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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被他扔在沙发上。
林听雨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里,盯着天花板,听着窗外的烟花爆竹声,失眠了一整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
林听雨在床上睁着眼过了一晚上, 一点困意都没有。
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听到敲门声, 林听雨迅速从床上蹦起来,飞奔到门口, 对着猫眼看。
是陈澍!
林听雨立刻把门拉开。
陈澍站在房门外。
他穿着一件赭色的牛仔外套,拉链敞开, 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
下身是浅色的修身牛仔裤,裹着又长又直的腿, 脚上是一双和外套同色系的马丁靴。
还是和以往一样,仪表整洁,一丝不苟。
无论发生什么, 陈澍都不会让别人从外表上看出他的狼狈。
一点破绽都没有。
但林听雨还是注意到了陈澍有些发白的脸色,和透明镜片遮不住的黑眼圈。
陈澍应该也和他一样,一夜没合眼。
“早……”
陈澍刚开口,林听雨就突然扑了上来, 一把抱住了他。
也没管这里是在酒店楼层的走廊上,附近还有别的客人。
陈澍被猛地一撞,不由得往后推了一步, 连眼镜都歪了些。
但他还是稳稳地接住了怀里的林听雨。
林听雨把头埋进陈澍怀里。
静默两秒,他才抬起头看陈澍,声音沙哑:“没事吗?”
陈澍顿了顿。
他低下眼,看见林听雨眼中疲惫的血丝,和眼睛下面两道淡淡的乌青。
陈澍有些心疼。
“没事。”陈澍笑了笑,“先进去再说?”
林听雨“嗯”了一声,松开他。
两人进了房间。
陈澍刚锁上房门,林听雨就一把将他推到门背上,抬起脸去亲他。
“啧。”陈澍勾起唇角,任由林听雨在他脸上乱啃,“大清早的,白日不宜宣淫。”
“不管。”林听雨说着,伸手去解陈澍的皮带。
动作很急,像是怕他跑了。
“我自己来。”陈澍反手把林听雨摁到墙上,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低下头去亲,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等搞清楚以后,已经日上三竿了。
陈澍翻过身。
林听雨背对着他,被子滑到腰下面,露出上半身各种红色吻痕。
陈澍留的。
性感。
陈澍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伸出手,把被子往林听雨身上拽了拽。
然后靠过去,从身后将林听雨搂进怀里,又去吻他的颈窝。
“……你这人。”林听雨本来快睡着了,被陈澍一弄,又清醒了。
他没忍住,笑出声来,低声:“痒,别弄。”
“就弄。”陈澍不依不饶,不肯撒手。
林听雨啧了一声:“黏人。”
“没吃早饭。”陈澍闭上眼,靠在林听雨颈边,“元气大损,要啃男朋友才能活下来。”
“你还行不行了?”林听雨扭头看他,挑眉,“这么虚?”
听到林听雨语气中的挑衅,陈澍马上就把眼睛睁开了,一双浅色的眸淡淡地盯着他。
“我虚?”
“我虚,我虚行了吧。”刚挨了一顿收拾,林听雨立马投降,“少爷饶命。”
陈澍没提昨晚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听雨就也没问。
但心里也猜到了个大概。
陈澍百分之九十九跟陈胜华摊牌了。
孙兰应该还不清楚,不然陈澍也不可能一大早就过来找他。
“哎,陈澍澍呀。”林听雨把手探进被子里,摸了摸陈澍。
“叫哥。”陈澍闭着眼,却精准无误地一把按住了林听雨不安分的手。
“啧,你这人好倔强啊。”林听雨笑了一声,“澍哥哥,你先撒手,我有东西给你。”
陈澍把眼睛睁开,看向他,问:“什么东西?”
“回礼。”林听雨说着,撑着床坐起来,被子又滑到腰上。
他探过身,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陈澍盯着他窄窄的腰线,随口问:“避孕套?”
林听雨差点把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盒子丢掉到地上。
“你能不能……”林听雨扶额,差点笑出声来,“脑子里除了学习就只有黄色废料吗你?”
“还有你。”陈澍说。
听到这句话,林听雨的心“砰”地用力撞了一下。
他定了定神,转回来,把手里的盒子轻轻抛到陈澍胸前的被子上:
“喏。送你的。”
陈澍低眼一眼,一个黑色的丝绒小盒子正静静地躺在雪白的被褥上。
他坐起来,拿起那个首饰盒,端详了一会儿,问:“求婚戒指?”
“瞧把你厉害的,我们才在一起几天啊?”林听雨笑出声来,却又加了一句,“差不多吧。”
陈澍一顿。
却是慎重地打开了那个黑色丝绒小盒子。
一个银环静静地陷在首饰盒里的绒布海绵上。
有点像戒指。
但又不是。
比戒指更小一圈,也更细一圈,旁边还系着一根红绳。
陈澍把银环拿出来。
红绳系在银环上,结的顶端串着一枚小小的白玉珠子,可以调节红绳的长短。
窗外切进来一点温柔的日光,照到银环上,折出一点耀眼的光。
陈澍两根手指捏着银环,仔细端详,才留意到,银环的内圈刻着几个很小很小的字。
是英文字母缩写。
C&L。
“收了你的小叶紫檀,总想着回点什么礼。”林听雨又蜷回被窝里了。
他侧着身,面着陈澍躺着,盯着陈澍的脸,留意着陈澍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是我的耳环。”
听到“耳环”两个字,陈澍低头看他。
这才注意到,林听雨一直戴在右耳上那枚银环,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只留下一个浅浅的耳洞。
“不是银的哦。”林听雨补充了一句,“是铂金的。”
“……什么时候弄的?”陈澍问。
“昨晚,从你家回来以后。”林听雨翻了个身,“我找了附近一家金店,把原来的铂金耳环熔了,又买了一点铂金添进去,打了个新的圈圈。”
“字呢?”陈澍又问。
“让人家给我刻的呗。”林听雨回答,像怕陈澍看不懂似的,解释,“陈,和林——”
“我知道。”陈澍摸了摸那几个字母,“红绳是你以前那条?”
“怎么可能,那条早扔了。”林听雨又翻了回来,一点一点把脑袋挪到陈澍腿上,浅栗色的发丝蹭了陈澍一腿,“当然是新买的。本来想买一条铂金链子串着,后来觉得好像红绳更有意义一些,就买了红绳。”
“红绳确实更有意义。”陈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