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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好。”
许初年骑得平稳,一路行驶在路边小道上,苏南沫环着他的腰,头顶的梧桐树结着茂密的绿叶,憧憧树荫在身上划过,耳边是凉风,呼呼地吹,他的碎发在风里轻拂,依稀像过去某个夜晚,也是载着她,车篮里放着书包,霓虹灯光从侧面照来,流光溢彩。
“沫沫。”
突然,许初年开口问:“阿爸都跟你说了什么?”
她一想起刚才的事,身上的力气陡然流失,软绵绵地贴着他的背,没好气的说:“他让我搬到他那一起住,我直接拒绝了。”
便传来他的浅笑声:“我知道,沫沫不会丢下我。”
那样肯定的语气,她忍俊不禁,抱着他的腰更加的紧。
包厢中却一片沉默,菜没有上,许邵祥满脸阴霾,肖慧看着他,安抚地摸他的肩膀:“很正常,好歹两个孩子从小玩到大,感情深厚。”
她轻声说:“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暄暄,看他来不来。”
说着,从皮包里掏出手机,砰的一声巨响,许邵祥的拳头狠狠砸在碗边,引得餐具震了震,咬牙切齿:“她就是个小白眼狼!”
肖慧只无奈地拨出号码。
偌大的落地窗,男人静立在窗前,内里白衬衫,深黑色的马甲裁衬着高大身材,侧脸冷厉硬朗,只听得潺潺的钢琴曲,环绕在天花板下。
他转过身,桌上的手机在震动,来电铃声选自肖邦的钢琴曲,便拿起来接听:“妈。”
肖慧笑道:“我在外面吃饭呢,你有没有时间,过来陪我一起吃?”
他音线冷沉:“没空。”
肖慧倒是意料之中,又温和的问:“那你吃了饭没?”
他说:“晚点吃。”
那边再不好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一会给你发个邮件,你看看。”便挂断电话,他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机,回到窗前,手机又一震,屏幕里跳出邮件,一张一张的照片显出来,白嫩清秀的女孩坐在餐桌前低着脸,睫毛又浓密又长。
下面是肖慧的留言。
“你这个妹妹还不错吧。”
察觉到母亲的意图,男人不禁心中冷笑了一声,还以为是重要的事,就将手机放桌上。
天阴沉沉的,走廊的水泥地覆着潮渍,许初年拿出钥匙开防盗门,她站在一边,手机也震动起来。
她从口袋掏出,是部门群聊的消息,似乎是敲定了出差时间,脸色一变,连忙放回口袋,许初年催促道:“沫沫!”过来牵住她的手拉进玄关,关上门,换完拖鞋后,嗷嗷着:“我好热,我想先洗个澡!”
他嘴角上扬:“但我受伤了,需要沫沫帮我。”
苏南沫有些微怔,没有拒绝。
淡白的水汽弥漫开,墙上的镜面覆着朦朦胧胧的雾,等她调试好水温,转身去看他,他已经脱完最后的衣服,身材依然修美馋人,满眼都是白皙,令她瞬间咽下泛出的口水。
接着腰上一紧,踉跄了半步扑进他的怀中,仿佛被一只黏糊的狼狗缠住,得意的尾巴都翘起来:“沫沫吞口水了。”
苏南沫怔怔的抬眸,他的黑瞳里烁着炽亮的光,还蕴着一丝狡黠,这才如梦惊醒,脸涨的绯红,用力捶一下他的胸口,嘴硬:“谁吞口水了!”
许初年弯下身,目光宠溺,轻轻地咬住她的唇,呢喃道:“我都听见了……”手臂上跟着掀起一阵疼,倒吸了口气,臂肉正被她手指掐住,她耳尖红极了,呼吸紊乱的催促说:“快坐到板凳上。”
他光溜溜的身子紧密贴着,没有一点缝隙,似乎还越来越热,苏南沫总会想起那个部位,羞耻的要炸。
好在他听话,松开了手,走到小木凳前坐下。
但他坐在那,腰身挺得笔直,手平放在双腿上,黑眸湿漉温软,然后是肩膀上的纱布,莫名的有些可怜。
苏南沫没法,缓了缓,走过去捧起他的脸,对准那薄唇吧唧一口,曲起手指刮他挺拔的鼻梁:“乖啦。”转身去拿花洒和沐浴乳。
许初年便伸手摸自己的鼻梁,笑得透着甜。
苏南沫先用花洒放水,小心翼翼地避过他受伤的肩膀,在附近浇淋,双手盛着沐浴乳搓出泡沫,抹在他的胸前,轻柔地游移起来,余光中,那腹下无法忽视的骇人轮廓,隐在阴暗里,迅速地膨胀,脸边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烫着自己的脸颊热乎的厉害。
手腕倏地一紧。
濡热的舌舔在她脸上,嗓声因情动沙哑:“沫沫……”
“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对不对?”
第八章 【欺瞒】
苏南沫一瞬间以为自己要完蛋。
她屏住呼吸,愣了会,然后强装轻松地一笑,去拉扯他的脸,将手心的泡沫涂上去,俏皮的嗔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他的眸色乌黑,长得俊美而精致,薄唇红软,脸上贴着两团泡沫,眨眼的时候,那一排长睫毛轻轻地扑闪,很是无害。
她却敏感地察觉到深处的寒凉,深不见底。
头皮慢慢发麻。
对视了十几秒钟。
许初年这才低头,两手裹住她的手捏了捏,沿着指尖摩挲起来,想起进家门前她看着手机,脸上短暂的慌乱,便抬眸:“我相信沫沫。”捧起那只手贴上自己的脸,眸光专注,镌着刻骨的偏执。
“所以,一定不要骗我。”
她的胸口闷堵着,抑不住惴惴不安,眨了眨眼:“……知道了。”
气氛沉寂下来,苏南沫却越来越缓不过气,从未有过的,愧疚和心虚来回地在胸口翻滚着,蓄积着,越来越沉,默默地给他刷脖子以上的背,洗着,脸边的呼吸窒了窒,不由自主地凑近,薄唇散发的热意也渐近,她抬头便吻住。
整个许初年,从来都只属于她。
现在想起,只觉得愧疚。
不觉间当他是小狼犬,骤然就被男人抱住,咬住了舌,含着迅猛地咬起来,慢慢推抵到墙前,他单手撑住墙面,另只手搂紧了她,不让冰冷的瓷砖墙给冻到。
苏南沫的腰被折着,满满胸膛压挤过来,升腾氤氲起一股潮热,熏着眼底迷蒙,依稀察觉到这姿势,是墙咚。
“沫沫……我的沫沫……”
许初年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