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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的讥讽和妒恨。
为什么林城可以,他不可以?
“你就是这么爱一个女人的,禁锢她的自由,不让她走?”
钟白雅还是不可能相信他说的话,他曾经交过那么多的女友,最后都是以分手为告终的。
一个视感情为儿戏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女人,何况她有自知之明,她不是白婧那种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医生而已。
不可能的。
她不会相信。
“是你不听话。”
傅之衍看着怀里的女人,垂下那双惑人优雅的墨绿眼眸,多了几分苦涩,控诉她的薄情:“但凡你听话一点,一直都乖乖地呆在我身边,我也不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付你,白雅,你心里很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凡你喜欢我,有几分爱我的话,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很陌生。”
“不,我一点都不清楚。”
钟白雅闭上眼睛,鼻端轻嗅着男人身上温暖的气息和味道,闭上眼睛,鼻子一酸,湿热眼泪不自觉地渗进了她的发里,声音哽咽了几声,心脏深处忽然涌出了翻天覆地的委屈,还有心酸,尤其是想到他对自己和白婧截然不同的态度,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方式?
“我为什么要爱你?你一直以来都只会欺负我,对我一点都不好,这样我还能爱你,我难道是有什么受虐症吗?虽然你哥也是个人渣,但他至少懂得尊重我,可你呢?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哪一点值得我去爱了?”
傅之衍被她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以前总是很喜欢欺负她,对她也确实不怎么好,可他现在却想要她的爱和她的心,又凭什么呢?
男人只能用力地抱紧怀里的女人,嘶哑着嗓子,低低的嗓音里似乎还含着点委屈:“白雅,可不可以不要和我讲什么道理,我不想听。”
看他突然耍起了无赖,钟白雅也不想再说什么,只能疲惫地倚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心情乱得很,如果换做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她都能找到机会逃走。
可现在呢,她在异国他乡。
她现在的身份相当于偷渡,不管怎么逃都回不了国,除非自己有相对的身份证件可以买飞机票,再或者像他说的那样,被警察以偷渡罪的罪名起诉,年纪轻轻背上境外犯罪的黑名,他知道她这样的家庭成分根本承受不起,她可以有污名,可她不能让远在江市的父母因此蒙羞。
他们一个是医生,一个是老师,钟白雅要怎么忍心看着,自己年迈且受尊敬受大半辈子的父母,最后被一个劳改犯的女儿玷污了名声。
不可能的。
傅之衍亲自为她设下了一个死局。
一个不管她怎么逃跑,最后都只能被他拿捏在手掌心的死局,这个男人早就在无形之中,已经彻底掐死了她的路,就这么把她禁锢在了他的身边,甚至哪里都不敢去,只能呆在他身边,等着他玩腻了,最后随手抛弃。
一想到他的心机,钟白雅浑身冰凉。
而她现在处于的这种被动局面,也让她有了一层很深的悲凉,她遇上了一个可以拯救她,也可以毁灭她的男人,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白雅,事到如今,你只能试着爱我,接受我,和我一起生儿育女。”男人邪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响起,依旧性感而沙哑,“你应该很清楚,怎么选择,才是对你最有利的。”
“你能不能先放我出去再说?”
钟白雅不想一直呆在这个大房间里,哪怕空间再怎么大,可是,她觉得很压抑,压抑得她想去外面透透风。
“不可以。”
听到他的回答,钟白雅眼皮都颤抖了一下,不敢置信:“为什么?傅之衍,你真的想囚禁我吗?是不是我以后连这个门都出不了了?”
傅之衍看到她眼里迸发的冷漠和尖锐,俯身吻着她的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深深地搂进怀里:“白雅,你浪费了我对你的最后一次信任。所以,你得一直呆在房间里,在这里不好吗?我会陪着你,三餐都有人送进来,我不会让你感到孤单的,好不好?”
“傅之衍,你这个疯子!”
钟白雅看着面前企图用这个房间囚禁她的男人,不断地摇头,否认他的一切:“你居然还企图我爱你,傅之衍,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爱你,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不可能爱你,永远。”
“啊……”
他堵住了她的唇,疯了一样地吻她,完全不想听到她故意刺激他、伤害他的话。
……
写完这一章,我感觉狗傅凉了,他越是这样白雅越会想躲得远远的,谁让他有那么多前女友黑历史,这下真的报应来了。狗傅的爱情观其实真的很傻白甜的,喜欢上一个姑娘会欺负她,现实中这种类型很多,而且无一例外最后追女孩都——失败了,恋爱的典型反面教材就是他这样的。
人啊,总要经历一些什么,才会懂得成长。
第五十章醉酒失意的男人
钟白雅被囚禁了,她只能呆呆地躺在那张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哪都不能去,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有时候她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地毯上,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暧昧痕迹,她的皮肤偏向白,一身痕迹永远都没有消退的时候,被他烙下了很深的印记,还没好透,就有了新的。
一天天的过去了,她甚至记不清外面的日子,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每次傅之衍来了房间里,也只是和她发生肉体关系,他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精神上的交流,她觉得很累。
这样的日子,变得越来越煎熬。
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精神。
钟白雅渐渐不肯开口说话了,不管他后来有心和她说什么,引导她,她也都睡在床上置之不理,睡觉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多,通常他来了房间,她都基本上在睡觉,哪怕他和她做爱的时候,傅之衍也觉得她没有精神气儿,他抵着她的额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雅。”
他叫她,可她不回。
她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和自己进行无声的对抗。
傅之衍看着身下的女人,有些失神,她此刻闭着眼睛,神情萎靡,墨绿的眼眸里不知所想,他果然变得烦躁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像现在这样,可她很抵触他,他不知道该怎么维持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哪怕两人在上床的时候,她似乎也离他很遥远。
他们之间似乎系着比游丝还脆弱的线,很容易就会断裂。
“白雅,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告诉我,好不好?”
“是我问你想怎么样?”钟白雅的声音很沙哑,闭着眼睛不想再和他多争辩什么,她说完这句话后,不肯再和他讲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