,便知晓他回来了。
可甄夫人搂着秦槿绅的腰身,贴在他背上,哭得泣不成声,“我一直爱的人都是你!我不信你真装作一无所知,我去接近伊万,也都是为了你!”
秦槿绅挣开她的手,将她触碰过的外套脱下甩给秦一,头也不回地自顾自走着,顺带提醒身后的女子,“好好做甄夫人,我从未让你为我做什么。”
他身子一顿,“小囡?”
她该退缩吗?
手上的书本纸张还翻在那一页,却被她捏皱。
几次三番都是这女子,当真是捋不清秦槿绅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秦槿绅兀自叹息,知道她会错意。
可她忽而仰头淡笑,有些别扭,“我……别说看到你和她在一起,心里是真难受。你们,谈完了吗?”
他松了一口气,可心还是因为秦妗的话七上八下,“并无要事,走。”
可,甄夫人看着那对叔侄远走。
哪个人愿意用二十年去折腾一件事?
她不甘心………
一定还有法子的………
———
带着的吃食有些多了,秦妗以为他找一处野炊。
可那四周树木环绕,一条幽静小河在不远处,面上有结伴的水鸭嬉戏。
秦槿绅牵着她的手走着,但秦妗走得太慢了,虽说换了骑马装,但凌乱的枯树枝在地上铺散,稍不小心就如这般剐蹭到了腿。
不以为意地往前走,才发觉牵着她手的秦槿绅回望,蹲下身,“我背你。”
她倒是想矫情一番说不,可秦槿绅宽阔的后背,真是让她难以言喻地心驰神往。
还从未有谁背过她。
搂着他的脖子,闻到一股淡淡清香,她更凑近嗅,秦槿绅脖间起了些鸡皮疙瘩,侧目瞧她靠在肩头,亲吻她冻红的鼻尖,哑了声威胁,“别靠这么近呼气,小心我按你到树上。”
秦妗停下了作乱,他将她放入白色小船上坐着,原是让她在这儿吃的,秦妗笑道,“你倒是会的不少。”
看起来并没误会什么,可秦槿绅还是察言观色,也深怕他做得不好惹她不满。
船桨划了起来,秦妗托腮望着面前的男子,噗嗤一笑,他这样子为她做船夫,有些说不出地别扭。
可他…………
为何还是在阳光下如此耀眼让她仰视,他一举一动,为何摄人心魄…………
为何,他如此英俊不凡。
“你可真会讨人欢心。”
秦槿绅一手伸来点了点她的鼻尖,“仅是对你。”
到了河中央,水鸭在那叫着,交颈逗玩。
秦妗和秦槿绅随船儿飘荡,躺在船上,秦槿绅双手枕在脑后,秦妗在他胸膛靠着。
时间仿佛静止似的,他不说话,她也只是静听他的心跳。
秦槿绅闭目想起十五岁远离闻城坐的那艘船,当日的阳光虽说也暖,可身边空无一人。
现如今,会有人这般轻柔地只喊他一人的名,“秦槿绅……”
“嗯?”
秦妗看树木交错缝隙里的微微阳光,她伸手去遮盖,“你说,我还能继续我的课业吗?”
秦槿绅揽住她的肩头,挑起了她一撮头发把玩绕圈,“想学什么?”
秦妗未语,只是在他怀里扭了扭。
“你是该结交朋友。但我……有点自私地想将你占有,绑在身边………”
秦妗只是没想好,可听他这么一说有点诧异,“那便不学了,在家看书作画练琴………”
“生气了?”
秦妗移到他肩膀,摇了摇头,在他耳边轻喃,“若是你日日相伴,倒也是好的,只是……你也忙个不停。”
秦槿绅“嗯”了一声,不否认。
他有些慵懒地闭目享受这一瞬间。
“那叶郡延别再与他谈话。”
秦妗捻起一边糕点,在他肩头啃了一大半,听他提起不相干的人,将手上另一半塞进他嘴里,“本就不相识。”
秦槿绅忆起当日花园一幕,嘴里嚼着那腻味的糕点冷哼,“倒是这年轻人,还会变个戏法逗哄。”
他闭目吃味侧头到一边的样子,让秦妗止不住对他撒娇,“那,方才我的确小小失落,你哄哄我?”
他缓缓睁眼,“嗯。”
秦妗歪着头,他今日倒是怪异的很,“嗯?”
可他一侧身,船只摇晃,嘴角上扬搂紧了她轻吻,“哄你。”
秦妗吓得惊叫,“啊———船会沉的!”
秦槿绅头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闻到她发香,一手撇开她脖间几缕细碎长发,唇瓣摩挲惹得她轻颤。
等舌尖探寻到她微微张开的檀口,他贸然钻入交缠,吞下她的嘤咛,耐着性子以手安抚秦妗的身子,“乖囡囡,我轻轻地~……”
姽婳碎碎念小剧场:
秦槿绅:我就去商会打个酱油
翁少爷:我嘴贱!
姽婳:(鞠躬!)多谢你一句话免了我很多打打杀杀和群演!
秦槿绅: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原本要作妖让我手沾血腥!
姽婳:(摊手)这不免去了让你和儿媳妇卿卿我我了~~还是吃肉好。
第二十八章对她温柔(高h 50珍珠打赏免费章)
眼里有他,那是对秦槿绅而言最为动情的回应。
两人侧身望着彼此,白嫩的柔荑被他握在手心,十指紧扣。
秦妗埋在他脖间,那些烟草味居然还能让她觉得心安。
可在他瞧不见的身下,秦妗嘴角扬起,抑制不住地欢喜,“这荒郊野外的,你倒是……预谋许久?”
“嗯,算是。”
秦妗抬起头恰好一吻掠过他下颌,受了惊慌似的又埋回去,鼻尖又撞到了秦槿绅的喉结。
手指伸到秦妗后脑,勾起嘴角,抚摸她在阳光下闪着金光的发丝微热,手指缝里穿过几缕墨发,顺柔至她腰身。
小船在河面轻晃,吻从她的额间密布而下,带着倍感珍惜。
几十年来,他从未享受过这般安逸。
他忽而憧憬小桥流水的闻城,与她一屋三餐四季,也许还有儿女绕膝。
那是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