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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凝结成珠。
绝世的美,娇柔的软,诱人的香,哪怕是她的恐惧,都一一在摧毁着奥古罗斯的理智,火一般燃烧的征服欲望让他疯狂,长摆的宫廷华裙被他一层层撕碎,直到将赤裸的她按在身下,他狂热的舔着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你是最美丽的,看看,真是让人失态的身体,我的公主,我的爱……嗯~别害怕,放松些,接受我的臣服和欲望吧。”
他虔诚的捧着她的脚,将雪嫩一点点的吻着,泛粉的脚趾甚至含入了口中,这样漂亮的双腿大概只有她那完美的鲛尾才能化出,淡淡的体香比世上最烈的情药还要致命。
她翻身想逃,他就从身后拥住她,那样的脆弱柔软让他不敢过度用力,她似花又似水,到处都嫩的超乎想象。
“不要抗拒我,要乖啊。”
长发上沾染了鲜花的香,他深深的吻着,最后又用手钳住她的下巴,更猛烈的吻掠夺而来,他就这样尽情的享受着她。
无声的霸吻中是口涎的交缠声,偶尔还有男人低喘的兽息,独独缺少了她的声音。
“或许不该毒哑你的,我的小公主,你的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想要继续说话么?想的话,就把舌头伸出来。”他诱惑着她。
爬俯在他身下的花璃失去了一切能抵抗他的机会,混乱的脑海里她在渴望着重新找回声音,所以她哭着颤巍巍的将粉嫩的舌头探出了小嘴,然后被他恶狠狠的含吃。
没有声音,她叫不出来,对他的恐惧只能在心底无限放大着。
“把双腿打开,让我进去,进去以后我就会拿药给你,让你继续说话。”
他比恶魔还会做交易,温柔的笑容让花璃愣怔,她根本不懂张开双腿后会如何,甚至连他所谓的进入也不懂,还是为了声音,被他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后,缓缓的分开了匀长的细腿。
那中间的地方,是鲛尾不会有的结构。
他用手指拨弄着那里,她立刻瑟缩着瞪大眼睛,闪烁的水光都是不解,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被他搅了起来——
“这里美的真想让人撑爆。”
他喘息着危险说到,俊美的脸上笑容都诡异了起来。
作者菌ps:这风格写起来意外的好玩
【西幻篇·暴君的人鱼】叫出你最淫荡的声音 HH
鲜花的芬芳、男人的粗喘、以及腿心处莫名流溢的热液,都让小人鱼公主陷入了恐慌,冰凉的手被奥古罗斯执起,他轻轻地吻着她的掌心,眼中的贪婪之光邪肆而放纵。
“冷吗?很快就不会冷了。”
哪怕强制将她的鲛尾变作了人腿,她依旧是人鱼,带着海水气息的冰凉身体被他赤裸裸的抱在胸前,用他炙热到渗出汗水的肌肤摩擦着她的柔嫩。
他只觉得,这世上最美的诗歌也唱不出她的美。
张开的双腿被他置于身侧,连年征战他的身体比常人强壮太多,手掌捧握住的地方,连挣扎都细弱的动不了。
他的欲望呀,已经熊熊如火燃烧,烧去了他最后的理智,很快就要烧进她的身体里。
抵入的巨硕热烫生硬,在湿嫩的肉中抽动着深进,疼的花璃瑟瑟发抖,被胀开的地方塞入了另一个人的东西,他在强行的开拓她,不顾她的哭泣,不顾她的害怕。
无声落泪的小公主凄美的让人兽欲更乱,知道她疼,奥古罗斯放慢了所有动作,他开始亲吻着她雪白的乳房,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尽最大的努力让她适应着他。
“我的爱,男人和女人是需要这样的交合,再松开些,让我们彻底在一起吧。”
他的粗喘里都是对她的渴望,进入她身体的那部分已经尝到了非人的美妙,若不是怕弄坏她,他早已经狠狠的操起来。
小公主无法开口,小小的嘴被他用手指填满了,在她用牙齿咬他的时候,他猛然挺动了健美的后腰,将怀中的她撞地一震。
“在一起了。”
他含住了她的耳朵,颤抖着声音低吟,那个鲛尾幻化的双腿私处,构造格外紧密幽窄,一入到底后,他的性器还有部分停留在体外,被缩动的阴唇吸夹着。
花璃用双手无力捶打着他,痛到仰起的脖颈被他咬住,终于是明白了他所有的话。
他如愿的进来了,如愿的撑爆了她,也如愿的让这种疼刻在了她的心里。
奥古罗斯并不急着动,就这样埋入她的身体,久久的合二为一也是变态的满足,他甚至舒服的在她耳边说着对她一见钟情的过程,等她适应之后,捧着她的小屁股将娇小的人儿从床中央抱起来。
“噢,别急着挤,放慢呼吸。”
他插在她的身体里,抱着她走在金色的宫殿里,赤脚踩过柔软的地毯,享受着她每一下的挤压,稚嫩的穴肉又是吸又是咬,使得他进入的那部分,将甘妙的爽一阵阵回散在躯体。
花璃被他轻松的抱着,双腿几乎是本能的缠在他腰上,她根本做不到放松,时而下垂的重力,让她排斥着塞胀她的异物,别样的滚烫中,她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想尖叫。
“哦,终于找到了,喝下去吧。”
能够恢复声音的药水递到了花璃的嘴边,她却犹豫了,恐惧的摇着头,她不想听见自己被他弄出奇怪的声音!
奥古罗斯笑着,和当初毒哑她一样,掐开了她的嘴,又硬生生的将药水灌入了她的喉咙,漂亮的水晶瓶砸在了地上,他用力揉捏着她的乳。
“你的一切都要由我掌控,我需要你的声音,我美丽的公主,抵抗是不会有用的,来吧,叫出你最淫荡的声音。”
他将她压在了华美的地毯上,沉重的撞击从一下一下开始了。
作者菌Ps:隔壁双夫走剧情,这边忍不住放飞,久等了,么么哒
【西幻篇·暴君的人鱼】爬起来 HHH
灌入恢复声音的药水后,花璃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的娇吟哀哀婉转,更多的时候她是在哭,像唱着一首悲怆而靡艳的乐曲。
被填满的地方遭受着沉重而火热的磨动,急剧的感觉从上到下蔓延,是快乐又可怕的,被他吻过的乳房,被他顶住的嫩处,一切感官敏感到了极点。
“很顺畅了,或许可以更快些,不过我还是喜欢听着你慢慢的叫声呢。”
他所说的顺畅当然是和她契合的进度,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