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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安抚的笑笑,又轻声细语地说了一遍:“小姑娘,会唱‘小兔子乖乖’吗?唱来听听吧。”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妈妈要进来。”穆永嘉呆呆的开口,声音颤抖,带着几丝哭腔。
也是,才八岁的孩子,自幼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看完音乐会,跟大哥一起高高兴兴地坐车回家,路上却被人围追堵截,导致车毁人亡,更被打昏掳走。
相处了两三年的司机阿凯死了,最疼她爱她的大哥也被死神召唤了,小小的女娃最是害怕无助的时候,又发现被绑架进了偏僻的深山,戴着黑头套的男人端着枪凶神恶煞地守着。
能忍着不哭不闹,已经算是穆永嘉出身名门心态过硬懂事聪慧了。
“……唱的很好听呢。不过,你还有点紧张,放轻松些,再唱一遍好吗?姐姐相信,你一定会唱的更好听。”女人的声音柔和的让人安心。
穆永嘉听话的又唱了一遍,果然好多了。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妈妈要进来。
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被女人安抚劝慰着唱第三遍的时候,穆永嘉几乎忘了周围的环境,她的声音甜美可爱,带着些微的鼻音,充满孝子的童真。
“真是个好孩子。你还会唱什么?”女人的眼神充满鼓励。
过水坑,蹦又跳,小马一滑摔了跤。
哎呀呀,不好了,身上弄满泥道道。
回到家,妈妈吵,宝宝太脏我不要。
小马儿,格格笑:我去给斑马当宝宝。
或许是女人的安抚起了作用,穆永嘉渐渐地放轻松了。清澈的童声飘扬在空气中,同时飘扬的还有孝子特有的娇憨天真。
那是一种让再残忍的匪徒也能忍不住心底柔软的力量。
有个带着黑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大汉,甚至走过来,用带着黑手套的手指在穆永嘉的小脸上抹了一把。
从那触觉中,穆永嘉敏锐地感知到——这大汉的右手小指有残缺!
那大汉可没想到孝儿会想那么多,他只是自顾自地把穆永嘉的小脸儿用泥土弄成了楔猫。
“小宝贝儿,瞧你现在也脏了,要不要去给斑马当宝宝?”那大汉调笑,眸子里却闪烁了几分温情。
绑匪也是人,绑匪也会有亲人有朋友,不知道那个跟穆永嘉做小小恶作剧的大汉,是不是家里也有可爱的小家伙。
“再唱一个吧,小宝贝儿。”这次开口的,不是那个同样被绑的女子,而是那个把穆永嘉抹成楔脸的大汉。他端着枪,蹲坐在了穆永嘉的身边。
有双小脏手,要去拿馒头;馒头嫌他脏,把头扭一扭。
有双小脏手,去抱布娃娃;娃娃嫌他脏,也不喜欢他!
这双小脏手,拧开水笼头,洗呀洗干净,洗成了一双小白手。
大馒头,笑开口,布娃娃,点点头,脏手变成干净的手,都愿和他做朋友!
穆永嘉的歌声刚落,有个黑头套就突然过来掐住了她的下巴:“我这就是双脏手,要抱你这个布娃娃,你这个娃娃嫌不嫌我脏,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