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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了动,睁开眼睛是无尽的黑色。上好的布料蒙在眼睛上,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他醍醐灌顶。
伸手想要摘掉眼睛上的遮挡,却发现自己的手腕早已经被固定住,牢牢的连在了床头上。到底是谁在跟他开这种无聊的玩笑?骆舟突然想起来那个男人。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眼睛上的黑色布料被人解开,四周骤然明亮起来。他眯起眼睛,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
骆舟甩了甩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目光看向男人,他不知道对方时什么目的。如果要劫财,在自己方才洗澡时就可以拿走自己的钱包,也不用费尽心机的把自己带到家里来;如果是劫色……这种可能似乎不存在,因为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做那档子事。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可以肯定是:自己并不认识他,也没有欠过什么情债。事实上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谈过恋爱了,久到连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都忘记了。
他迎上对方的目光,狐疑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以往的床伴也有比较火热的,什么跳蛋什么假阳具,当然他也会很乐在其中的配合,但是像这样招呼也不打一声的还从来没有过。
男人没有搭话,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抚,如果说现在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那骆舟这二十五年真的是白活了。
他身子僵硬了一下,用几乎调侃的语气道,“抱歉,我是上面的。”
只是伪装的再好眼底的那一丝慌乱还是让男人觉察到了。骆舟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他有些恼火。正想问他到底是谁,只是刚一张口男人的手指便伸了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慢慢搅合,模仿着某种引人遐想的动作。骆舟下意识的想用牙去咬对方,却被男人手疾眼快的用另一只手擒住了下颌,他大张着嘴巴,有点点津液溢出嘴角,春色旖旎。
“好巧,我也是。”他听见对方这样说。
男人的手指划过他的舌头,他不甘的攥紧了拳头,青色的血管骤然突起。当男人抽回手时骆舟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偏过脑袋,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两腿间的阳具已经半硬了起来,眼角渗出的泪花也带了些情欲的味道。额头上的碎发有几缕落下来,细微的喘息声溢出口中。
“你……到底是谁?” 他仰起头看着男人,男人也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他忍不住在心中猜测是不是自己无意间惹怒到了谁,男人被雇来报复自己。
瞧着男人漆黑的眸子看着他,骆舟便更加确定了这个念头。男人的手指划向他的乳头,在粉红的乳晕上打着转,半晌,才回道:“沈言。” 骆舟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惹到了谁。
被沈言手指玩弄的乳首有些痒,他小口小口的喘息着,面色潮红的把头扭向一边。带着些许不甘的闭上眼睛,骆舟想自己今天真的是栽到这了。
沈言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扳过的骆舟脸颊让他面对着自己,声音低沉道,“睁眼。” 他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
骆舟猜测自己一定是不正常了,才会听他的话睁开眼,眼前仿佛有几个重影,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人鱼线滑下来,在他的阳具上慢慢撸动,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直在不自然的紧绷,沈言皱起眉头,“放松。”
沈言的手很大,包裹着他的阳具有技巧的撸动,同时还不忘抚过下面的囊袋,骆舟正舒服的喘着粗气,突然感觉阳具上一热,他猛地瞪大眼睛,感觉自己那活儿在对方的嘴里舔弄。他当即愣住。
许是禁欲的时间有点长了,他半眯起眼睛,用余光看打量着自己双腿间的脑袋,脸上忍不住染上一抹羞色。真是搞不懂……这家伙明明可以不用顾忌他的感受硬着来,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细心的做不是嘛?
不过不得不说沈言的技术非常好,骆舟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他到底和多少人上过床?却早忘了自己曾经有多少个床伴。
沈言眼角微微上挑,瞥见已经神游到外太空的人,心下有几分不悦,嘴上稍稍用力一吸,立刻引得骆舟惊喘了一声。青年脸颊泛红,下面那活儿不断渗出点点液体,快意涌上心头,他忙道:“够了……”
沈言却仿佛没听到,继续用舌尖舔弄着前方的小孔,骆舟被他这么一刺激,喘息着仰起头颅,露出脆弱的喉结,“别……舔……” 快意涌上来,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的白浊。
那人沿着他弓起的腰身缓缓抚摸,骆舟抬眼看去沈言,他的嘴上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见青年抬头看自己,沈言只是伸出红舌,将白浊卷进嘴里,整个动作色情至极,看的骆舟一阵心跳加快。
在他愣神之际,沈言抓住他的双腿朝身侧压去,身体呈M形被打开,私处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沈言……不要!”巨大羞耻感让他绷紧了身子。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又让他摸不着头脑,男人顺着他的大腿一路轻吻,骆舟眨了眨眼觉得有些痒,但不得不承认有些舒服。沈言抬眼看他,色情的抚摸着他的腿根处,有好几次都触碰到再次勃起的前端,却又立刻触电似的收回了手。那模样就像仿佛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
要不是手腕被绑住,他一定会不顾颜面的自慰起来,他想。
修长的手指游移到后穴,对方先是在褶皱上轻轻的触碰,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骆舟眼角泛红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将身子迎向那根手指,他听见沈言笑了,低沉的笑声在卧室中格外明显。
青年有些懊恼,自暴自弃道,“要做的话……就快一点!不要戏弄我!”
事实上他的确很懊恼,一方面是自己这么些年来一直是纯1,虽然圈子里也有人问过他要不要尝试着做0,但都被他拒绝了,他以为自己会做一辈子的纯1,现在却全身赤裸的躺在别人床上,等待着被开苞。
这样的事怎么说都觉得不可思议。
至于另一方面,就是沈言了。这家伙看上去和自己很熟的样子,甚至还把他绑在床上,可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最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除了对方的名字外一无所知。就连名字也说不定也是假的呢。
微凉的液体被涂抹在后庭上,骆舟缩了缩身子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踝,“放松……”
天杀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有本事换你躺下试试!骆舟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放松自己。对方在手上涂了润滑,两根手指正在尝试着的进入体内,他忍不住条件反射的收缩起后穴排斥异物的继续深入。“啪” 沈言一巴掌掴在他的屁股上,“你夹得太紧了。”
可怜的青年面色潮红,眼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