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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孔二文化有价值么?没有!那何来向外国输出价值之说呢?就算你张三丰或者说某人的武艺再怎么高强,国难你不救,民危你不强,那修再多的道,积再多的阴德,你还是一只禽兽!
得天下者,君臣民一心。失天下者君臣民异心。
孛罗帖木尔正在蒙古包内来回踱着步,他正为如何想平定张士诚和方玉珍的叛乱而大伤脑筋,短短半个月之内,方玉珍的数次偷袭已经让蒙古军队损失二万余人了,方玉珍起义和大败蒙军的消息很快传播到中原武林,同时他使的神器屠龙刀也在这一时刻成为武林各路高手竟相争夺的目标。
卫兵进来禀报道:“报告元帅,刘基刘大人已经到了。”
“刘基?”孛罗帖木尔疑道:“这个刘基是谁?难道又是他?”孛罗帖木尔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元顺帝会派一个汉官来管制他这个蒙古王子,他更想不到的是刘基就是高安丈打他的那个刘伯温。
事实上,刘基在江西道任上的表现确实让人折服,刘伯温“严而有惠爱”,能体恤民情,但不宽宥违法的行为;对于发奸摘伏,更是不避蒙族强权。因此受到当地百姓的爱戴,他还能够与民众同甘共苦,旱时放粮赈灾,发大水时亲自上提案修筑堤坝。他的政绩是当时元朝里无人能及的。因此由蒙古王李察罕推荐之下,刘伯温受命来帮助孛罗帖木尔镇压张士诚,方国珍起义。
李察罕和孛罗帖木尔都是元朝最后时期蒙古军中最能打仗的将领,可是他们之间甚至没有当初伯颜与张弘范那种亲密的关系,有的只是相互猜嫉和相攻击,以至于后来闹到水火不容,大打出手的地步。对于这回派兵的决定李察罕就非常之不服气,认为蒙古皇帝偏心,他想曾经痛打过孛罗帖木尔的刘伯温来,目的就是为了落井下石,看看这孛罗的大笑话!因为孛罗帖木尔的这桩丑事早就被说书先生传遍大江南北,妇孺皆知了。
“孛罗兄?别来无样啊~”刘伯温笑迎道。当然刘伯温这也是官话,同朝为官者哪怕过去有再多的深仇大恨,见了面也要装出一副和气的样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这个意思~说实话,刘基本身不愿意与这些高他一等的蒙古人打交道,可是这可不是宋朝,也由不得你这个汉族的士大夫选择。
“哼~”孛罗帖木尔道:“还好,没有被你打折掉,这腿肮能走。”孛罗帖木尔倒是保持着蒙古人的耿直特性。
接着孛罗帖木尔也不得不承认道:“其实刘兄你当初打的对,我当时年少太不经事了,经你这么一打的话,我们夫妻,家庭和睦了许多,在这一方面我还得感谢你这基兄呢?”
“孛罗兄,你不应谢我,你要谢还得谢明教的那个金毛狮王,是他留住了你的双腿,不过说实话,眼前这股子还好对付,然而如果那明教造起反来,那我也无力回天了。”刘伯温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既然此时为蒙古人做事,当然是为他的蒙古主子说话的。
“怎么?这么强的强士诚与方国珍?你说好破?”孛罗帖木尔道。
“极易破之~”刘伯温点点头笑道。
“刘大哥,请再次你救救你的兄弟吧~再不破这张土诚的话,恐怕我们的皇帝要拿孛罗开刀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个皇帝向来多疑的”。孛罗帖木尔跪下来求刘伯温道。
“也罢,还记得当初我朝的伯颜丞相怎么杀死这宋朝惺帝的么?”刘伯温反问孛罗帖木尔道。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们蒙古人打仗靠的是手里这把钢刀,不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孛罗自傲道。
刘伯温听了孛罗帖木尔这话,心已经凉了大半截,他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断水。。。只要断其水道七日,张士诚必降。。。”
“好,安答此计甚妙,来人呐~传我命令把上关闭所有口岸,撤去所有沿岸沿岸人家渔家,”孛罗帖木尔兴奋地道:“老子困也能困死你们~”
而与孛罗的奸笑不同的是,刘伯温的脸上充满的却是愁苦,他不知道,又要因为自己的计谋要死多少人,虽然刘伯温的本意是为了救张士诚这一万多渔民性命。水是生命之源,没有水的地方自然就不可能会有生命,船队的水很快就喝完了,张士诚很快就面临与陆秀夫夫一样的困境,只能被迫喝又苦又涩的海水,可是张士诚也知道,这些渔民根本不如当年宋军的士兵,会真的效忠得了自己,张土诚已经坚持了多久了。
祸不单行的是,这个夏天一连七天都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没下过一滴雨,高温炎热更加严重地打击了张土诚的抵抗意志。于是张士诚走出舱门向对面站在烈日下苦等他出现的刘伯温道:“先生能否保证我们这万余人的性命?”
自从提出这个计策以来,刘伯温已经在这烈日下独自地对峙了有整整七天,别人可能视百姓如蚂蚁,然而刘伯温却视百姓为父母兄弟姐妹,刘伯温等的就是张士诚这句话,刘伯温大声回道:“我主仁慈,将军只要率军投降,刘某以项上人头保证,会对将军计往不纠,从轻发落的。”
“好吧~”张士诚扔下手中的剑道,“我们登岸。。。。”
方国珍挥舞着屠龙刀,大骂张士诚道:“怎么你想做这蒙古人的走狗么?算了,算我看错你这张蛮子了。”
张士诚自是觉得失理,头也不敢回,冷冷笑道:“元朝有如此良相在,我等草莽匹夫怎么能敌得过他们呢?”
正在这时,海面上吹来了一大团乌云,不久就电闪雷鸣地下起大雨来,可是方国珍的起义热情并没有因此而被淋走,浙东五义朝天喝饱雨水,飞快地跃过很多渔船,接着跳上小船,划向更加波涛汹涌的犬海深处去了。
“浙东五义,真英雄也。。。”刘伯温真正叹服道。
“来啊。。。把张士诚拉出去砍了。”孛罗帖木尔有些迫不急待地道,可是他的这道命令却没人敢执行,所有蒙古兵都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来啊,把孛罗帖木尔给我拿下~”刘伯温这话声音远远比孛罗轻微,但语气更加坚定有力。
“是。。。大人。”蒙古兵应道。
“张将军,张夫人里面有请”,刘伯温道:“诸位乡亲们,你们回家去吧~”
孛罗帖木尔一个人木在哪里不知所措了。。。
张士诚夫妇跟着刘伯温进了蒙古包,刘伯温命上奉上茶点。张士城十分感激道:
“恩相待我等确如再生父母啊~”
“不能这么说,”刘伯温推辞道:“我奉主平乱,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策,你我皆汉人何必打打杀杀的?”
“不是我张士诚存心谋反,实在时这日子没法子过了,这蒙狗的苛捐杂税比这鱼身上的鱼鳞还要多。我们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张士诚无奈道。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本也非常正常,只是你这起义过于仓促,失败难免!”刘伯温道:“蒙元已经是强弩之末,张兄可以回家去招募兵勇,待机可以东山再起。”
“先生真乃神人也~”张士诚听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