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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喜欢自己的娘家人,但是每年过年回去,李长盛都会给她两个弟弟封很大的红包。
崔雪华骂他:“你想要学你弟,也得看有没有人家的资本。”
李长盛红着脖子指着崔雪华:“你就是嫌我穷,没前途,不是吗!”
李长盛不是个有志气的人。
为了照顾妈妈和妹妹,他十七岁那年把出国的机会让给弟弟,二十七岁那年放弃留在北京深造的机会回了老家。
李长盛现在在本市教育局,因为不争,眼看快退休了,还只是个副级人物。
李礼每天活在这种争吵之下,令她很窒息。
她关上自己的卧室门,戴上耳机。
崔雪华和李长盛两个人吵累了,就来祸害她。
崔雪华问李礼:“今天我收到许子生妈妈的微信了,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李礼很不体面地冲崔雪华吼:“是,吵架了,他摸我腿,要亲我,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
崔雪华听完,惊了惊。
“许子生不是那种孩子啊...”
“对,他不是那种人,我是,高三时候也是我勾引他的,行了吧。”
“你这孩子,跟你好好说话,发什么脾气。”
“就准你跟我爸吵,不准我吵了!”
“神经病!越大越不像话!我看啊,你就是跟那个什么陈苑学坏的。”
崔雪华不提陈苑还好。
李礼抱起羽绒服,夺门而出。
崔雪华去追,李长盛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这么大人了,能丢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让她自己去冷静冷静。脾气过了就回
来了。”
李礼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叫车去李诚安的酒店。
酒店保安见她羽绒服底下就穿着一件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以为她是小姐。
李礼说:“我来给我叔叔送烟。他叫李诚安,你们可以打电话去他房间问他。”
保安把她往外推:“小姐都这借口,我们都听腻了。”
“要看身份证吗?身份证压给你。”
他们的动静招惹来了大堂经理。
根据大堂经理的经验,小姐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来的,哪有羽绒服裹睡衣的?
大堂经理打电话道李诚安的客房,李诚安闷酒喝得晕晕乎乎的,他穿着酒店拖鞋下楼到大堂,见到李礼,真恨不得说自己不认
识她。
为什么她总是在最狼狈的时候,迫切地来找他?
“是我侄女,要看身份证吗?都姓李。”
大堂经理态度良好地说:“不用不用,保安刚从别的宾馆转来,不懂规矩。我们酒店没有不三不四的人。”
李诚安的房间在顶楼,电梯运行的很慢。
狭窄的电梯间,李礼被他身上烟草混着酒精的味道包围。
李诚安一直都是一丝不苟地出现在家人面前,李长盛他们也知道李诚安背地里,是这个样子吗?
李诚安关上门,揉了把他的短发:“你他妈又来干什么?”
李诚安和李礼刚离开,保安问大堂经理:“你怎么知道不是那男客户招的小姐?”
大堂经理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他:“就算是小姐,也要装作不知道。祝咱们酒店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要是真的招来警察,吃亏
的是咱们自己。”
李诚安没邀请李礼,李礼不敢坐下。她站在阳台落地窗边的位置,看着李诚安:“其实你们大人都一样,你也是只在乎自
己。”
李诚安今天虽然喝了酒,却很清醒。
面对李礼,他不敢不清醒,不清醒,就会万劫不复。
他手臂撑在墙上,看着李礼:“我是你叔叔。”
李礼笑了,她看向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笑中泛着泪。
“我知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么?”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不能爱上他吗?她知道啊,可是道理归道理,感情若是讲道理,何必叫作感情。
她知道,他们有血缘关系。
可她也知道,李诚安抱她的时候,她也想紧紧地抱他。
李诚安走到她身旁,压迫性的身影占据她的视线。
李礼不自觉地向后退了步,李诚安将她推倒在床上。
酒店的床很软,李礼跌下去,还弹了两下。
她失去着力点,无法起来,李诚安的身躯已经压上来了。
甚至她的羽绒服还裹在身上,李诚安脱下她的睡裤,露出白晃晃两条腿。他的手覆盖在李礼内裤上。
呵呵,还是小黄人的内裤。
“你确定你能承受起这份关系吗?”
李礼咬牙:“我确定。”
李诚安的手从她内裤底缘探进去,在她的阴道口微微摸了几下,最轻柔的抚摸带给李礼最强烈的刺激。
李诚安想要吓唬她,将手指伸进去,但李礼太过青涩,就算是插入一指也很困难。
他的手带着情色的律动,不断抚摸她身下那条娇羞的缝隙。
“啊...”
李礼发出不可忍耐的声音。
那里溢出了湿润。
羞耻感随着李礼的声音,涌溢出来。李礼不敢看向李诚安,她怕看到冷漠的表情。
她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套,紧闭她的眼睛。
李诚安的意图并不在于一场性爱,因此,他不去看李礼白花花的腿。他只是手指在那个地方无情地摩擦,当他感觉到可以的时
候,换做一根手指插入进去。
“不要....好痛...”
他手指插进来的一瞬间,李礼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李诚安故意不听她的使唤,并且弯起那只被她身体紧紧接纳的手指。
李礼的双腿不断向里并合,阻碍李诚安的动作。
李诚安将她翻身,以屁股向上翘起的姿势面对自己。
他将李礼的臀瓣像两侧打开。
平心而论,李礼的身体长得很好,有胸有屁股的。
他重新插入手指,不断将她阴穴往两侧扩开,李礼十分敏感,双手乱抓着,恍惚间,抓到了李诚安扔在床上的衣服。
她把头埋在那件衣服里,痛的眼泪往下流。
李诚安见出够了水,有送进一根手指。
他两只并拢,在她穴里剧烈晃动。李礼双腿胡乱踢动,李诚安另一只空闲的手抱住她的小腿,将她静止住。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喊停,就到此为止。”
李礼很确定的是,她的身体和她的心,都是接受这件事的。
李诚安见她死性不改,手指又剧烈插动了起来。
他们两人都不说话,只有液体搅弄的声音,在空虚的酒店客房里响起。
“啊...”李礼喊了出来。她很怕,怕被其它的客人听到。
李诚安说:“这种级别的酒店,为了保护顾客隐私,在房间隔音方面会有特殊处理,你叫出来,不会有人听到。”
他说着样的话,到底是要她还是不要她? 尽管李诚安这样说,李礼还是不敢放声叫。她压抑着的声音像猫咪的叫声,一下下挠在李诚安的心窝上。
李礼被他手指插弄得脑子混乱,突然间,她身体内好像有道闸门被打开。
她眼前红白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也想不了。汹涌的水流冲向李诚安的手,他这才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