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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咚咚咚下床了,鞋子也没有穿,跑去了隔壁房间,对正在看录像的林风说:“爸爸,你帮妈妈看看呢,按按啊,她头疼。”佳妮明显听到女儿拽爸爸的声音,也听到林风不耐烦的声音。没过几分钟,女儿回来了,没有看女儿的表情也知道她嘟囔着嘴“妈妈,爸爸不过来。”一直被打击了失败一样的抱怨。“爸爸真是个大坏蛋。”这个是女儿唯一骂人的话,如果是让她讨厌了,她就骂这个。
“林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和孩子?”佳妮在被子里把头伸到被子外面,抱怨地想引起林风的注意。喊了两声,对方依旧没有回应,只听到隔壁房间里录像的声音。
“林风,你死了!叫你不回话!”佳妮勒着嗓子咆哮一样的喊着,脑袋的疼几乎到崩溃的边缘,可对方不让自己安心,对自己不关心,从家里得不到温暖,头就更加疼痛,疼痛欲裂。
“你头疼让我怎么办?”对方房间飘出来的声音,无关痛痒,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那话语可以认为是可有可无,那原有期盼的关怀温暖根本没有得到,甚至更觉得自己的凄凉,对方现在是自己的死活都不管了。
“来帮我按按呢!”声音中有撒娇的成分,多少也有抱怨,但那抱怨被压在内里,没有爆发,那抱怨被掩盖,丝毫不想让对方感觉到。
“你自己按吧,我还看录像。”这个时候如果说佳妮心死,那倒也不是,只是觉得冷,一阵阵的冷,身体四肢感受到内里发出来得寒气,那寒气直逼头颅,让那该死的头疼,一再的疼。怎么也没有办法不疼,佳妮想睡觉,想睡着了就不疼了,可该死的就是睡不着。佳妮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得神经病了,这头要是疼坏了,那可不就是神经病吗?被疼痛疼的嘴角都挂着微笑,那微笑是期望能不疼的方式,佳妮想通过笑来缓解疼痛,可是在没有发生让自己笑得事情,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就更没有,能发自内心的笑,那就更不可能了,于是那笑就想抽搐一样,像痉挛一样,就是一种表皮的自我麻醉。
林风没有多久就上床了,他说困了,孩子在床上和他闹,他训斥孩子,把身体背过去,不让孩子靠自己。佳妮觉得林风现在所有的都是自己,思想里,行动里,全部只有自己,完全没有孩子了,佳妮头疼的朦朦胧胧,骂了林风,好像还被林风骂了,骂得什么,佳妮根本没有听清楚,是在是头疼的力度太大,牵扯了佳妮所有的思绪。佳妮暗下决心不要搭理那家伙,那个让自己心疼,把自己还成如此的家伙。
哼哼唧唧一夜,不知道几点了,王佳妮还是两只眼睛没有合上,没有合眼才觉得舒服,才觉得头不那么疼,夜晚好像思绪来得更清晰,佳妮抽那点空把自己现在的状况给思考了下,王佳妮你到底是为什么,她一次次的问自己,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悲惨,疼痛到这种程度,自己觉得至关重要的人还那么安然地睡着了,睡得那么深沉,丝毫没有感觉到佳妮的异样,更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德怨恨之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佳妮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间佳妮醒了,外面阳光隔着玻璃斑驳地投射在半透明的撒窗上,那红色的纱窗温顺的垂着,可怎么就觉得干干的,如发皱了得皮肤,让人不想继续看,不忍心看,佳妮一骨碌起来了,丝毫没有对床的留恋,她穿了衣服,不想打扮自己,觉得怎么样还不都是自己,这个时候的佳妮居然丝毫没有以前的心情,可能是对那个已经睁开眼,凝视着自己的男人的一种反抗,一种心寒。
林风睁着眼,一语不发,就这么呆呆地躺着,冲正在给女儿盖被子的佳妮伸出手来,那手就放在佳妮面前,触手可及,以前,如果是以前,佳妮会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大手里面,会被林风紧紧的握着,会贪恋那其中的温暖,可现在,佳妮只顾穿衣服,看是看到了,不理会,就让对方觉得自己没有看到好了,林风手在空气中停顿了数秒,缩了回去。
一天的忙碌开始,今天是周日,可林风还要出去,佳妮早上起来做事情,就仿佛她昨天没有生病一样,林风也丝毫没有当她生过病一样,日子如此还要过。早上晾衣服,做饭,烧菜。。。。。。。
佳妮和孩子去花鸟市场,孩子吵着要买小金鱼,佳妮带她去找那种不好养的小动物。
走在路上,佳妮除了关心女儿,别的事情什么也不想,孩子还是一样地让人操心,让佳妮觉得烦,孩子怎么这么烦,自己干嘛当年给自己找个笼子呆,干嘛给自己找罪受?佳妮狠狠地拽过乱跑的孩子的胳膊,佳妮想对女儿说一些女儿根本听不懂,实际上王佳妮自己都思考不清楚的事情。佳妮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究竟是结婚了好还是不结婚好,结婚后是有孩子好还是没有孩子好?可佳妮真心地希望女儿不要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被生活拖累,不要被生活累,要幸福,一定要幸福,可幸福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佳妮考虑不出来,思索不清楚。
她只对女儿说“欣儿,以后结婚了,如果对方不要孩子,你一定不能要,那是给自己的拖累,如果你没有婆婆,或者婆婆不帮你照顾,你更不能要,那是对自己的一禁锢。”这些话说出去了,女儿听不懂,佳妮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只当是给自己一个忏悔的机会,给自己一个后悔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