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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的无处安放的手抹开几道痕迹,堪堪露出两个人的脸,镜中的身下人眉眼含春,黑白分明的大眼蓄满了眼泪,眼角泛红,微张着嫣红饱满的嘴,“霍...霍启,能不能....啊....啊....让我翻过来,我...嗯...”
一句话被进进出出的性器撞得支离破碎,霍启略掀眼皮,乌沉沉的眼珠在水汽中看起来格外性感。
方自在看得都快要高潮了。
霍启锁着方自在的手摁在雪白的背脊上,发狠地冲撞了十几下,才把性器拔出来,掰过方自在的肩膀,捞起方自在的小细腿折成M型,把人钉在镜面上,又扶着肉棒直接贯了进去。
方自在被操得有些发懵,背上骤然转变的温度让他瞳孔有些涣散,紧接着又承起下身的撞击,方自在小腹微抽,长腿紧紧环着霍启的腰。
霍启掐着他腰上的软肉,方自在搂着他不放,又是要他射进去的意思。
他是无所谓的,到最后低吼一声,滚烫的胸膛猛地逼近方自在,覆在他潮湿的前身,体内深埋着的巨物将白浊全部弄进了方自在的穴里。
方自在刚刚剪过指甲,但皮肉陷皮肉,霍启始终是有感觉的。
后来方自在咬着嘴巴问了一句能不能在浴缸也做一回,他本来也没带希望的,结果霍启看了他一眼,又坐进了浴缸,方自在自己坐在上面动,虽然还是体力不支,求着霍启帮他,弄洒了浴缸里大半的水。[/hide]
等到弄好出浴室时,已经快12点了。
方自在今天被做爽了,小脸上还带着潮红,卷着被子在角落里蹬着软绵绵的腿。
他照旧把床头灯熄了,数到第十分钟时,霍启的呼吸声并没有变平稳,方自在缩在被子里不敢动,生怕霍启发现自己那些小九九。
霍启确实没睡着,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模模糊糊的家具影子,忽然开口道:“明天我要先回去,学校里有事。”
合同上规定了霍启周末两天必须陪着方自在,直到周一早晨方自在会亲自把他送回去。
方自在翘了好久的嘴角终于被抹平了,甚至微微向下拉。
难怪霍启今晚会对他有求必应。
但是一周七天,他把要求降到最低,只要霍启陪他两天,完完整整的两天,对他不理不睬也没关系,只要能看见他就行,但这也不行。
心里的小人在作怪,尖叫着说不行,他不同意,他就是霍启陪着他,一定要陪满48个小时,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快点告诉他,这是合同的规定啊。
方自在揪着被角,久久才说话:“那我送你回去吧?”
霍启很快答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坐车回去。”
方自在久久才小声说了句“好”。
又过了十分钟,他就听见了霍启睡着的呼吸声,平稳而悠长。
方自在仰躺着揉揉鼻尖,才发现心里头有些发酸。
照旧挪到霍启身边,方自在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咬咬牙掀开被角睡了进去,抱住了霍启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背,顺便蹭掉眼角的一点点泪。
方自在单方面高调明恋霍启,全世界都知道。
而霍启单方面绝对讨厌方自在,全世界也都知道。
面对外人时方自在是方家的继承人,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但唯独面对霍启,他不过就是方自在而已,纵使还能使出万般手段把他留下来,可他就是不敢,也不舍得。
所以感情这种事,先喜欢上的那一方,永远是输家。
第3章 意外
方自在从生了病后,睡眠质量要么好,要么不好。
主要取决于霍启在不在身边。
比如说昨晚霍启在,他一觉睡到九点,而霍启早就已经走了。
方自在挪到霍启枕过的地方,等着低血糖那一阵过去。
他忽然想起了他爸妈给他取的这名字,方母出身书香世家,饱读诗书十万卷,肚子里还怀着时列了有十几个名字,个个文雅至极又饱含深意,总之随便拿一个出来连含意都能说上半天。
但是当真正把小肉团子抱在手里时,方母脑子里存着的名字就全给忘了,最后取了个名叫方自在,朗朗上口,只希望小小方不要囿于人生这方围城,如风自在,恣意又洒脱。
方自在确实是个洒脱的人,只是将将碰上了意中人,又把自己锁在了姓霍名启的一座城里,还把锁给敲坏了,自己把自己关的严严实实的。
方家父母知道了估计能赶回梦中揪着方自在的耳朵骂上几百遍。
方自在就这么纠结着霍启留下的一点点味道,慢慢等着头晕目眩的一阵子过去,再睁眼时窗外已经日光大盛了,明亮的颜色洒满了房间的角角落落。
他数着时间,等着霍启下一次回来的日子,等着自己放霍启离开的那一天。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中间方自在还是被老钟强制性带去复诊了。
褚医生是个唠唠叨叨的老头子,跟老钟比起来一个赛一个的能说。
褚医生的名字也很神奇,就叫褚一声,天生就是做医生的料,是国内最顶尖的脑科专家,一看到方自在进来脑门心就紧紧扭出了几道深深的沟壑。
“你这孩子怎么恁不听话呢,是不是给你开的药又没按时按量吃?”
简直戳中老钟的心坎,两个加起来快120岁的人一拍即合,对着方自在好一顿数落,句句扎心。
褚医生教训了半天,终于气不够用了,端起搪瓷大茶杯啜了一口,不争气的又瞥了一眼方自在,后者看着他乖乖的讨笑。
褚一声看着他唇红齿白的好模样,心里终究是不忍心,“上回的检查结果我看了,脑瘤的位置又左移了些,暂时还不会影响你的视线神经,最快年底就要手术了,你赶紧把自己的事情处理一下。”
年底啊,现在就已经快十月份了,那就是还剩两个月左右。
方自在垂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思绪,褚医生以为他是担心手术的事情,开口安慰道:“比你更坏的情况老头子我都见过了,你别紧张。”
“我知道的,褚医生,那这个手术,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方自在忽然抬头问道。
褚医生沉吟了一下,“有的,但具体怎么样要看个人的体质,比方说有些人会瘫痪、丧失部分记忆、语言缺失等。”
方自在的眼里分明起了波澜,但很快又掩盖了下去,随后又笑笑道:“总归不会死这么快,我都还没活够呢。”
说完背后就被老钟赏了一掌,“呸呸呸,小孩子乱说话,菩萨莫怪,菩萨莫怪。”
自从方自在生病,老钟就开始信佛了,但凡方自在说些什么不吉利的话都能让他紧张上半天。
从医院出来后,方自在求了老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