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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乖点,我就会让你很舒服。”
弄月想骂他,却又臣服于身体的欲望。她跟水蛇似的攀上他,肉穴紧致又湿热,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她听着叶燃一声比一声重的粗喘,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耳朵……
然后眼色一变:“你变态啊?”
叶燃一怔,竟是在这句话之后突突突地射了出来。
弄月:“……”
叶燃:“……”
倒也不丢人,左右时间也不短。让叶燃愣怔的,是弄月这句话,太像在和他撒娇了。
叶燃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弄月也不知晓——他喜欢弄月跟他撒娇,不同于甜声娇嗲,是那种带着吐槽意味的撒娇。每次她这样撒娇,他就跟被点通任督二脉似的,既想狠狠操她,肏得她泪流不止;又想举旗投降,什么都愿意给她。
只不过他们还在一起那会儿,她这么撒娇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也习惯于不将情绪露于言表,所以她从来不知道他有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癖好。
弄月不知道叶燃在想什么,还计算着他好像比以前快了一点,刚想说算了,体内的肉棒竟是又抬起了头。
……行吧。
第二场酣战来得顺理成章。
叶燃换了新的套子,俩人换了个方位,换弄月坐在他的身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弄月,她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不是被他吮吸出红印,就是被他啃咬出齿痕。特别是乳头,被他吸得红肿又胀大。
身体动来动去,奶子也晃来晃去。
叶燃喉间一紧,邃然抓住其中一只,搓盘似的,捏着乳头轻轻拧了拧。
“啊……好疼……”
身体里的意识总是相通的,乳头疼,花穴就夹得紧。体内的大肉棒越肿越粗,弄月嘴上说些疼,肉穴的吞吐可不减,她抵着坚实的腹部作推进动作,龟头在花穴中顶弄,在她的肚皮上微微凸起了一小块,尺寸骇人,也不知为何能够插进窄细的肉缝。
还如此完美契合。
“疼还夹那么紧?你看看你的水,都快要溢出来了。”
叶燃的声音低沉清冷,说的内容却乱七八糟。
弄月跟着低下头去看。
他所言不虚。
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把他们俩的交合处都打湿了。
她扬眉,不甘示弱:“嫌我紧,那就别肏我啊。”
叶燃勾唇,“哪里舍得。”
他向上深深一撞,撞得弄月东倒西歪。趁其不备,他反客为主,翻身压制,期间肉棒尚未抽离,插得弄月直接在尖叫声中小泄了一滩。
“你看你又流那么多水。”他又说。
弄月已然没有精力再顶嘴。
此时的叶燃就跟小学鸡似的,扬起了胜利的笑容。这个笑容一瞬即逝,弄月正好错过,她只能朦胧见他淋漓畅快地大开大合,就着她身体里的这滩水,放肆地冲刺起来。
又大,又快,还持久。
不多时,弄月骤然一僵,在水潮将退的时候,性器如风推动,又在她的身体里翻出了一大波汹涌的海浪。
一会儿时间短,一会儿时间长……
还真是变态。
*
半夜里,将睡未睡,叶燃食髓知味地扯着弄月又来了一回。
是以天微亮,弄月睁眼时,叶燃睡得正沉。
久违的睡颜,弄月来不及欣赏,她腰酸背痛,骨头跟散架了似的,不过轻轻一动,花穴都能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忍下无数声凉气,默默捡起衣服,边穿边在心里破口大骂。
这人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吗!说是狗都算是夸奖了吧?
平时半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弄月花了足足两分钟才勉强将拉链拉上。用气垫把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遮了七七八八,出门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又看了两眼睡得香甜的叶燃。
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再不是滋味,她也该走了。
……
叶燃睁眼,天色大亮,阳光从窗泄入,刺得他拧起了眉眼,他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没人。
他彻底醒过来,环顾四周,地上只剩了他一人的狼藉。
弄月走了。
是意料之中,也是预料之外。
叶燃扶额,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视线延伸至半米之外,他看到了手机下压着的两张东西。
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和一张正方字条。
忽略了钞票,他拿起字条,心下一咯噔,突然宁愿自己醉死在梦里。
字条上明晃晃地写着七个字。
“试过了,我不满意。”
————
第二更
看到三百猪,突然想起现在都是两头猪。
我哭了,能改个加更制度吗?
等一千收我再更新吧。
第十一章天要亡我<八月夜(茶茶好萌)|PO18臉紅心跳v
来源网址:/books/678552/articles/7781647
shuisev
第十一章天要亡我
坐在出租车上,弄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回想昨夜的细节,她的脸有些发烧,头脑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一夜过去,醍醐灌顶,四年来绕不出去的死循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看来纠结了这么多年,她就是不甘心而已。
点到为止,除了不甘,弄月不愿再深挖别的情感,只一个劲地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没错。现在这份不甘得到了满足,而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叶燃的小姑娘,她有工作,有债务,有朋友,有家人,已经没有必要将自己禁锢在回不去的回忆里。
就算叶燃回来,他们也回不去了。
想起自己留下的那两张东西,她快意地笑出了声。
司机从后视镜中偷偷看了她一眼。
心想,这人怎么又哭又笑的。
*
叶燃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弄月的联系方式。
他能知道弄月的住址,也不全然是因为唐嘉莉。唐嘉莉和弄月交好,哪里会对他全盘托出,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他主动猜测,“是不是弄弄之前最想住的那个小区。”
唐嘉莉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他才确定。
弄月向来长情,喜欢一件东西能喜欢很久,哪怕那件东西被时间腐蚀得陈旧不堪,哪怕周围出现了更多的新鲜物品,她也不会轻易“移情别恋”。
但对人是不是也这样,叶燃不知道。准确来说,是他不敢知道。
他生怕最后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弄月不喜欢他从别人那里打听她的事情,他没了办法,只能守株待兔,就像上回那样,在小区门口等她出现。
那晚他等了她半个小时。
这次,他等了两周,连她的影子都没见着。
……
弄月没有离开。
她不是逃避的性子,不至于因为叶燃的出现去打破自己长期以来的生活习惯。只是很巧,那天她回家睡了个天昏地暗,等精神饱满地来到公路局,就接到了上头派下来的任务。
又要下工地。
大学时弄月修的是造价,一毕业就进了公路局。那时她年轻,还窃喜过自己的工作量不大,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