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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思你千万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到的。
时间又无声地过了几年,娃儿们也渐渐成大了,告别了童年时期,杨顶天已经十四五岁了,正巧已是当年郭襄见到杨过的时间,他长得如当年杨过一模一样,简直如石刻出来一样,而郭襄现在已经年近五十岁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历经沧桑,但郭襄对她大哥哥的那份爱,却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愈加清晰起来。
杨顶天每每有烦心事也会来找郭襄聊天,孩子大了,总会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好奇,总想着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也总会试着出去看看。
每个青春期的孩子都或多或少的会叛逆,而叛逆却是创造新事物的动力,一个不叛逆的人将一生碌碌无为,一事无成。面对正种,重要的是正确的引导。
岁月已逝,空对镜,哀容颜已老?何谓永恒?
郭襄现在也不时偷偷地照着镜子,而且很长时间都偷偷发呆,谁会再理这么一个又丑又凶的老太婆呢?尽管她是峨嵋派的开山祖师。她说一句,自然没人敢说个“不”字,人背后的闲言碎语自然免不了,就由他们说去好了。
但你若到了被人尊敬的地步,那也说明你已经老了,快朽了。
“你还好么?我的朋友?我英勇的战士,虽然我们远隔万里,但我的朋友。。。。你好么?
”现在郭襄每每不自觉地在梦中说出这句话:“我的朋友,今生可否再相见?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报国而离开你,现在已会幸福了吧?”
人的感情是全球一样的,爱一个人,不管他是否是哪个国家的,何必太计较那么多呢?
三十多年了,那时候我们一样年轻。
你骑着战马飞奔,我在你身后追逐。
我们一起追逐,一起快乐,今生何求其他?
可你还好么?
孩子们大了,郭襄的心事越来越重了起来,经常面色凝重地望着窗外。
年轻时或许我们什么都不太在乎,更何况一个朋友,年长了,忙于事业操持家务,更会忘了曾经的知已朋友,但当我们老去时,就会想起他们了。想起了那年轻的面庞,火热的心。
谁也没有过问过郭襄当年西出西域这几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没人问的事就是千百年后的传奇,就如那沉睡千年的楼兰公主般神秘莫测,又奈人寻味把玩。
人易老易逝,但艺术永恒,永恒的美丽。
“贝亚德。贝亚德。”曾经有一个人这么称呼于她。出于女人的直觉,郭襄凭直觉感到叫她:“贝亚德”的那个人就要来了。。。他仿佛已经就在眼前了。
十三世纪,在东方,成吉思汗带领着他的子孙横扫亚洲,而在西方也正式进入了文艺复兴时期,新与旧,战争与和平,生存与死亡,反复交替着,上演着。乱世出英雄,当然也出佳人。
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早秋,雾气浓浓地笼罩着整座峨嵋山,这个季节,这种天气对峨嵋山已经是再平常不过了。
由于晨间问顶已成习惯,甚至成了峨嵋派的帮规与传统,郭襄已经不用再带着队去叫他们了,现在这个任务落在了杨顶天身上,他作为峨嵋派的大师兄,自然要负起这个重任。
每天他都第一个起床,梳洗整妆后,就拿着铜锣在寺院里大声敲打。
“绑”“绑”“绑”“绑”
这种打击乐是任由谁也无法再睡着的,徐锦江,郭子兴,五五六六和众师兄弟也只能揉揉眼睛。这种体力活只有张翠山能够有幸逃脱,他一心研道。
时过境迁,物时人非,中原武林人士听说峨嵋派是郭襄所创,便纷纷把幼儿幼儿送上山门来请郭襄教育。想知道这时的峨嵋派力量有多大,看看晨跑的队伍就行了,一路望去有二三百人,长的有十四五岁,幼的不足六七岁,有男有女,还有三只云豹加入其中。此情此景尤为让人叹为观止。
正所谓先进山门为大,杨顶天这个大师兄自然名至实归,徐锦江排行老二,自是有更多人叫他:“二师兄”,他很是满足,虚荣心谁都有,他武功极差,经常需要别人的保护。
而不用理会这些俗事的郭襄呢,却可以安睡到自然醒来,然后是洗脸,去吃别人早就给她准备好的早饭。然后诵读经书,下午教这些弟子练功夫。
蒙古人是不会再打来了,平凡的生活却是英雄的坟墓。
为了掩盖真实的身份,也为了避免误伤,峨嵋寺内一直用棒代剑教授弟子功夫。
毕竟棍棒不是配剑,既难看又不好使,只能做权宜之计不能老是这么下去,于是郭襄拿着未练成的倚天剑找来了许文远想问个究竟。
“许先生,虽然蒙古朝庭下了禁武令,但如果我们想练成中原武功必须使用配剑。”郭襄递上倚天剑道?:“先生请看,这是我先弟未练成的一把倚天剑,听孙先生说你早年去过神剑山庄还请先生指教一二。”
许文远接过倚天剑,“嗖”一下就拨了出来,也发现它是把断剑,正中间还有一道接口,手握剑身,如千年寒冰。
他皱眉思绪了好久道:“师太可听说过越王剑么?”
“越王勾践剑?那千年不朽之利刃?”
“没错,这越王勾践剑之所以能千年不腐是由于有铸剑师殉剑”许文远叹了口气接着道:“哎,只可惜江南神剑山庄已经被移为平地了,这倚天剑只练成了一半,除非有千年太上老君的丹炉才能完成。”
“师太,还请收好。”许文远收起剑,持平于手中,“师太,没事的话晚生告辞了。”
许文远行完礼,便回去教授娃儿们功课去了。
峨嵋庵里,只有风陵师太刘灵儿的念经超度声。
桌上一把不能动的剑,一切静地可怕,静得太可怕。
阳光直射进郭襄迷茫的眼神里,郭襄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蜀道尽,峨嵋现。
徐寺带着府卫军押着两个花花绿绿的外国人上得峨眉庵而来,这两个西洋人显然已经有些年纪了,其中一人拿着一块大木板,木板还用一块黑布盖着,府卫兵们想去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人很像是武士,十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们擒住了另一个胖些的洋人他才束手就擒。
这洋人被擒以后,倒也配合得很,也不出声,只是那个胖些的洋人一直用汉语在叫喊:“我是来自罗马的马可。波罗,是你们大元皇帝的客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忽必烈那斯,人人得而诛之,你再说我一刀砍了你,老识点,我带你们去见我师父再说。”刘寺凶道。
马可,波罗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因为他知道武士的性格。
他们路过猪舍时,见到一个两三百斤的大胖子孔不离在舀猪粪,他的举止实在是过于可笑,马可波罗不惊问道:“这人以前是谁书人么?”
“呦,我还真小看你这洋人了,这厮原来是甲科头名状元。”
“那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呢?实在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马可波罗怒道。
“唉,老外,我还真不怕告诉你,这里你们那蒙古狗皇帝的命令还真没用,这里是听璋元师太的,我们就是把你和那孔不离都杀了,也没人管的。”年轻的府卫兵大笑道,接着推了一下马可波罗的头“还不老实点”。
“璋元师太是谁?我们是来找郭襄的,我们都是她的老朋友。真的?”马可波罗依然不依不挠地辩道。
“没人可以在峨嵋山白吃白拿的,这就是璋元师太下的命令”刘寺解释道:“要活命就必须干活,这孔不离又不缺胳膊少腿的。璋元师太就是郭襄师父。”
“噢。这我就放心了,只是你们把我们绑得太紧了。”马可波罗心有些安了。
就要见到你了,我的贝亚德。
刘寺把马可波罗他们押到了峨嵋寺门口,三只云豹在门口忠实地蹲守着,刘寺差一府卫兵进去通报。
郭襄正在校场上教年幼的娃儿们练基本的腿脚功夫,年长的被按排收割青菜去了。
“马步讲究稳而有力,你这样不行”郭襄釜正着他的动作,她的声音洪亮有力,令人生畏,尤其是小儿。
“师太,外面有人求见。”府卫兵进来求见道。
他真的来了?你真的来了么?
郭襄随着府卫兵出去迎接,“波萝兄弟别来无样啊?”郭襄依然和年轻时一样称马可波罗为“波萝兄弟”。
“哎,你的波萝兄弟我老了,不过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马可波罗道。”不过女神你先来把我的绳子解了好么?”
“但丁。。。。”郭襄叫道。
“贝亚德。。。。”但丁也转过身来回应道,由于但丁久居罗马,所以不会一句汉语,但他们的相拥在一起就能说明一切了,所有人都能不用语言这能说明白。
这一拥抱跨越三十年,跨越几万里的距离,跨越了生与死。
从此郭襄的卧房里就多了一付西洋油画:“阳光下一个绝美赤裸的东方少女挥舞着剑。斩乱这混沌的旧世界。”
最美不过夕阳红,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成大功者必靠一个好团队。
骑士,神曲,汹屋,生离死别,下回再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