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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你竟然要娶个戏子?”
“什么戏子?”方决逸不满地撇嘴,“爹您老糊涂了,人家那是唱歌的台柱子,可有名咯!”
“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方老爷子一边咳嗽一边颤颤巍巍地举起拐杖,下人们一哄而上把他搀回沙发边坐下,老爷子顺了好几口气才对方决明说,“你也不好好管管他,决逸可是你弟弟。”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听了这话不免怒火中烧:“我娘去世得早,他可不是我亲弟弟。”
方老爷子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愣是缓不过来,憋得满面通红,最后只挤出一句:“难道我不是你们的亲爹吗!”继而又说,“我不管,三天后你们就是要让他结婚,给我看着他,晚上睡觉就让他抱着男妻睡,哪儿都不许去!”
方决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家里的下人知道他和沈园的关系都支支吾吾不敢答应,方老爷子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撂下这句话就回疗养院了,留着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大少爷,您看这……”下人凑到方决明身边小心翼翼地询问。
方决明还没回答,方决逸就已经踹开沈园的房门:“不就是娶个男妻吗?我认了!”
方决明闻言,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而在听见沈园的惊叫时怒火爆发,冲进卧房把门狠狠一摔,沈园立刻跌跌撞撞跑过来躲在他身后,小手死死拽着方决明的衣摆再也不肯松开了。
“哥,你看看他。”方决逸靠在床边厌恶地甩手,“刚来我们家时胸哪有这么大,肯定在外面偷了汉子,说不定下面那张小嘴都被操肿了。”
“我……我没有,”沈园哪里听得了这种话,顿时哭着摇头,“我没有偷汉子。”
“那就给我们看看你的小花肿没肿。”方决逸说着就要把他从方决明身后拉过来。
“你敢?”方决明猛地捏住方决逸的手腕,冷笑着把他摔到床边,“爹的话你忘了?抱着,不是让你动手动脚的。”
“反正是我的男妻……”方决逸不满地嘟囔,“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不行。”方决明冷冷地回绝。
“怎么,还怕对爹的病情有影响啊?”方决逸挠着头坐在床边,“哥,你也知道冲喜这事儿没用,就算我熬到三天后碰他,爹的病也不会好。”
方决明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弟媳迟早是他的人,怎么能再还给弟弟,方决逸往冲喜这事儿上想,他便顺着台阶往下下:“那也得忍着,你忍三天,我就送你去见小玫瑰。”
“真的?”方决逸猛地抬起头,“哥,你可别骗我。”
“你以为我是你?”方决明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也咄咄逼人,“混账东西,你敢碰沈园,我就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为了爹的病我忍三天不就行了?”方决逸往床上一倒,“哥,你就放心吧。”
方决明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悬了起来,转身把沈园的手指拂开,这小孩儿只抬头看了他一眼,方决明的心就揪成了一团,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弟媳离开。可是他不能。方决逸还不知道沈园和他的关系,若是知道了,定会想方设法以此为理由把沈园从方家逼走,到时候惊动了老爷子,沈园的处境更加艰难,就算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也不能时时刻刻护住弟媳,唯一的方法就是名正言顺代替弟弟娶了他,所以为今之计只有等到三天后的婚礼,李代桃僵。
沈园却想不明白这些弯弯道道,心在方决明拂开自己手的刹那死了,觉得这世间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离他而去,自己的花穴也不属于大哥了,三日后就会被方决逸插,顿时成了具行尸走肉,痴痴地缩在床角,待天黑了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却梦见了方决明。
沈园在梦里欣喜地扑到方决明怀里,也不知怎的就脱光了衣服,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沈园白日的羞涩一扫而光,缠在方决明怀里,耸动着屁股拼命磨蹭方决明的欲根。
“插进来……大哥快插进来!”沈园勾着方决明的脖子惊叫,“快插我的花穴!”
梦里的方决明依旧温柔,含笑搂住他亲吻,拎着他的双腿先是用滚烫的性器挤压花核,等沈园的花穴喷出汁水才沉腰撞进去。
“啊!”沈园自梦中惊醒,满眼明晃晃的光,下体竟真的隐隐作痛,定睛一看原是方决逸拿了根细长的棒子在捣弄他的花穴。
“你……你干什么!”沈园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跌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不让我碰你,我用假阳具捣捣还不行吗?”方决逸把他拎回床上,掰开双腿啧了一声,“还说没偷汉子,我假阳具还没塞进去,就骚出了这么多水。”
“我没有……我没有!”沈园力气小,挣脱不开,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
“没有?”方决逸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为什么是肿的?你这里喂过几个男人,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