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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徐思宁身子一僵,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一大早的你怎么就……”
“老师,男人晨勃是很正常的啊。”彭辉耸了耸肩,继续说:“更何况喜欢的人就躺在面前,我怎么可能没反应。”
徐思宁耳根红了红,小声地说:“你昨晚明明都做了那么久……”
“年轻人精力旺盛嘛,嘿嘿。”彭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不要脸。”
“你说什么?”彭辉身子往前拱,温热的胸膛靠上光滑的后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老师,你再说一遍?”彭辉咬着徐思宁的耳朵,装作没听清的样子。
徐思宁眼底流露恼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不要脸。”
话音刚落,彭辉单手抬起徐思宁的一条腿,没有任何准备的,从侧面猛地进入了他的体内。
“老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的不要脸。”
徐思宁惊叫一声,小穴哪怕已经被开拓了一整晚,此刻被毫无预兆地闯进,还是有点疼痛,但里面又软又热,还余有昨夜缠绵的湿意,柔软的肠肉很快就紧密包裹住再次造访的巨物。
“你不要这么突然……”徐思宁眼角沁泪,身子往前挪,试图远离身后的人。
但彭辉牢牢扣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老师,你都被干了这么久了,里头怎么还那么紧啊。”
“你说什么……呜!”随着性器继续深入,徐思宁发出一道呻吟,带着鼻音,可怜兮兮的。他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只会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更加热血沸腾,从而化身豺狼虎豹,把他拆吃入腹。
床头的百合花开始随着肢体的律动而摇晃,花蕊轻颤,一滴晶莹的露珠从中滚落。
明媚无云的上午,床上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等到彭耀从外面回来时,徐思宁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正捧着杯子小口地喝水,而彭辉则两手交叉抱于脑后,半眯着眼倚靠在沙发上。
“哥,你回来了?”彭辉指着彭耀手里的袋子问:“买了什么?”
“早餐,还有点药。”彭耀将手上的东西放在餐桌,从纸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朝徐思宁走过来,蹲下,抬起头仰视他,“让我看一下你那里有没有受伤。”说罢,就准备伸手来解裤子。
徐思宁按住彭耀的手,急忙说:“不用,我没事的。”
彭辉起身,抓过徐思宁的手,按在身体两侧,“哥,你直接看就完事儿了。”
徐思宁脸颊发烫,瞪了彭辉一眼,他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又被脱下,挂在腿弯处,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大腿肌肤,上面还残留红红紫紫的指印和咬痕,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引人浮想联翩。
彭辉看得心痒痒的,尤其每当徐思宁露出一副受尽欺负的模样时,他心里恶念的种子就会破土发芽、迅猛成长,目光也逐渐变得幽深莫测。
这边,彭耀依旧耐心十足,“乖宝,让我看一眼我才放心。”
光天化日之下,要在两个男人面前展露私密处,徐思宁并拢两腿,说什么都不愿意张开。彭耀只好先放下手里的药膏,两手用力掰开大腿,这才瞧见臀缝间羞涩带怯的嫰穴,穴口处还留有水珠,看上去有点红肿,但好在没有破皮。
彭耀皱了下眉,隐约闻到徐思宁身上有青柠味的沐浴乳香气,那是彭辉房间的浴室才有的,他抬头问:“今天早上又做了?”
“一时没忍住。”彭辉揉了下鼻子,有点心虚地回答。
彭耀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昨晚弄太狠了,都肿起来了,今天不能再做了。”
“知道了。”彭辉老老实实地回答,但视线仍然死死盯着那处销魂地,根本挪不开眼。
彭耀扭开药管,挤出一小坨药膏,沾在左手食指上,然后涂抹在穴口处外围。
“好凉。”徐思宁被冰冷的膏体刺激得打了个哆嗦,紧闭双眼,羞得不敢睁开。
“一会儿就不凉了。”彭耀安抚道,修长有力的手指钻入小穴内,将可以消肿的药膏细致地抹在每一寸软肉上,经过凸起的前列腺时,还稍加停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按揉了几下。
殷红的穴口马上就渗出几缕液滴,湿淋淋的,虽然红肿,但泛着诱人的水泽。
彭辉咽了下口水,目光上移,只见徐思宁面颊如玉,白里透红,菱唇轻咬,粉嫩欲滴,像是动了情。
“哥,差不多就行了啊,不然一会儿难受的是我们。”彭辉移开目光,出声提醒道。
确保药膏涂抹好后,彭耀抽出手指,带出一股黏液,然后温柔一笑,搂过徐思宁的脖子,唇瓣相碰,轻轻咬了一下便放开,“饿坏了吧,我们去吃早餐。”
“我比较想吃徐老师。”彭辉在旁边开口。
彭耀扭头,压低音量跟弟弟说:“忍着,等养好了再玩也不迟。”
第13章
徐思宁生在苏北,长于苏南。骨子里有北边的随和大方,也有南边的温润谦逊。
他的父母均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阶层,从小到大对他各方面的要求都较为严苛,所以徐思宁自小学习成绩就很优异,高考时裸分考入全国最好的学府,上了大学又被顺利保研,后来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在学术研究上,徐思宁是严谨认真的,绝不含糊。
除了学历高,他条件也好,毕业后自己投资攒钱,在老城区买了一套50平米的房子。同时,良好的家教让他养成了待人接物都是温和沉静的习惯,再加上他模样俊秀,身边不乏爱慕者和追求者,只不过都礼貌拒绝了。
过去二十几年,他像一幅清新秀丽的山水画卷,又或是淡雅莹净的白玉瓷瓶,没有一点一滴的污渍和瑕疵,江南水乡的诗意与温柔极好地展现在他身上。
只是从半个月前开始,他的人生出现了一道裂缝,且这道缝隙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
今天是周一。
经历了那心有余悸的一晚过后,徐思宁周末在家休息了两天才缓过来。
他转身锁好门,走下楼梯,刚迈出小区的大门,就看见了熟悉的迈巴赫轿车。
驾驶座的车窗被摇下,露出的是彭辉的脸,英俊帅气,神采飞扬,眉目间有一股初升太阳的蓬勃朝气。
“老师早上好啊。”
徐思宁愣了一下,迟疑地问:“怎么是你……?”
彭辉有些不满:“不然你希望是谁?”
徐思宁指了指车身,“这不是你哥哥的车吗?”
“我哥昨天出差去了,现在由我做你的司机,承包你每天上下班的业务。”彭辉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臂则搭在副驾驶位座椅上,朝他挑眉,“老师快上车吧,不然要迟到了。”
“不劳你费心。”徐思宁从后面绕过车子,经过敞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