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收音机一直在播现在的经济状况，展望那朦胧的2012年经济情况，期望着如大地复春一样，那经济突然一天能骑云直上，就那么升起来了，可谁知道呢？那不过是个浮云，谁也没有办法预知的浮云。佳妮顺手把那机器关了，不想听了，现在那些专家的猜测都靠不住，图增一些烦恼，她对此没有兴趣，国富民贫的状况不是一天两天。

佳妮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那算不上特别的风景，只不过是城市的一个角角落落，格格啦啦罢了。

外面的风景到底是冬天，即使是苏州也一样的苍凉，树木也萧条脱落了繁华的外衣，就连路边的常年松都已经变成了灰黄色。、

佳妮转头问林风，“老公那松树怎么叶子也枯萎了，不是应该常年绿吗？”

林风没有看，却是在嘴里说：“我的快点去开发票。”林风看样子是完全没有听佳妮说话，他们在车里也是貌合神离，各人顾个人的，自己想自己的，根本没有估计边上的人。

佳妮听了林风的话，怔了一下，于是不说话了，自顾自看风景，反正他也不看，也不听她说话。

这个时候，林风的电话响了，他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把手机转了个方向，就那么听了个免提。

一个女音从那手机里飘落出来，：“是林先生吗？”声音柔和的象棉花，还甜甜的，象糖，给这个原本有些僵的空间增加了一些暧昧。佳妮认为那电话传输出来的暧昧，那暧昧让她作恶，奶奶的，当自己是卖笑的呢？不过也是这个就是现在的一种营销方式，佳妮不是也做过电话销售吗？于是佳妮突然觉得不应该如此反对，这个不就是现在一些人的心理吗？所以业务员都用女人，女人多用，遇到问题，谈个单子，女人发个嗲，撒个娇，问题就多半能搞定了，仿佛那些女人就成了三陪一样的，就成那些不入流的女人一样的。佳妮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觉得不对，那些业务员的心理还不就是用一切方法把合同签了？

真不知道林风一天要接多少这样的电话，就连佳妮都要经常接收到的，那些被佳妮一概称为是广告，经常没有礼貌一样地直接挂掉的。

佳妮还记得林风接收到那些更离谱的短信“哥哥，你好，我是什么地方的小妹，现在刚满二十岁，我家里穷，。。。。。等待着你来，你来了绝对不会后悔，我会等你的。”这个经常是一些酒店，一些卖身女孩子，出售第一次，那种叫卖的广告。现在信息真的是太容易走漏，怎么样都觉得不安全。

佳妮还为刚才女孩子的事情而一阵联想，她转头问林风：“老公，刚才什么感觉？是不是人都软了，觉得这种女孩子舍不得伤害？”

“没有，没有”。林风一口否认，可那脸蛋上挂的微笑明显有些让人觉得狰狞，佳妮也笑了，她取笑林风一样的，顺便拍了她一样，那是种告诫，也是亲昵，为刚才没有继续下去的那点余温增加了点浪漫情调，也算是打情骂俏。

新搬的地方佳妮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这个范围以前办公室曾经在过这边，那时候是在一个广场的里面，现在倒好了，现在的地方居然在一个拐角，在以前地方的外面，到那边的时候，只看到一片光秃秃的房子，都是水泥的，怎么看都觉得光光的，那光在佳妮看来简直可以忽略，总觉得荒凉，佳妮觉得凄惨，日子过的仿佛越来越荒凉了一样，以前租的地方觉得荒，觉得脏，现在的地方居然更荒，脏倒是不脏，遗留的垃圾都是些建筑垃圾。

佳妮问林风这个是个什么地方，林风说是以前一个建筑公司留下的费地方，地方废旧，所以一直没有租出去去，这次他们租了，估计价格也不高，这样个地方能怎么样呢？

来到楼上，四周空落落的，没有别的公司，只有他们公司在六楼，一个阿姨正在水龙头下清洗摸布，那阿姨估计近六十了。

进门就是一股寒气，冷，这个地方比以前冷多了，没有空调，就那一个小空调，这么放起来估计对于这个硕大的办公室也无关痛痒一样的。房间满大的，上下两层，好多个房间，只是每个间都不大，包括那个厅，于是员工们的桌子如何摆放怎么安排估计还要思索一定时间。

房间里横七竖八地放着从那边刚搬运过来的办公用品，一箱子一盒子，胡乱地摆放堆砌在一起。唯独南边从外面折射进来的光照在一块突出的木板上，给房间增加了一点暖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