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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胀痛,沈园低下头,脸腾地红了,原来大哥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大……大哥……”沈园羞得说话都结巴了,“怎么还插在里面?”
“大哥没插够。”方决明等他睡醒等了好久,立刻耐不住顶弄起来,“还想插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的花穴细嫩极了,被折腾了一晚上早就红肿不堪,方决明稍稍一动他就疼得落下泪来,穴道却毫不知足地抽紧,很快就流出粘稠的淫水。
“不能……不能再插了……”沈园拿小手无力地推着方决明,“坏掉了……要坏掉了……”
“大哥就是要把你插坏。”方决明越捣弄,动作幅度越大,起先还能忍耐,等沈园穴道深处喷出汁水以后再也耐不住,抬起他的腿用力压在身前,粗胀的性器狂风暴雨般地插弄起来。
沈园一听大哥要把自己插坏,立刻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露出嫣红的小花穴给方决明插,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夹杂在细密的疼痛里,他身子骨弱人又敏感,还没怎么得趣竟昏睡了过去,身子随着方决明的冲撞一耸一耸的,许久双乳喷出淡白色的奶水,下身也濡湿一片。
方决明想了想还是射在了弟媳的穴道深处,搂着昏迷的沈园爱不释手地四处点火,这人虽然没了意识,身子倒坦诚地给了反应,花穴含着狰狞的欲根噗嗤噗嗤地喷水。
沈园这一昏睡直睡到下午,天色昏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大哥的性器竟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全蹭在方决明胸口。
“大哥……大哥不要再插了……”沈园不敢动,一动穴道里就会涌出汁水,而方决明的欲根就会弹动起来,“我的小花穴好痛。”
方决明搂着弟媳低低地“嗯”了一声,缓缓从他的穴道内抽身,随着清晰的水声,夹杂着精水的爱液喷涌而出,沈园被失禁般的液体吓住,窝在方决明怀里半晌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自己的穴口,委委屈屈地抱怨:“小花穴被大哥插肿了。”
方决明搂着他满心欢喜:“大哥插得舒不舒服?”
沈园蹙眉思考了片刻,犹犹豫豫开口:“疼……但是后来就舒服了。”
“想不想每天都舒服?”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
沈园脸色微醺,倒不扭捏地点了头:“每天都要大哥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爱听他说这样的话,把人抱起来腻歪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带沈园去吃饭,这小孩儿饿狠了,狼吞虎咽吃了两个大面包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偷偷打量方决明面前的汤,有些馋。
“喝吧,大哥喂你。”方决明把沈园抱到腿上坐着,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
沈园喝得急,方决明勺子刚递到他唇边他就咕咚一声喝完了,倒把方决明看得笑意越发深沉:“饿得倒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他说完忽而一愣,手掌摩挲着弟媳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
又哪里会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可方决明总是想要的。沈园顾不上他在想什么,舔干净勺子上的汤餍足地靠在方决明胸口舒了口气,安静地坐了几个钟。
“大哥,明天我该去学堂了。”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落了好些功课。”
“以后大哥帮你补。”方决明有点失落,想把沈园一直栓在身旁,但也只是想想,“明早大哥送你去上学。”
“谢谢大哥。”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笑起来。
方决明被弟媳湿湿热热的喘息勾得呼吸一乱,心神微动却说:“沈园,还叫我大哥?”
沈园傻乎乎地抬起头:“大哥?”
“昨夜都嫁给我了,该改口了。”方决明眯起眼睛意有所指。
沈园脸一下子红透了,支支吾吾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夫君。”
方决明被他叫得心火烧火燎地痒起来,要不是顾忌沈园面皮薄早就逼着他多叫上几回,不过他也不在意弟媳叫他大哥,隔着这么层禁忌的关系,亲热起来多了分偷情的悸动,违背刚理伦常的快感更让人陶醉。
沈园肚子吃饱了以后跑到书房温书去了,他假请得长,功课落下得多,生怕明日一回学堂就被先生训斥,捧着课本看得认真极了。而方决明终于得偿所愿把弟媳吃干抹净,心情自是不用说,靠在书房的躺椅边查账,时不时瞧沈园一眼,觉得深宅大院里的凄清一扫而光,竟全成了温情脉脉,只庆幸当初多看弟媳的那一眼,若是白白错过,人生定要少了无穷的趣味。
新婚之后的第一夜他们倒没那么疯狂,沈园第二天要早起不肯再和方决明闹腾,大概是成婚之后胆子大上几分的缘故,如今也敢拒绝方决明了,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方决明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把沈园摸射了一次就消停了,第二日起床看到弟媳穿上制服时眼神忽而深沉了不少。
“沈园。”方决明把弟媳唤到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