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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明河睡眼惺忪,像个乖乖的孩子,笨手笨脚地把睡衣穿上,楚乔忍不住伸出手去帮了他一把,然后把药和热水递给他。
陆明河把药和水都灌下去了,鼻头通红,显得特别可怜。楚乔忍不住揉了揉他蓬乱得跟鸟窝似的卷发。陆明河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听说发烧了之后,热胀冷缩,下面会比较大,又大又烫,你要不要试试。”
楚乔马上把同情都收回来了,把陆明河的脑袋往枕头上按。
陆明河把脑袋埋在枕头里,闷闷地笑个不停,笑完了抬头看他:“一起睡吧。”
“不要,会传染。”
“可怜可怜病人。”
楚乔一脸嫌弃地掀开被子爬进暖烘烘的被窝,陆明河欣然接受,又紧紧地搂住楚乔,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楚乔再一次昏昏欲睡。
他感觉到陆明河的手臂紧紧地收在他的腰背上,脑袋和颈窝的线条刚好嵌合,两个人无限地接近对方。
互相需要的感觉。
14、
半夜里,楚乔好几次把陆明河叫起来,督促他喝热水。第二天是周末,陆明河精精神神地爬起来,把床单扔到宿舍的洗衣机里洗好晾起来,反而是楚乔挂着黑眼圈,缩在被子里补眠。
等楚乔到了中午的时候自然醒,吃着陆明河带回来的外卖时,才想起来失恋买醉的舍友君。
陆明河塞了一块茄子到楚乔嘴里,笑得狡猾:“我介绍他去联谊了,估计这个星期都不怎么回来了。”
楚乔嘴里的茄子差点噎在了喉咙里。和陆明河这样的恋爱脑幼稚鬼单独待在密闭的空间里是很危险的,楚乔很快就有了这样的觉悟。
他要喝水的时候,陆明河凑过来非要从他的杯子里喝一口,他坐在椅子上画画的时候,陆明河非要往他背后和椅子靠背的空间里挤,把他抱在怀里,就连他上厕所的时候,陆明河都要挤进去,从背后搂着他,就差给他扶鸟了。
楚乔内心抓狂,说好的高冷有礼陆师兄呢。
“你能不能离我有点距离!”
“情侣不都这样嘛。”
“谁跟你是情侣。”
“都那啥过了还不是情侣啊,小乔你观念很开放嘛。”
“不是,”楚乔看着故作惊讶的陆明河,试图找回自己的逻辑,“我觉得亲密的关系应该建立在互相了解上。”
半小时前楚乔坐在重新铺好干净床单的床上,靠着枕头玩手机,陆明河非要挤过来代替枕头被他靠着,手圈着腰,被子里头脚搭着脚,各自玩各自的手机。
听到了楚乔的话,陆明河思考了一下,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楚乔的脚背。
“你想了解啥啊,187cm,180mm,体重忘记了,爱好是话剧和画画,喜欢的人是楚乔。我爸是话剧导演,我妈是A大中文系教授……”
“不是这个意思……等等!你妈妈是我们专业教授?!”
“是啊,上戏剧文学的。”
“……我好像翘过那个选修课。”
“哎呀没关系,我也经常在我妈上课的时候睡觉。”
楚乔欲哭无泪,扔下手机,弯腰把脸埋在被子里,回想着自己在戏剧文学课上的表现。好像有一次讲到莎士比亚,被点到起立发言,然后因为太紧张结巴了,虽然当时老师很贴心地帮他圆场了,笑得又温柔又漂亮,但还是很丢脸。
陆明河也弯下腰,特别熟练地把脸埋在楚乔颈窝里,轻轻地亲他的耳垂,小声问:“你还要了解什么啊?”
话题老是被陆明河带偏,楚乔决定把戏剧文学扔到脑后,脑袋闷在被子里,半天才说道:“你又不了解我。”
无论如何,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难以磨灭的。楚乔觉得自己缺点很多,不懂也不爱表达自己,对家庭关系不信任,很难对某件事某个人倾注热情,就连画画,好像也是有一下没一下,没有野心,安于现状,遇到困难容易退缩。
比如自己的海报,他现在脑海中好像完全没有灵感,越接近死线越想放弃。
“我了解啊。”
怎么可能。
“你家住B城,天气不好的时候总是灰蒙蒙的,所以你比较喜欢南方。你家楼下有一棵合欢花树,开花的时候很漂亮,但是去年砍了,不过你凭记忆画了一幅水彩,确实很美……”
楚乔仿佛被雷击中,猛地转过去,打断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脸对着脸,陆明河眯着眼笑,仿佛准备已久的礼物终于要在最后拿出来了:“我关注了你微博啊。”
“……”楚乔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陆明河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缠着他亲了一口:“你开学面试话剧社的时候交的作品我都看过,发现我关注了你的微博,你的作品我早就看过了。”
楚乔彻底认命了,任凭陆明河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再也不想展开任何一个话题,脑袋里面胡乱想着自己微博都发过些什么,又想着陆明河的微博叫啥,回头就把他给拉黑了。
“你还想了解些什么啊。”
“下星期开始你不要给我占座了,你去上自己的课。”
“为什么啊?”
“围坐在附近的女生太烦了。”
陆明河恍然大悟地挑眉看着楚乔,忍不住笑得像偷腥的猫,把楚乔看得恼羞成怒,不痛不痒地踹了他一脚。陆明河抓住楚乔踹过来的脚,又把楚乔压到被窝里,从头到脚揉了一遍。
15、
话剧社的小剧场演出就在下下周了,下周就要打印出海报来张贴,楚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线焦虑情绪之中。
他坐在排练室里,靠着大大的落地镜子,拿着白纸和铅笔,随手勾着线稿。他刚刚看了《青春禁忌游戏》剧组的连排,第一次将整个戏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有很多的情绪在他的脑海中翻涌,但却找不到出口,不知道如何把那些情绪转换成海报。
时间已经不早了,排练的人都离开了,就剩下沉浸在死线焦虑中的楚乔,还有关心师弟说要留下来和他一起回宿舍的模范师兄及舍友陆明河。
陆明河像摆弄大型布娃娃一样,把楚乔拉到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盘起来的脚上,甘愿充当大型懒人沙发,下巴靠在楚乔的肩膀上,专心地看着他画画,一言不发。
楚乔烦躁地把勾了几笔的线稿揉成一团,颓丧地瘫在陆明河身上。
陆明河把他的线稿拿过来,一点点展开:“你不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