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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勇闯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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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弱化一个国家,那就想尽办法儒化它,卸去其统治阶层的武装,元以前的一百年有强辽,就是中了宋儒的妖毒,以为以与宋永结百年之好,最后才被宋金联合灭掉的,故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大悲剧。

郭襄与陈五五常六六,此时已经回到了峨嵋山,重新忙起了日常事物来,其实人的大生的大部分时间就是浪费在这些小事上的。

生活是如此平淡,很久没有让人能大喜大悲的事了,很多时候很多人这一生都是如此过去的,平安是福,何必去奢求太多呢?乱世出英雄,出英雄的也只能是乱世,望着徐锦江的憨样,郭襄有时候有种庆幸。

“郭小姐,刘寺家生了,刘寺家生了,”钱安气喘吁吁的跑上来,见他的样子肯定是一路喊上来的。

“钱安叔,钱安叔,你慢慢说,我们和师博刚刚从外面回来,师博很累了,刚刚睡下,有什么事你喝口茶慢慢说吧”。常六六依然慢悠悠地道。

“噢,这样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我不打扰了,转告你家师博,刘寺家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掌柜的吩咐我待你一回来就告诉于你们知道。”钱安道。“话已经说完了,既然这样,没事我就回去了”

“叔,我知道了,我明天告诉师博,叔,你放心,”陈五五应道。

“五五,六六,走!我们去看看去,”这么大的声音,郭襄自然早就已经早已听见了,峨嵋山上也确实很久没有添新丁了,“叫上锦江与虎妞”。

郭襄带了在峨嵋山上留下的所有人,下得山来,说来可笑,只是为了看一个新出生的小生命,当郭襄见到这个小婴孩时,也甚是欢喜。

只见他肥头大耳,又是足月降生,一生富贵之气,笑起来还有两个明显的小酒窝,这大概就是后来混世魔王“刘福通”名字来历吧?

后宫深似海,似乎每个在宫中长大的孩子都是孤独的吧?

风怡当时不但被城头上的蒙古女人叫住,而且同时有一排已箭手已经拉满了弓对准着她,她只要乱动,或是不如其主子的意思,他们全让你万箭空心,这些蒙古人可不会什么怜香惜玉。

常言道,攻城容易,守城难,久守更难矣,以前常常笑宋人不会打仗的忽必烈到这时已经再也笑不出来了,对于很多战略地,他都不敢交于别人来守卫,即使是蒙古贵族,他还是怕他们领兵造反,况且如果襄阳如果有人起兵造反的话,城中的汉人必然会呼为其内应,杀死蒙将,襄阳一失,江南半壁去矣。

忽必烈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儿女们也渐渐长大并成熟起来了,就像草原狼儿天生会寻食一样,蒙古的儿女天生就会打仗骑射,从小就长于马背上的嘛,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这时打仗攻击力最强的还是骑兵,而要战胜骑兵还是用骑兵来反制骑兵。

一切看来都无法改变,那好面对现实吧,郭卫兴和风怡手挽着挽大踏步地走进了襄阳城门,只羡鸳鸯不羡仙矣。

那一年,你挽着我,我挽着你的手,共同笑着面对蒙古公主,面对死亡。

与外面的冷清与肃木相比,进得襄阳城内,可又是另一翻景象,城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人群,商家们各自扯着嗓子招呼着各自的生意,商品也甚是丰富,有卖面纸人的有卖冰糖葫芦的,有卖热腾腾面条饺子的,更多的是卖花衣服的。

面那个与郭子兴年龄相仿的蒙古少女,只是站在城头痴痴地看着她治理下的襄阳人的生活,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一看到有饭店,一摸肚子,不管是郭子兴,而是风怡,还真是饿了,他们抱着就算死也要紧做个饱死鬼的想法,相携进入了饭店。郭子兴大声唤来了小二道:“你尽管上这店中最好的菜,老子有的是钱,快点,我们饿了”。

风怡见郭子兴如此说来,不由地着急起来,她在郭子兴的耳边道:“子兴哥啊,师父给我们的盘缠可不多,我们拿什么付这钱呢?”

“不怕,不怕,有你哥我在,你尽管吃就是了。”郭子兴安慰道。

郭子兴点的菜疏,很快就上来了,每一道菜都价格不菲,有什么东海鱼翅,你说这鲨鱼鱼翅从东海之滨运到襄阳要多远路啊?还有就是虎鞭,鹿茸之类的药膳,大概这贵人吃饭就是养身了吧,整个一个药人。

整顿饭,风怡都吃得战战兢兢,连动筷子的手都是抖的,郭子兴见她的样子就好笑。女人嘛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吧?郭子兴在心中暗暗想到。

“小二,结帐”。郭子兴唤来了跑堂的小二,手里伸向腰问,作掏银子状。这其实是一个赌博,因为他不能确定她会不会为他付账为,如果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话,那就菜了。

幸好,这次还是被郭子兴打赌打赢了。

小二有些卑躬,有些无奈道:“公子,我们已经收过钱了,公子还要什么嘛请尽管说?小子们去给你做来。”

郭子兴想了半天道:“嗯,那就来两碗燕窝漱漱口吧,一人一碗,多了我们可不要噢”

两碗上好的云南血丝燕窝马上就端了来了,大概是这个饭店的掌柜想扒结蒙古公主吧,糖放得特别多,但对于郭子兴和风怡来说是甜如蜜,甜如蜜。

“好啦,小爷,我也不难为你们了,谢谢你们的款待,我们走了”郭子兴冷冷道。

“唉。。。唉。。。欢迎常来,欢迎常来”。饭店掌柜出来笑眯眯地送到。他送走的是人,他等的确是蒙古公主送亮橙橙的元宝过来。

“子兴哥,你什么时候也是无赖起来了?”风怡道。

“因为这原本就是我家,今天我回家了,哎。。。”郭子兴说这句话时表情已经十分落寂了。有种想哭出来的感觉,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本来可以在襄阳城中做他的少爷般的生活,整个武林都会敬养他这个郭靖的孙子。

富不过三代,自古有之,物是人非之后,该如何面对?

“其实,子兴哥,我也是襄阳人,我叫萧英,按照祖上的叫法应该叫耶律英,”风怡安慰郭子兴道。

“噢,风怡妹妹,我不哭,子龙的爹叫耶律齐,也是辽人”。郭子兴回道。

风怡盯着郭子兴在襄阳的街道上久久未动。

要知道的是,正是当年宋金灭的辽国,而今宋金皆被蒙元所灭,所以按照道理说起来,郭子兴和风怡是世仇,而是蒙古人为辽人报了仇,雪了恨。

“子兴哥,我们走吧。”还是风怡最先打破了这个僵局,风怡微笑地道:“子兴哥,萧英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风怡,子兴哥的风怡噢,你看我身上的衣服也很旧了,陪我去买件花衣服吧,走,反正有公主给我们报销的。”

连郭子兴都不得不配服风怡的乐观与豁达,他坚信这就是他要找的相伴一生的人。

“公主,你看?”一个蒙古人打扮地汉子凑近蒙古公主耳边道,他用锐利的眼光敏锐地试探着公主的用意,其实只要她一声令下襄阳就会马上多两只死鸳鸯。

因为她才是这襄阳城中权力的绝对主宰,她既主宰着死也主宰着生。

此时,这位蒙古公主眼中流露的更多的是祝福,对于她来说,整个天下都是她家的,但她的眉宇间却分明透露出与她的身份不相符的哀怨,“来啊,取百两银子来,替公子付账。”

我能主宰天下,却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风怡,满意么?”郭子兴问道。

“嗯”。风怡满意地回答,“子兴哥,你是不是该去谢谢人家了呢?”

“不急不急,今天天快黑了,还是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再说。”郭子兴道:“老板这衣服我要了,包起来吧。”

“是,公子”。又一个老板又笑开了花。

郭子兴和风怡走着走着,还是没有找到客栈,倒是来到两间破败不堪的老屋前,这两间房子紧紧相依,占地很大,只是被人早已废弃起码十年以上了。在这老屋的门前还有很多祭祀用的未烧完的香烛器物。

郭子兴从起初的好奇,慢慢转向深深地崇敬。

再举头看来,门楣上的半掉的匾额上大大的书着:

“吕统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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