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扎。
“别动!”男人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有力的双手抓住胸前那两条纤细的手腕,随即俯下身去,将整张脸都埋在她微凉嫩滑的颈窝。
辛澄被他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
皮肤上传来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像拉满的弓,绷到了极限。
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提心吊胆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猛地从她身上弹起来,疾步迈进了卫生间。
当哗哗的水声传出来的时候,辛澄悬在云端的心才晃晃悠悠地落回肚子里。
而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敲门声好像很久没响了。
总算走了......
辛澄长长地吁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她打开床头灯,关上窗户,拉上窗帘,靠在床头无聊地刷着手机。
夜,已经很深了。
累了一晚,困意就像潮水般涌来,眼皮开始打架,没一会儿,她就歪着脑袋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睛,就见励晏林站在床尾,正往手腕上戴手表,身上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有点皱。
辛澄顿时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问道:“你要走吗?”
大概刚刚睡了一觉,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
“嗯。”励晏林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西装外套,“要去一趟启州。”
原本下午就要去的,结果耽搁到了现在。
“这么晚了还去?明天去不行吗?”辛澄下了床,嗓音软软的,透着明显的担忧,还有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不舍。
励晏林正往身上套西装,闻言动作一顿,扭头朝她看去。
女人就站在两张床之间的狭窄过道上,秀气的双眉轻轻蹙着,望过来的黑眸湿漉漉的,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原本扎在脑后的发髻已经放了下来,发尾有些凌乱,身上的焦糖色衬衣皱巴巴的,领口的两个扣子开着,露出脖子底下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想起那柔腻的触感,励晏林的心又是一悸。
他下意识地垂下眼,扣上西装的第一粒纽扣。
其实明天走也可以......
就怕,
控制不住自己。
念头在心里转了个圈,励晏林还是摇了摇头,狠下心说道:“不行。”
听到这两个字,辛澄原本应该高兴才对
——他走了,就不用被罚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就像少了最中间那一块的拼图。
“我已经叫刘晓帆过来了,晚上她会陪你睡,要是胡昊阳再来找你,就让她去对付......我三天后回来,你要去哪里,都叫刘晓帆跟着......”
励晏林说话的时候,辛澄就默默地瞧着他,时不时点下头,可其实她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只看着他那张张合合的嘴唇,暗自想着:其实,在妹控这一点上,他和胡昊阳倒是惊人的相似。
*——*
深夜十一点,辛澄还在书房里写策划案。
今天已经是她进入江州卫视的第三天了,她却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想起两天前去见卫视频道总监孙桐的情景,一切顺利得就像在做梦。
孙桐对她的主持功力赞不绝口,还说她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能撬开励晏林的金口,让他主动道出云之森岛上乐园不为人知的由来,采访功力实在了得。
辛澄被他夸得脸都红了,直说是凑巧。
孙桐又笑着称赞她谦虚,随后交给她一个还在筹划中的栏目《精英说》
——没有让她跟着某位经验丰富的前辈主持人先学习一段时间,也没有让她做助理主持人适应过渡一下,而是直接把整个栏目的主导权都交到了她手里,也就是说,她不仅要做主持人,还要兼顾策划、撰稿。
比起之前在生活文化频道主持旅游节目,她压力倍增,相应的,内心沉睡已久的工作热情也被点燃。
写完策划稿,又从头润色了一遍,辛澄才关了电脑上床睡觉。
励晏林还在外地出差。
明明说三天就回来的,可现在已经是第四天的凌晨一点了,却一点要回来的迹象都没有,看来天亮之前不可能见到他了。
辛澄想着便钻进被窝。
胸衣有点勒。
自从和励晏林结婚后,她都是穿着胸衣睡觉的。
今晚,应该可以暂时解放一下。
她想着便解开胸衣,随手丢在枕边。
一夜无梦。
辛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励晏林身边,抱着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这是在做梦吗?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却见身旁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醒了?”
男人的嗓音又低又哑,却让辛澄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猛地放开他的手臂,往床的另一侧挪了好大一截,这才惊讶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三天没一起睡,就生分成这样?
励晏林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凌晨两点。”
又是半夜......
这人是夜猫子吗?
辛澄暗暗腹诽一句,随即说道:“那你再睡一会儿吧。”
“你呢?”励晏林侧躺着,双眸半闭,嗓音和神情惧是少见的慵懒。
“我......”辛澄话音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今天要上班。”说着便坐起身来,掀开被子的时候瞥见自己的胸口,只见白色的棉质睡裙之下,起伏的曲线似乎过于柔软。
她蓦地想起昨晚睡觉前自己脱掉了胸衣......
心头咯噔一下,她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胸口,随即朝枕边看去。
靠近励晏林的那侧没有,靠着床头柜的那侧也没有,难道......
被卷进被子里了?
那就让它藏在里面好了......
不行!
万一他起床的时候发现了怎么办?
辛澄盯着被子正犹豫,眼角忽然飘进一个樱粉色的东西,转眼看去,就见励晏林拎着她的胸衣面无表情地问道:“在找这个?”
辛澄的脸像是被泼上了大红的油漆,霎时间变得通红。
她忙不迭地伸手去拿,却见励晏林的手臂往后一撤,她抓了个空。
“你......”辛澄羞恼得说不出话来。
励晏林却神情自若地将那小东西放在床头,随即坐起身,不紧不慢地问道,“好几天没见,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辛澄微微一怔。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
那天晚上在沅山酒店房间里被他啃脖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当时他急着出差,肯定没咬够。
可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怎么又拿出来说呢?
辛澄抱着膝盖缩在被子里,眼珠子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