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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元宸……”爻幼幼檀口微张,发出长长的呻吟,元宸额角跳了一跳,终是忍耐不住。胯下用劲,压着爻幼幼的后腰又快速的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将储存已久的阳精尽数射进了爻幼幼的穴内。
“叩叩。”
两声清脆的叩击声,元宸收回曲起敲击在车壁上的长指,深吸一口气,闭目回味着方才酣畅淋漓的交缠。
察觉到原本静止不前的马车开始缓缓行驶,爻幼幼宛若惊弓之鸟,立刻试图从元宸身上起身,想要拽掉遮挡在她眼睛上的布条。
“坐下。”
爻幼幼张嘴,准确无误的咬在他试图阻拦她动作的手上。
元宸哭笑不得,“你是属狗的吗?放开……”
爻幼幼忽然觉得有些难受,没有每一次被灌入阳精时的温暖舒适,像是有什么堵在她嗓子眼,令她莫名有些作呕。
“头疼……”
她松开元宸的胳膊,头痛欲裂。体内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冲动化作了一股无名的力量,在她的血脉中四处乱窜。
元宸皱眉看她,她脸上难受的表情不似作假。
“好……我们不去闹市,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脸色就变得这么差?
“叩叩——叩。”敲击车壁的声音变作两短一长,马车改道,避开燕都拥堵的交通,转向无人的小路尽力快速的弛向他们落脚的地方。
元宸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披在爻幼幼身上,耐心的帮着她按压穴道,“头疼?哪里疼?”
“呕……”爻幼幼缩在他怀里发抖,唾液分泌过份,噎得她开始干呕。
“影侍。”元宸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依照他所得的情报来看,爻幼幼跟人交合只会体质越来越好,断不会出现这样反常的情况,“找大夫。”
车厢之外,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折身远去的速度太快,甚至都没来得及听见那一声应和。
59、有孕?
只可惜,寻常的大夫并不能诊断出爻幼幼的反常到底是因何而起。
整整一宿,元宸歇脚的公馆灯火未灭。元宸并不想惊动太多人,故而前来替爻幼幼诊治的大夫都是被“悄无声息”的带过来的。
爻幼幼服下半盅红豆薏米汤,干呕的感觉已经平复下来。元宸还在屋外焦急的踱步,屋内烛光明亮,看不大真切他投射在门窗上的影子。爻幼幼隔着纱帘将手收了回来,外头惊魂未定的老大夫掏出手绢擦了擦脑门上被吓出来的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据老夫所见……这位、夫人身体只是小恙,小恙。”
一整晚,爻幼幼被迫看了近二十位大夫,其中哆嗦着跟元宸道喜的三位,坚持她只是偶感风寒的十一位,剩下的有能看出来她体内有恙却直言医术不精摆手离开的,亦有皱眉医痴般念叨以毒攻毒的。
自己的身体,爻幼幼自然自己最为清楚。
她莫名发病起因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玄家少年,那之后不同寻常的反应肯定也只能从那位少年身上找原因。
“送客。”
元宸拧紧的眉头一刻都没有松开过,送走了燕都城内最后一位能被“请”过来的平民大夫,元宸抬步进来,“感觉好点了没?”
“感觉很不好……”
爻幼幼困顿的坐在床上,妖精打架过后还彻夜未睡,如果不是为了应付元宸,她肯定被子一卷,梦回周公去了。
元宸示意下人打来一盆热水,亲自拧了帕子替她擦脸。
爻幼幼受宠若惊,原本已经眯起来的眼睛瞬间睁开,但又不敢让自己的惊吓太过明显,谄媚的冲元宸展颜一笑。
元宸轻笑了一声,并不在意她的这点儿小动作。脑海中还在不断回想大夫给他提及的诊断结果——风寒?有孕?
最好的结果是前者,最坏的结果是两者皆有。
元宸温柔的再换一面帕子,将她有些凉的手捧在掌心,细细擦拭她的手指、腕间。垂下去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被锦被盖着的腹部。
有孕?所以才会在被刺激的时候干呕?可是自己……亲近她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里头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如果爻幼幼此刻能知晓元宸心中所想,肯定会忍不住把书房里的医书都扔他脸上。如果真怀上了这才几个月?还想听胎动,他干嘛不自己想办法去怀一个!
元宸放下手中已经开始变凉的帕子,心思沉沉。
如果爻幼幼真的有孕,那孩子只可能是程烈的。
若说之前,他还能毫无愧疚的从程烈手上要人的话,那么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代价则有些过于沉重了。
元宸替她吹灭了屋内的灯,安排好随叫随到的下人之后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爻幼幼睡得并不太安稳,恍惚之中梦境里出现了几个骇人的记忆碎片,一会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中四周一声近过一声的猛兽低吠,一会儿是万虫嗜体时的战栗与恐惧。
她觉得自己的四肢都沉甸甸的,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想要大声求救,可是嗓子里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有一道熟悉又陌生的黑影自虚无之中走了过来,一点点压在她所躺着的床榻之上。
爻幼幼睁不开眼,又似乎睁着眼。那个人扭曲而混沌的脸上只有一片黑影,步步逼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属于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锦被上的感觉恍然若真!
爻幼幼一身冷汗的自睡梦中惊醒,屋外早已经是阳光明媚。
她努力蜷缩成了一团,方才被噩梦所带出来的恐惧这才稍稍消退了一些。为了照顾她昨晚的熬夜,元宸已经吩咐过其他人尽量不要惊扰她所在的院子。
爻幼幼冷静下来闭目沉思,她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近来自己却并未因为什么事情而产生如此大的精神压力,梦里那种看似毫无逻辑却又感同身受的场景到底是因何而起?
想着想着,依旧疲倦的爻幼幼又重新睡去。这一次梦境里不再又可怖的野兽,也没有了漫天遍野鲜血的腥臭。似有一道光一直温柔的照射在她身上,又好似有一座山坚定不移的挡在她眼前,不让她再受任何纷扰。
梦境里鸟语花香,艳阳高照。有微风吹过,天蓝似镜。
与此同时,有人正与她感同身受的共享着同一个梦境。
爻子期头疼的从客栈的床榻之上起来。
从昨晚开始,他的身体便又开始了古怪的反应。一会儿欲火焚身,一会儿又头疼欲裂。好不容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