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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过夜。心中好似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融成一片。面上却依旧言笑晏晏,体贴为她穿衣,“好,要不要我遣宫商送你回去?”
“不用。”爻幼幼抬起胳膊由着汐楼伺候,在看到他红着眼给她套上底裤的时候,心念一动,拿起洗净拧干的丝帕将双腿重新打开在他眼前,握着他的手将丝帕的一角轻轻塞进自己的小穴之中,“我可以带它回去……”
汐楼的脸瞬间涨红,爻幼幼擒着他的手指用力,压抑住快到嘴边的一丝呻吟,双眼却倔强的睁着,不放过汐楼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我……”汐楼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轻颤动,爻幼幼已经红着脸继续用下边的小嘴款款吞吐起汐楼刺进去的手指。丝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被她濡湿的小嘴给咽了下去,只余下一个小角在在她腿间的细缝里轻轻晃着,无声的诱惑男人再用手指把它给重新拽出来。
汐楼感激般的吻上她的唇,缠着她灵蛇般红艳艳的小舌头,纳入口中啧吻吮吸。
“想要我……就来找我……”
他故意露出些媚态来,划开松垮的衣服露出自己赤裸的胸口。这一招他只在喃晏身上见过,原本不齿,现在却感激喃晏的不吝赐教。
爻幼幼重新回吻了回去,没许承诺。每一回她来找汐楼都是因为梵清和对她的好奇又更进了一步,再这样下去,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在那个喜怒不定的男人手底下讨个全尸。
刻着汐字的马车重新驶出了秀色苑,汐楼呆呆的坐在琴室里,像是被谁抽走了魂。
喃晏整装绕远了,走到琴室门口时还故意咳嗽了一声,好引起屋内人的注意,“我忘了带拨片,刚练琴时才发现,这不,又重新寻了回来。你有客人?”
“没……”汐楼听见喃晏的声音,这才欲盖弥彰的开始收拾爻幼幼留下来的半碗酥酪跟一饮而尽的避子汤碗。喃晏熟悉空气里残余的药味,神色复杂的看着魂不守舍的汐楼。汐楼起身笑笑,“抱歉,刚才在想心事,你的拨片或许是忘在琴台那边了……”说完,想起来刚才被爻幼幼压在琴台之上脱了裤子吮的他射了精,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你在这等等,我去看看。”说完匆匆转身,没有发现喃晏眼里的怅然与惋惜。
爻幼幼前脚刚回到梵清和安排给她的别院便敏锐的嗅到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
原本被海总管带来伺候梵清和的下人将别院的偏房都塞得满满当当,但她这回悄悄从后门溜进去,却没有瞧见一个站岗的人影。抱着忐忑的心情将这间玲珑有致的院落逛了大半,爻幼幼终于可以肯定,被她许下一个时辰之约的梵清和已经因为某些不可知的缘由,恼羞成怒的拂袖离去了。
没了梵清和的存在,她乐得清静。安排在别院伺候的下人依旧还在,她让人收拾好了浴室只身走了进去,水雾弥漫的浴池里热气逼人,她赤脚踩在光洁的玉石地板上头,一边脱衣一边走神,全然没有注意在浴池的深处探出来的半个脑袋,正呆呆的看着她所在的方向,甚至连换气都忘了换。
2-6浴池(2)
梵清和其实已经在池子里待了有一段时间。
原本秀气雅致的浴池因为他的存在而被改制得格外恢弘大气。
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发现自家主子凭空消失的海蓝天已经将院子里的人手都派了出去,哪晓得“不辞而别”的梵清和却又一个人悄悄的走了回来。
他轻飘飘的飞进院子里,分花拂柳踏水而行,循着麟泉的味道合衣把自己完全浸在水里的时候,那颗浮躁的心这才好不容易,稍稍安定。
爻幼幼一步步的迈着台阶往上,池子里热气腾腾,身上的衣裳已经换成了薄纱。她能够使用的区域早已经在海蓝天三番五次的叮嘱中被她记在了心里。隔着层层叠叠的浴池景致,她没有再往里走,蹲身下去试了试水温便找了个平坦些的地方,先将双脚迈了进去。
梵清和静静的遥望着远处心无旁骛的爻幼幼。
水面因为她探进去的赤足而漾起一圈水波,轻纱入水,原本遮遮掩掩的身子在逐渐被浸湿的薄纱笼罩下越发显得凹凸有致。
爻幼幼挽起头发将整个人都沉进了水里,这才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周身温热的感觉缓解了方才云翻雨覆时几欲折腰的酸胀,要是手边能有一杯解乏的果酒或许更能让人明白什么叫做享受。
小穴里汐楼的丝绢还埋在里头,她微低了头,将手探进自己双腿间,将丝帕拉出来的时候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水穴终于如愿向外排出浑浊的精液。
她将帕子搭在不远处的暖石上头,男式的花色扎眼得梵清和一双好看的眉毛都微微皱起。爻幼幼褪下轻纱开始清理身上的粘腻,梵清和便一直这样静静的看着。
“咕嘟……”
微不可闻的气泡声在注入了活水的池子里显得愈发的不惹眼。梵清和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沉进了池子里。水面飘散开来他未束的长发,他的身体向爻幼幼所在的方向游了两步,轻微的水声终于引起了爻幼幼的注意,她警惕的竖起耳朵看着四周,远处的门窗紧闭,假山温石上头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身影……
正当她放下戒心打算继续清理的时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顺着水流的方向从上边飘了过来,还不等她瞪圆的眼睛试图看清楚乳白色的麟泉池里浸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梵清和已经冲过去一把揽住了爻幼幼水下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死死的扣在了一旁的暖石上头。
“啊——”
尖叫声刚刚起音,水下的怪物已经整个儿把头冒了出来,神色无辜的望着她。
听闻了惨叫声的婢女鱼贯而入,却没有冒昧的绕过屏风走上台阶,“爻小姐?”
爻幼幼看着湿漉漉的梵清和变戏法一般的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终于止住了惊叫,她拍拍胸口,听见外头关切的询问声,忍不住苦笑一声回应,“没什么……一不小心把落下来的藤条当成了蛇。”
“噗呲。”外边传来婢女友善的轻笑,浴池里的景都是花功夫专门堆砌的,虽说有专人打理,但万物生长总有周期。花开花落实属寻常,婢女体贴的招呼,“要是有什么事情您就唤奴婢。”
“嗯……”爻幼幼客气的借口,“谢……”话没说完,梵清和已经凑过来一张入水之后略带几分魅意的脸,试探性的点在了她的唇边,辗转着吞下了她未说完的话语。
——太近了。
爻幼幼努力缩着身子,试图将自己的存在压缩到最小,但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