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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的确没有让徐逸朗来接她。
山上没有计程车,豆包沿着蜿蜒大道不急不慢的散步,白母今晚特意做了她爱吃的红烧肉,她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吃的分外满足。
山路两边亮起盏盏路灯,橘黄的灯光柔柔的,温馨而恬静,她走了会,头一低,见小肚子凸成山丘状,看着略显滑稽。
她抿嘴笑起来,心门松落,少了先前揪心的郁意,浑身舒坦不少。
引擎声由轻转重,她听到了,却并未回头看,焦灼的步子从慢到快,当那刺耳的喇叭声响起,她心一颤,脑子乱了,竟稀里糊涂的小跑起来。
可还没跑出几米,身子骤然停下。
方向盘一歪,车直接斜停在她跟前,严密的挡住她的去路。
豆包心想,熟悉一个人到变态的程度是种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她低着头,四周静逸无声,可那沉闷的呼吸声似被放大无数倍,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豆包绝望的闭上眼。
肯定是他。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他落下车窗,“上车。”
“我不”
“想我下车,抱你上来?”
音色飘的很轻,可那半威胁的调调,有别于他往日的威严肃静,豆包不自禁的抬头看他,恰好撞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渗出淡淡微光,竟有一丝柔软之情。
豆包冷淡的别过脸,“我自己能回家,况且,徐逸朗他”
车熄了火,车上的男人卸了安全带,转身欲开车门。
豆包一秒襟声,生怕他真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思绪紊乱不定,她匆匆拉开车门,手忙脚乱的爬上去,双眼平视前方。
她心想,不跟他说话就好。
一句话,不对,一个字都不许说。
男人侧目看她倔强又冷漠的侧颜,挑了下眉,还算满意,转而启动了车。
“一个人走山路很危险。”
豆包咬住下唇,没答话。
“不是说他来接你么?”
某女继续忽视,不搭理。
钟意当她还在闹小脾气,声音不自觉的软下来,铁汉柔情,他的某一面,从来只有她见过。
他低低出声,话里能隐约听出几分落寞。
“你骗我是么?”
她冷冷的呛出声,“是又怎样?”
豆包转头看他,眼底冰霜冷冽,“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跟你说话,更不想跟你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男人轻声唤,“小汐”
“别这么叫我”
她眸光晶莹,却不见水光,唇角扬起笑,也不见笑意。
“我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浑身就害怕的发颤,一想到你,整个人就跟死了般的难受。”
湿润的字音全哽在喉间,似在决绝的尽头徘徊,“我很努力的在远离你,我已经了放弃一切,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开始新的生活”
“你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密闭的车厢里,空灵的尾音飘荡在空中,虚无又真实,他沉下声,一字一句的问:“缠着你的不放?”
他眼眉沾染了怒意,嗤笑了声:“你所谓的新生活,就是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
“随你怎么说。”豆包被踩到痛处,瞬间恼羞成怒,“我现在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我要下车。”
她真的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她为什么要上车?
她就是个傻子,没长脑子的笨蛋。
“别闹。”
他怒斥她,一手禁锢住她试图拉扯车门的动作。
一时间,车内硝烟四起。
山间车道不宽,地形崎岖复杂,单手开车,总归不安全,钟意无奈,只能稍稍稳住焦灼的情绪,缓缓停下车。
她气恼的扭过头,钟意盯着她后脑的栗色发丝,晃了几秒神。
从小她就喜欢把头发扎成小钢炮,白母总会被她乱扭的身子气的甩手不干,豆包可怜巴巴的拿着喜欢的蝴蝶结皮筋敲他的房门。
妥协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成了双,便成了深入骨髓的习惯。
男人那双宽厚粗粝的手掌,不仅握过枪,签过亿万大单,还拉扯过皮筋,耐心的给她扎过无数个小辫子。
她在镜子前龇牙咧嘴,满意的露出甜笑,“谢谢小舅。”
那软糯噬骨的声线,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心,离他那么远,又那么近。
再回神,钟意垂下眉眼,情不自禁的软了声,“跟我谈谈好么?”
某女冷声,“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搞怪的手机铃声一秒打破了车内死寂般的气氛。
是豆包的手机。
她低头看了眼,仅犹豫一秒,飞速接下电话。
“恩,我在回家路上了。”
她瞪圆了眼,“你”
正前方一注耀眼的灯光射向钟意的车,晃了豆包的眼,她下意识遮挡住眼睛,轻声道:“我马上就来。”
尔后,豆包轻轻挣脱开他的手,周身充斥的戾气顷刻间消退无影。
“他来接我了。”
挑衅的眼神,嗓音细柔,内里却是十足的底气。
她问:“这下小舅满意了吗?”
说完,她收回视线,拉开车门下了车。
徐逸朗慌忙从车里冒出来,他站立在昏沉的暮色下,穿着橙黄色的帽衫,笑容清澈,青春洋溢的周身发亮。
豆包走到他跟前,他正咧嘴冲她傻笑,本想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谁知手臂被她紧紧拉住,还顺势转了个身。
他背对着身后的车。
而她,正对着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子几乎紧紧贴在一起,小姑娘垫着脚凑上来,小脸停在他下颚处,离他的唇不过几公分距离。
从他身后的角度看,恰恰好是亲密接吻的姿势。
他被点穴般定住,喉音发颤,“豆”
“嘘”小嘴喷出的热气落在他脸上,痒痒麻麻,她低声命令他,“站着别动。”
他憋住气,一时竟忘了呼吸,两侧松散的拳头被他握紧,手指紧捏在掌心,静脉暴起。
他在克制。
克制心间喷涌而出的滚烫热流。
几秒后,身后的车灯熄灭了。
豆包从男生颈间的空隙处瞥向他身后,漆黑一片,已看不出车的轮廓,唯一能清晰可见的,是驾驶座男人的那双眸,黑过幽深的潭底,是沉不见底的冷寂。
小人迅速拉开半米的距离,过了会,她抬头去看他,发现这哥们脸都要憋紫了,双瞳猩红充血。
虽知不应该,豆包还是抑制不住的笑出声,还顺手在他胸前轻推了下,空气噎进喉,他缓了口气,掩面轻咳几声。
“吓到你了?”豆包问。
他的脸瞬红,“没没有”
豆包拍拍他的肩,眯起眼,笑的几分甜。
“上车吧。”
钟意VS豆包(番外三十一章)
老实说,10分钟前,缺心眼的豆包还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可10钟后,她惊奇的发现某男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退,话音也哆哆嗦嗦,颤的她也跟着意乱心慌起来。
“对不起。”豆包终于收到来自良心深处的谴责,真诚的道歉,“我刚才不该”
再怎么气疯了,都不该去利用他。
徐逸朗是个顶好的人。
她的做法,既幼稚又不负责任,简直是现代坏女人的典范。
“没没事的”字音抖的乱七八糟,徐逸朗急躁的抓了把头发,“我我等会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豆包更愧疚了。
“你吃晚餐了没?”
“还还没”
豆包故作神秘的弯下唇角,“我请你吃好吃的?”
徐逸朗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尽力压住胸前娇艳的火气,“都可以,你喜欢就行。”
本就不识路的徐逸朗被豆包一通瞎指挥,车子越开越偏,却阴差阳错到了海港。
沿海有一条美食街,清一色的生猛海鲜大排档。
豆包到不扭捏,选了家生意兴隆的店就一屁股坐下。
徐逸朗极少来这种人声嘈杂的地方,规矩的坐在她身旁,温顺乖巧的模样,将豆包的不拘小节、大大咧咧衬托的淋漓尽致。
豆包将整勺蟹黄放入嘴里,鼓着小嘴细细咀嚼时,仍不忘催促他,“唔唔你不吃唔唔吗?”
“你吃吧”徐逸朗擦干净手,细心给她剥虾壳,“我不是很饿”
其实他并没告诉她,他海鲜过敏,一吃就浑身起疹子。
他想,看她吃就好,她吃的愉快,他也跟着满足。
沾着酱油的虾仁放在她碗里,堆了满满一碗。
“想喝奶茶吗?我去帮你买”
“不要。”豆包直勾勾的盯着隔壁桌上的空酒瓶,她说:“我想喝这个”
她想要的自由,是那种全身心的酥软放松,可以无所顾忌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这种没有束缚,或者说,没有钟意束缚的随心所欲,她从未有过,所以她甘之若饴,所以她渴望到了极致。
徐逸朗也不阻挡她,轻言道:“你酒量不好,会醉的”
豆包眨眼,“你会把我安全送回家吗?”
“——当然。”
某女立马笑成小狐狸,扬手招呼老板。
听说这世间饮酒后会出现两类人。
第一类,喝了立刻醉倒,但醒酒也醒的快。
第二类,当时无醉意,走路说话与常人无异,可到了某刻,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豆包俨然是第二种人,吃完海鲜大餐,上车,车上聊天,下车,每一个步骤都正常到让人怀疑她是否喝了酒。
徐逸朗这边还是感叹她的酒量,谁知她前脚迈进电梯,后脚就软着身子往下滑,若不是徐逸朗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真会摔个狗啃食。
进了门,将她放在床上,徐逸朗全程不敢低头看她,他再怎么正直,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喜欢的人在怀中,那细腻软滑的肌肤触碰到他的手臂,呼吸倏地紧绷住,连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竖起来了。
盖上薄毯,关上房门,他担心她半夜醒来,酒醉迷糊间,身边若没个人照应,容易摔着碰着。
于是,他坐在沙发上,用薄毯微微遮盖住腿,头向后仰,看着天花板发起呆。
喜欢这种事,真的是一眼定缘。
徐逸朗从小就是枚妥妥的学霸,他家境好,又长得好看,追他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但他似乎天生便缺了根同女生相处的神经,总是一语气的女生跳脚,说他呆的跟闷葫芦似的,不解风景的要人命。
可豆包不一样。
她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他,同样喜欢计算机,喜欢枯燥的代码,喜欢玩游戏,还喜欢笑。
他笑起来傻里傻气,她却能笑得比糖果还甜腻。
他喜欢看她吃东西时鼓起的小圆脸,让人忍不住想撮爆。
他喜欢她输了游戏暴跳如雷,大声嚷嚷的凶狠模样。
他羡慕她有颗鲜活的心,总是热情洋溢,浑身有用不完的活力。
所以他心甘情愿的陪在他身边,不管她是否对他有意,他都欣然接受。
喜欢,是你无论付出多少都会觉得不够,永远都不够。
因为是她,所以值得。
一夜过得很快。
豆包意外的睡的很安然,迷糊着去厨房找水喝,谁知门一开,整个人猛地呆住,等看清沙发上的男生后,她上蹦下跳,惊的大呼,“你你你怎么在这?”
被吵醒的徐逸朗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底澄亮发光。
“早上好。”
豆包:“……”
豆包的公寓楼下停了几辆黑色商务车,后车下来个人,轻敲前车的车窗玻璃。
几秒后,车窗缓慢落下,男人凌厉的侧脸露出,眼圈发红,眉宇间透着些许疲惫之感。
“Boss。”Denny压低声线问:“今早有股东会议,需不需要取消”
他在这硬生生的熬了一整夜,再钢硬的骨头怕是都会撑不住吧。
“不用。”男人撇下眼,声音不冷不热,“我回公司。”
“Boss”
“你留在这。”他说,“不要离开她半步。”
Denny应声,他伫立在原地,看着钟意的车迅速离去。
他摸摸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男人的脸色、语调,乍一看同往常无异,但那平静的眼神下,沾满了嗜血的暗光。
似压抑到濒临爆发的边缘。
一碰即炸。
白氏。
钟意一晚渺无音讯,顾溪远已脑补他们整夜疯狂的数个片段,一大早便哼着小曲来公司,预谋着先邀个功,再顺势骗个投资啥的。
结果刚到办公室,发现门外颤巍巍的站着一群人,办公室内时不时传来重物撞击与玻璃落地的刺耳声。
顾溪远觉得奇怪,轻拍秘书小姐的头,吊儿郎当的笑:“什么情况这是?”
秘书小姐一见他,欣喜的热泪盈眶,只差跟他跪下了。
“顾少爷,你可来了。”
顾溪远一脸懵,“??”
“钟钟总他”她吓的声音都在抖。
“会议室,办公室,全被他砸了。”
顾溪远的心倏地一紧。
坏了。
这下怕是给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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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大奔波的四颗小星星,喵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喵写了30章清水,我到底在干嘛?真难为你们了,暴风哭泣~)
(为庆祝四颗星,喵下章给大家上顿大肉,唔,丝毫不影响剧情滴肉。)
(虐,并没有结束,wuli钟爷怕是在发狂边缘疯狂试探了~)
(请大家不要停下猪牛,不要,停,不要,停,热情有多高,肉就有多香~)
钟意VS豆包(番外三十二章)
病床上的男人眉骨紧锁,睡得极不安稳,院长率队,医院有牌面的医师全到场,焦急的围着病床打转转,一个个吓得冷汗直流。
顾溪远懒散的仰在沙发处,一指撑住太阳穴,昂头看Denny,“砸几样东西就晕了?”
他唇角一扯,差点笑出声,“他这一身腱子肉是练来摆看的?”
Denny解释道:“boss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何况昨晚他”
说到一半,他眼前灵光一晃,忽的襟了声。
顾溪远撇他一眼,不爽的催促,“跟我还玩神秘?”
Denny斟酌半响,还是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
顾溪远边听边摇头,最后忍不住长吁一声,暗骂,“真特么作死”
“哎,那个”他翘着二郎腿,抬手招呼戴老花镜的院长,医院小团体也跟着院长迅速挪过来。
院长堆着谄媚的笑,“顾少爷”
“你这有那吃不死的安眠药没?”
“有是有”院长疑惑的问,“不过不知道顾少爷是用来”
顾少冲病床扬扬下巴,“给他灌点,让他消停的睡上几天。”
几个主治医生围在一团小声议论,院长善意提醒他,“钟总一直高烧不退,若现在吃这药怕是”
“啧。”顾溪远不耐烦的呛声,“你哪那么多废话?不行就换医院。”
豆大的汗珠从头顶一路滑到额前,院长用手背抹开,“呵呵”赔笑,“行,一定行。”
交代完他也不多话,起身拍拍Denny的肩,“留几个人在这儿,其它的都跟我走。”
Denny不解,“顾少爷”
顾溪远两手环肩,扬眉冷“呵”了声,“我到要看看这N1究竟有多厉害居然能把钟老板都唬的团团转”
钟意这一觉,睡得绵长且昏眩,缓缓转醒时,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他高烧未退,头疼剧烈,整个人迷迷糊糊,光是起身都要了他半条命。
这几日他一直在追查N1的下落,那狡猾的老男人似知道钟意动用了大波人力追查他的踪迹,他动作沉静且迅速,将钟意内心的急迫焦躁看的异常透彻。
他以豆包学校为中心,绕着这个圈内打转,笃定了钟意会穷追不舍,也乐意陪他玩这猫抓耗子的游戏。
一天换几个地,钟意次次都晚他一步,摸得到头,却触不到尾。
几天没日没夜的追踪,让钟意紧绷的神经逐渐到了临界点,撞上豆包的连翻刺激,一时间气急攻心,疯狂的砸完办公室后,他体内的血液翻滚如潮,鲜血涌出喉道的瞬间,人也失了意识,倒在凌乱不堪的木片碎屑里。
喉音出声是哑的。
钟意已记不清自己多久没生病了,他是健身狂人,体质好到变态,小病小痛根本进不了身,可这一病如山倒,眼前的一切都似糊上了浅浅的薄膜,朦胧到了极点。
他穿着白蓝格子的病号服,少了些许戾气,下床时,整个人天旋地转。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见底,喉道滋润,清了干涩。
这时,房门“滋溜”的转开。
他皱起眉,警惕的回头,深黑的瞳仁里渐渐有了聚焦,等他看清来人,胸腔内那刻昏暗的心被死死绞住,手一松,杯子瞬砸在地,散开尖锐的玻璃擦地声。
唇微张,不可置信的嗓音,嘶哑低迷,“小汐”
眼前的小人,笑盈盈的将门关上,她穿着纯白连衣裙,露肩的样式,凸出精致性感的锁骨,修长的天鹅颈,卷发披散肩头,笑出甜美的梨涡。
她向前走了两步后,停顿一秒,一个猛冲扑进他怀里,细长的胳膊环住他的腰,从他怀里昂起头,眼眉俏丽,灿若繁星。
“小舅”纤柔的目光,小人嘤嘤出声。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融进怀里的触感是真实的,带着灼人的热度,融化他本就炙热的体温。
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肩,用尽全身力力,头埋在她颈边,吸尽她体内散发的幽香,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此时并不在梦境中。
她稍稍挣脱,闷声抱怨,“你弄疼我了”
钟意松了松手,低眸抵住她的额,柔光涣散。
小丫头浅笑嫣嫣,两手灵活的挣脱他的禁锢,转而勾上他的脖子,环住他的颈。追新更多好文群⑦.8.609.98.9⑸
“小舅”她踮起脚,淡粉的薄唇凑到他唇角,软软的吹气,“我想你了小舅”
他难耐的闭上眼,眼前蓦地晃过那副让他心碎成渣的画面,相同的姿势,她踮脚,吻住那个呆立而站的男生,男生僵硬的背影,以及,他紧握在身侧的拳头。
遭受了狠厉般的重锤,胸腔内空气燃尽,灵气也被一缕缕的抽空。
再低眼看她,他眼底不知何时灌满了戾气,用力将她扣进怀里,几乎残暴的吻上她的小嘴,舌头宽厚且灵活,几近狂热的勾舔她的唇瓣,香甜小舌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豆包被亲的眼眸涣散,咿咿呀呀的呼疼。
钟意沉醉在深吻里,带着几分决然的狠意,一心想把丫头吻至昏迷,已解心间烦躁不堪的郁气。
唇舌狂热绞缠间,小丫头逐渐适应了节奏,白嫩笔直的小腿缠上来,勾紧他的脚踝,一寸寸往上移,不急不慢的厮磨他滚烫的肌肤。
男人呼吸弥乱,胸前不断起伏吐息,一离开她的唇,小人便跳起身,他顺手接住,搂紧她的细腰。
她身子软的惊人,他一时没忍住,大掌揉捏她腰后敏感的嫩肉,她缩了缩身体,却没躲开。
湿糯的舌尖从他唇边一滑而过,小人抬眼看他,委屈的瘪嘴,“小舅不喜欢我吗?”
钟意心软的不像话,爱怜的吻她的鼻尖,“怎么可能”
“你骗人,你明明想离开我”她眼眸湿润,一字一句的控诉。
男人低头舔净她眼角的水光,唇瓣摩擦她耳后敏感的软肉。
“要我怎么做?”他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把心掏出来给小汐看好吗?”
小人却眯着眼应,“好。”
然后,她脚落地,纤长的指尖勾住他的衣摆,轻轻一拉,钟意跟丢了魂似的被她牵引到床边。
她缓缓推倒他,姿态妖娆的爬上他的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俯视他暗沉的深眸,在那灼灼注视下,撕咬住丁点唇瓣,妩媚的像个小妖女。
她双颊娇红,羞涩的一点点褪下身上的衣裙。
裙内空无一物,她竟连贴身的内衣裤都没穿,水乳白皙透亮,鲜嫩的乳尖微微上翘,硬凸起诱人的粉色小果,娇艳欲滴的让人想一口含入,“啧啧”的吸出悦耳的水声。
吮到她动情般的低喘呻吟,吮到湿软的小穴颤栗着朝外喷水。
男人眼都看直了,喉间一滑,吞咽声巨响。
“你”
“不许说话。”
她低声命令,小手流畅的解开他的衣服纽扣,领口拉开,左胸那张稚嫩的小脸清晰的爆露在视野里,豆包抿着嘴傻笑,柔柔的压下身子,那软滑的雪乳紧贴着他的胸,不急不慌的厮磨,是荡人心智般的丝滑软糯。
“要我好不好?”
她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唇,动作极尽温柔。
“小舅”她轻唤他的名,澄澈的眼眸,亮堂的发光。
“我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人”
身下人倏地僵化住。
浓眉下的长睫微微颤动,太阳穴噼里啪啦的炸裂开。
他已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的本能。
霎时,理智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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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写肉,喵有些手生,黄整段失败了,喵负荆请罪。)
(其实是许久未见的小伙伴从外地赶来,急吼吼喊宵夜,今晚码不了字了,明天或后天补上~表骂喵~)
(唔猪牛唔喵顶锅盖跑了~)
(小可爱们看着困惑很正常,喵不剧透,憋住~)
钟意VS豆包(番外三十三章)H
“小汐小汐”
他似入了魔,将她猛地反压在身下,吸着她白嫩的耳珠沉声低喃,手臂缠紧她柔软纤细的身体,担心她会不见,又害怕她生了悔意。
小丫头乖顺的任他吮红她的小耳朵,感受齿间含咬在耳廓上的力度。
他撑起上半身对她相对而视,一双小手急迫的解开他的衣扣,成熟男人裸露的身体敞开,古铜色的肌肤,凹凸有型的肌肉,让人不禁口舌干燥。
她舔舔唇,舌尖滑过硬挺的乳头,男人压抑的喘了声,小丫头却坏笑着勾住脖子送上香吻。
唇舌再次融化在一起,连空气间气流的热度都跟着沸腾起来。
她太软了,光滑的肌肤让他情难自禁,一碰便陷入毒瘾中,渗入骨髓里,唯有不断索取才能纾解内心的饥渴。
大掌从她圆润的肩头往下,抚过细细的锁骨,揉过挺翘的娇乳,触过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小腹处轻轻的打滑。
他耐心十足,薄唇印在她颈间,留下一道晶莹的水印,小人咬着唇轻吟,娇声迷醉,勾出男人心底深处的猩红欲念。
他红了眼,指尖触到两腿间那处湿滑,下腹紧绷的厉害。
她动情了,他的小丫头享受他的爱抚,为他涌动的滑腻潮水,盖过所有金钱跟权力所带来的满足感。
“小汐”他吻她浅薄的眼皮,极尽深情。
指尖微凉,轻轻撩拨开淡粉的软肉,准确找到那颗敏感的小粒,一按一揉,小丫头迷蒙的睁眼看他,嘟着小嘴,空虚的哼唧。
“会后悔吗?”
花液滑了一手,指尖顺势压进一寸,他嗓音沙哑,情欲令他失了智,却又一遍遍告诉自己要轻,若弄疼了她,他会比她疼上百倍。
小人不答,只弯着眉眼傻傻的笑。
“告诉我”
他凝眉,狂躁的想听她亲口说,手指被嫩腔缠得发疼,却忍不住朝里多探入几寸。
她曲起腿,膝盖顶在他两腿间,触到又热又硬的某物,由根部一点点上滑,钟意咬紧牙关,一手握紧她作怪的小腿。
眼前的小人模糊了又清晰,唯有她轻若似无的声线能抚开眼前所有的朦胧。
“不会的”她说,“因为是小舅,所以我不后悔。”
时间停顿了两秒,再呼吸,所有的顾虑消散在空中,男人褪下所有束缚,硬邦邦的器物弹出,蓬发的蘑菇头抵住她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
他俯身,将她禁锢的死死的。
源头小心翼翼的挤开狭窄的穴口,被嫩肉一圈圈绞缠住的疼意,挡不住他此时爆裂般的欲望。
“疼”
白嫩的双腿勾紧他的腰,小人疼的浑身发抖,软绵绵的哭腔。
“小汐乖”他吻她紧皱的眉心,柔声轻哄,“小舅也疼”
苍白的小脸藏进他怀中,贴上左胸的纹身,她眨眼,是相同的一张脸。
心间瞬软成水,她发了狠,小手小脚同时用力,死命缠住男人的身体,器身猛地滑入,那要命的紧致感令男人头皮发麻。
“小汐”
她疼的直咬牙,窝在他怀里嘤嘤的哭,可动作却大胆的惊人,睁着泪眼朦胧的眸,亲吻他刚毅的下颚,舔他喉间的突物,吮出细碎的声响。
男人本就大病未愈,湿汗侵了满背,这下被撩的更是毫无退路。
他寻到她微张的小嘴,含住的那瞬,挺腰用力,一下贯穿了她的身体。
进了紧滑的内里,他满足的低叹,一切理智都成了摆设,小人紧紧抱着他,唇边嘶磨出近乎恳求的细声,“小舅小舅要我”
钟意也没经验,但毕竟这个年纪,不似毛头小伙子那般横冲直撞,况且身下是自己心爱之人,强压住汹涌的冲动,不敢入太深,只在她能承受范围内缓慢抽插。
“还疼么?”他舔她的唇瓣,眸光红的发烫。
小人失了力气,软趴趴的倚着他,每一次抽送都能激起她全身的颤栗,“不疼”
她眼波娇媚的凝着他的眼,“很舒服唔喜欢小舅”
少女的私密处又小又敏感,轻轻摩擦几下,一大波蜜液喷射而出,温热湿滑,灌满整个穴道,刺骨的舒爽感激的他腰间发麻,男人眯了眯眼,不自觉的加快频率,插的小人娇声四溢,字音被撞得的乱七八糟。
“小舅轻点受不啊啊受不了”
“喜欢我,嗯?”
男人舒服的忘乎所以,忘了她是初次,凶狠暴戾的挤压两片湿淋淋的软肉,碾磨出淫荡的腻水声。
“喜欢我这么要你是吗?”
他咬住她的锁骨,气息混乱,呼出的热气燃爆她的前胸,汗湿了鬓角,水光润了眼眸,男人疼在心底,却缓不下插弄的力度。
大掌揉捏她的乳肉,弓起半个身子,将那胭红小豆包裹进湿热的嘴里,吮着吸咬,舌头绕着打滑。
乱了乱了。
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她的笑跟她的泪,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能让他丧失了冷静。
她既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
事业的打拼,权利的争斗,钟意早已看透一切,他拥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却只有在面对她时,底线成了笑话,淡然成了掩饰。
她能轻而易举的击破他所有的面具,只有她能见到最真实自己。
“小汐你是属于我的”
他沉着嗓,霸道出声,两手捏紧软滑的臀肉,托起她的腰,将肿胀坚硬的器物更深入的埋进她体内。
小人眸光逐渐涣散,透亮的肌肤呈现出迷人的粉色,唇瓣轻轻触碰,呻吟声越来越小。
忽的,小人挺胸昂首,绵长的娇哼从喉间溢出,她难耐的咬唇,就这么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穴肉有规律的痉挛颤抖,粗大的器物被绞紧的生疼,花液热淋淋的洒在蘑菇头上,烫的他脊椎发软,低眸一看,小人满脸潮红,气若游丝。
“——小舅。”
“嘶”
他倒抽口气,到底没忍住,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声,滚烫的浊液强有力的喷射而出,被那张贪婪的小嘴尽数吞入。
等晃过了那阵磨人的快感,他才从失魂中捡回一丝理智,可再等他低头看,身下的小人化为泡影,倏地消失在他眼前。
“小汐。”
他急躁的唤她的名字,可眼前白光一闪,他睁开了眼,紧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泛红的瞳仁慢慢聚焦,胸腔里呼尽最后一口灼气。
他进到了真实世界里。
沙发处传来某男得意的腔调,“见着没你还敢质疑老子现在就问你服不服?”
Denny默默竖起大拇指。
真心佩服。
钟意VS豆包(番外三十四章)
一小时前,院长急吼吼的给他报告钟意的病情。
依顾溪远的要求,高烧的钟意被灌了安眠药,可这一睡便是整整三天,院长唯恐他再不苏醒会加重病情。
桌子被顾少爷拍的震天响,“就这点破事你都解决不好?你这干脆关门算了”
院长的老脸皱成麻花,一个劲的赔不是。
他摆摆手,遣走医院那群人,随后从雪茄盒中摸出一颗小药丸,吩咐Denny,“给你家boss喂进去”
Denny瞅着粉色药丸发愣,稍显迟疑,“顾少这个”
“死不了人。”他抽出一根雪茄含进嘴里,“2小时内他若不醒,你挑个女明星,我送给你”
Denny噎住,见顾溪远一脸坦然自若,便收了顾虑,给钟意喂了下去。
半小时后,实在憋不住的Denny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顾少解释道:“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是我专给那些个难伺候的开发商准备的好东西”
“那是?”
“迷幻药。”他熄了火源,抬头撇他,“你想试试?”
Denny严肃的摇头。
最后,顾溪远总结陈词,“他这就是心病,只能这么治才有效。”
Denny似懂非懂,转而看向自家boss,暗自心疼。
安眠药再加上这强劲“春药”,他怕是有的受了。
明明睁了眼,可床上的男人始终没动,视线紧盯着头顶处明亮的灯源,似醒非醒间,他宁愿选择后者。
顾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开口第一句就是,“爽吗?”
男人胸腔一震,似瞬间明白了什么,勉强支起上半身,嘴里咬牙切齿,“你特么”
“别别别动气”顾少爷顶起一张笑脸,“大病初愈,不宜生气。”
Denny贴心的给钟意垫厚了枕头,钟意顺势靠在床头,人还是虚弱的。
“醒了就好,我还担心着怕你错过了明天的大事”
他话里有话,钟意听得清楚,嘶着嗓子问,“什么事?”
顾溪远退后一步,抖了抖衣领,随意道:“小魔王的订婚宴。”
男人瞪大眼,脑子像被钝物砸破,身子不受控制的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顾溪远忙阻挡,“逗你的逗你的”
钟意再抬眸看他,眼底是嗜血杀人的冷光。
“别激动放轻松”顾少怕死的又后退好几步。
他说:“明天是宋老师的订婚宴。”
男人重重的靠向身后,心脏又安稳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差一点,全身血液就被抽干了。
小汐小汐
他完了。
真的完了。
尝过了那滋味,即使是在梦里,但那灼人的酥麻感似千万只小蚂蚁般融进流淌的血液里。
忍耐这个词,他没法再做到了。
顾少爷见他醒了,交代了Denny几句,匆忙往外走,可走到门口,又忽的回了身。
“对了,你生病的事,小汐知道了。”
男人面容平静,可漆黑的眸底却隐约闪烁着忐忑的微光。
顾少扬了唇,故意刺激他,“你别说,这小魔王也够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转身就跟那傻小子谈情说爱去了。”
“你这做小舅的,连这点牌面都没有,也是有够失败的。”
某男满意的看着床上的男人眼底慢慢镀进冷冽的寒光,面色紧绷。
他帅气的拉开门,摔上。
其实他话里多少掺了些许夸张。
明天是订婚宴,今天宋艇言便差遣他提前来打点一切,于是,他理所当然的遇到了豆包。
她的小跟屁虫如影随形,走哪跟哪,那腻乎劲看的顾溪远都觉得碍眼。
一想起此时还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某男,他不由为好友深深担忧起来。
转角之际,恰好撞到豆包,她乖巧的跟他打招呼,他不冷不热的应。
豆包见他一人,小眼神不自然的朝他身后乱瞟,有困惑,但也抿着嘴没问。
“找谁?”顾少爷懒懒的挑起眉,“找你小舅?”
豆包低头,语气生硬,“不是的。”
“他病倒了。”
顾溪远看她微低的头,语气严肃,“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几百年不生病的铁人居然好几天高烧不退,医生说再这么烧下去怕是会烧短路了。”
小丫头眼眉垂落,可频繁的眨眼速率出卖了她此时紧张不安的情绪。
她细声细气的问,“很严重吗?”
“不碍事。”顾溪远满不在乎,“反正也没人惦记,多烧几天又何妨。”
豆包咬了下唇,张嘴刚要说话,徐逸朗却突然从她身后蹿出,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丫头回了神,也收了声,转身随着徐逸朗走了。
顾溪远盯着一高一低远去的背影,轻“啧”了声。
妈的,莫名不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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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助攻即将上线,钟老板的春天还会远吗?)
(前方预警,杀手童鞋终于要出场了,钟老板也要上演真香定义了~oh~再虐一波)
(因为是钟老板视角,所以车只能开一半,大家见谅~)
(最后一句,上章吧~喵没脸要猪牛,但今天,全给我补上来!!!凶凶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