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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回家就把你操哭。”
如果再没得知爆炸新闻前,燕珏铁定会回复几条缠绵的信息。然而现在,却觉得异常的讽刺。
他手指轻颤的点了删除,撑着额头慢慢的闭上眼。
燕珏在公司待到很晚才回家,回去的时候钟寒正在浴室里洗澡。
浴缸很大,是圆形的,缸沿不高,方便钟寒用上肢的力量撑到里面。他靠着缸壁坐着,有疾的双腿沉在水下,双臂挡在外面,臂膀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上面纵横交错着几道疤痕,那些都是年轻的时候打拼留下的,有些狰狞但更多的是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野性美。
燕珏解开袖扣,把衬衫的袖子整齐的折上去,露出一节光滑好看的小臂。他倚靠在门框旁,不动声色的看。
钟寒冲他招了招手,瞳仁漆黑漆黑的,嘴角自然的挂上性感的弧度:“过来。”
燕珏一步步走进,侧坐在浴缸边,手伸进温热的清水中轻轻的向上泼。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燕珏垂着眼睛,看着不断变化的水纹:“公司有些事要忙。”
几句话就能听出他的不对劲儿,钟寒捏住燕珏的下巴晃了晃:“宝宝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老父亲。”
燕珏与之对视,轻声问:“告诉你,无论是谁都能帮我报仇吗?”
钟寒挑眉,伸直拇指去磨燕珏柔软的下唇:“说出来我听听。”
燕珏低头轻笑一声,双腿慢慢跪下来,从身后搂住钟寒的脖子,灵活的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游走,挑逗般的到处乱窜,然后渐渐的向钟寒心脏处靠近。
“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让我伤心难过了一次又一次。”燕珏指着男人的胸口,愤愤的说。
“……”钟寒沉默了一会儿,握住燕珏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低声说:“怎么会,他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伤心。”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隔着皮肉从掌心传过来,燕珏闭上眼咬着牙:“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你和楚瑜琦……还是要订婚?”
钟寒看着虚空淡淡的嗯了一声。
有那么一秒,燕珏的心像针扎般刺痛,声音都在颤抖:“梁七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订婚?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那我算什么?”燕珏站起来,表情似哭似笑,他拍着胸膛大声问:“我到底算什么!?”
强烈的酸胀感冲击着眼眶,燕珏捂着脸不出声。
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爱情是这么不可靠。真的不是他无理取闹,而是他爱的毫无杂质,就算有千百个理由他也接受不了钟寒和女人订婚的事实。
眼泪就那么简单的流进指缝间。
真的是太难看了。
燕珏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背对着钟寒:“你洗吧,我先出去一下。”
“燕珏!”
钟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燕珏不愿回身,无形中两人来了一场力量的拉锯战。可燕珏终究还是抵抗不过钟寒,身子后仰,跌入浴缸里。
“哗啦!”
燕珏从头湿到脚,湿透的布料紧紧的贴在肉皮上。
钟寒牢牢的箍住他的腰,眼眸如墨,让人看不穿也看不透。
“对不起。”
燕珏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仰起头,呼出一口气:“道歉并没有任何用处。钟寒,我恨你。”
“我知道。”
男人潮湿的气息喷在燕珏的肩窝上,他心尖一颤,猛地用力抓住钟寒的头发,红着眼吼:“我他妈恨死你了!”
钟寒惨淡的一笑:“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燕珏发狠的吻上钟寒的唇,拼命的撕咬,腥甜的血味儿瞬间弥漫在唇齿间,深深的刺激到两人的神经,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痛痛快快的搞了几次分手炮,燕珏的屁股就有些受不了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连早饭都不愿意吃,拖着行李一瘸一拐的从钟寒面前走过,头都不回的出了宅子。
杜鸣毅接到朋友的求救电话,早早地等在外面。看着燕珏阴着脸从里面走出来,赶忙走上前接过箱子。
“你战败了?他真忍心让你就这么走?不对呀!”
燕珏斜了杜鸣毅一眼,冷言道:“有什么不对的,我要走他完全不想劝留,甚至还想找帮手送走我。我走的越快他越高兴,这样房子里就没外人了,就可以把楚瑜琦早点娶进门,何乐而不为呢。”
杜鸣毅不解的撇撇嘴:“可一般我要闹离家出走,我大哥总是先妥协,什么都依我了,这招向来管用啊!”
燕珏把箱子甩到后车厢,没好气地说:“你那是亲哥,我这是养父,能一样吗!以后你这个臭皮匠少给我出主意。”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杜鸣毅举双手表示投降,搂住燕珏的脖子,贱兮兮地笑:“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儿我大出血也要让燕总乐呵乐呵!怎么样?”
燕珏嗤鼻,打开车门。
“燕少!等一下。”
沈川一路小跑追过来,停在车门口,欠身道:“燕少。”
燕珏转过身:“有事?”
沈川双手递过来一张卡:“燕少,上面有我和夏炎修的私人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随地联系我们,我们会随叫随到。”
燕珏接过来,低头看了看,犹豫了片刻后继续不死心的缓缓开口:“钟寒,寒爷他没说什么吗?”
沈川先是一愣,接着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木讷地说:“寒爷祝你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个屁!
燕珏肺都气炸了,矮身钻进车厢,大力地摔上车门,脸色阴沉沉地说:“开车!”
杜鸣毅吓得一哆嗦,脚猛地踩下油门,车如子弹般蹿了出去。
风呼呼的往里面钻,燕珏扣紧的衣领,一口一口地向外吐着浊气。
杜鸣毅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燕总消消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让钟寒滚一边儿去,今晚我们就为你恢复单身不醉不归!”
燕珏撩起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眯着眼,寒气嗖嗖地向外冒:“别和我提他,烦。谁要是再敢提钟寒这两个字我就操得他叫爸爸!”
杜鸣毅噗嗤的笑了,随即马上一本正经地敬礼:“遵命,长官。”
“杜总,别看我,看路。”
“得令!燕总!”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