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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占宇是被人抬着回的将军府的,而且,自回来连续发了三天高烧,到了第四天的早上,他才悠悠的转醒,醒来时,看到床榻边上坐着的青雅,只是轻轻的说了声‘谢谢’然后说了一句让青雅很是痛心的话,“对不起,我现在的心里很乱,如果可以,我会送你回丞相府的。”
她终是个皮球,任着这两人踢来踢去的。
没有人懂得她的心思,就像是没有人懂的孟占宇的心思一般。
那天他在坟青宁的坟前,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可是他刚想起身去追时,便感觉一阵的眩晕,整个人直直的趴在那新坟上。
那里好安静,也好冷,他顺着那条雾蒙蒙的大道往前走着,没有边没有际,甚至连脚下的声音都没有,而有的,只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有心跳声。
“青宁,是不是你……”前面好像又出现那个身影,他在大声的叫着,好想撒腿跑上前,可是脚步却迈不动,甚至想走快都不行。而且,他越是着急,脚下却是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他追上了那个身影,可是当他扯住身影的衣袖,转过来的面容却让他大吃一惊,眼前原本是一个人,却突然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是青雅,而另外一个是青宁。
“你们……”话还没说出口,紧接着,旁边又多出一个身影,那是丰思楠,只见着他一手牵着青雅,一手牵着青宁,默不作声的拉着两人又往前走去,而他只有在他们的身后大声的叫着:“青宁,回来,青宁……”
可是,三人只是往前走着,不过,就在眼前人即将消失的时候,他分明看到青宁转过头来,而且还对着他一笑……
“啊……”孟占宇惊呼一声,从榻上坐了起来,额头滚下大颗的汗珠。他又做这个梦了,连续几日他都在做着同样的梦,而每到青宁转头对他笑时,他就会醒来。
青宁没有死,一定是的,不然,她不会来找她,她肯定是躲在某个地方偷偷的伤心吧!一定是丰思楠,不然,梦里不会有他,对,一定是,等着天亮以后,他要去他府里,他要去找他,然后去把青宁带回来,一定的……
孟占宇起身,看着窗外那浓重的雾气,现在已经全无睡意了,他只盼着天明。
这几日,除了醒来那天看到过青雅,这几日便没再见她,而这几日,他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好容易等到天亮,用过早膳,等着朝堂下了早朝,他这才出府,往丞相府慢慢的走去。虽然早早的就把说辞想好,可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发虚,一遍遍的把要说的话又在心里来回的念着。
可惜,来到丞相府,却被人告之,丰思楠已于数月前告假回乡,一直未归。
什么?他不在这里,“请问,丰丞相什么时候回来。”孟占宇又问着。
“回将军,大人走的时候并未告之准确的时间。”门前,丞相府里的严管家客气的回答着。
“那谢谢了。”孟占宇揣测着,不明白入朝为官近十年的丰思楠什么时候也有这喜好了,居然有空闲回乡,而且,皇上居然答应了。
不过,虽然知道丰思楠不在府上,但是却也没有让孟占宇闲下来,因为他居然打点行装,前去找寻着他。
官道上,一人一马狂奔着,而在另一旁的官道上,一马一车,正悠闲的慢行着。
“哥哥,姐姐真的没事吗?为何自打我醒来就没见着他呢?”丰叶坐在马车里,拿着手上的茶杯放在嘴边轻抿着,而一旁,丰思楠正手捧一本杂谈阅读着。
那一日,一道血影落在她的眼前,她只感觉漫天红艳,好像在最后一眼看到的那把大刀插在了红艳天的肩头上,而红艳天嘴角更是挂着妩媚的笑,那笑,很迷人也很醉人。可是谁知两个月后醒来时,她便再也没有见过红艳天,问过丰思楠,而他只是说,他在闭关。
闭关吗?是在养伤吧!可是明明过了好几个月了,他还是没有站在她的面前,这不免也让她担心,毕竟,那么宽的一把刀,而且还带着那么邪的阴气,插在身上,怎么的也要痛上好久。
可是,难道他就不知道她很担心他吗?难道,他就不想她吗?最主要的是,她已经到了解毒的日子了,为何还未见他来呢?难道,他不关心她的死活了?
“哥哥,告诉我吧!他是不是受的伤还没好啊!”
丰思楠耸肩一笑,也不知道是被书上的事所逗还是被丰叶的话所逗,总之笑的很是开心。
“哥哥……”丰叶嗔叫着。
“小叶,如果这话被你那姐姐听到,不知道他有多伤心,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这么轻易的伤着他啊!”丰思楠终于把头从书本里抬起来,满脸宠溺的说着。
“可是,那天我分明看到姐姐受伤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昏倒啊!
“你以为眼睛所看到的都是真的吗?也许是假的呢?”丰思楠好像并没有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重新又开始啃起了书本。
“可……”算了,还是等着见到姐姐时再说吧!转头,丰叶把车帘撩开一条小缝隙往外张望着,刚好看到旁边的那条官道上,一匹疾驰的马儿飞过去,那速度,让她实在是看不清晰,只感觉扬起一片沙尘,而沙尘过后,前面却是什么也没有了。
都说春雨贵如油,偏偏丰叶却偏爱这春雨,原想着不赶路的,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再回皇城的,可是丰叶却偏偏不。而这春雨也一连下了好几天,时大时小的,路上,马车都被淋湿了,结果,刚回到丞相府,丰叶便病倒了,而且这一病,病的倒是很厉害。
因为丰叶身上的毒也不方便找其它的大夫,而且,也只能由红艳天来解,所以,丰叶这一病,倒是把丰思楠给急坏了,连带着全府上下都笼罩着一层紧张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