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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又开始分泌大量的水,随着玉势一起往外排泄的快感让我伏在他身上轻哼。
我淋了他满手的骚水,南渊君把水全部揩在我的脸上,我张嘴去舔他的手指,一根根给他舔干净。
情欲上头又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一边舔他一边用胯间不断地去蹭南渊君的下体。
他把手指从我口中抽出,一根银丝恋恋不舍地挽留他,最后挂在我的下巴上。
“想要吗?”他晃了晃我,我瞬间就软了腰。
我乖乖巧巧地点头,说:“想要。”
他捏着我的屁股起身,把我迎面抱起,我慌忙地去拿腿夹住他的腰。我屁股里的玉势又往外滑了一截,某一节凸起的青筋刚好碾过我的敏感点,我兴奋得在他身上直晃。
他又色情地揉了揉我的屁股,我只感觉无论前面后面我都在分泌出水,摸都要被他摸射了。
“嗯……嗯……好舒服……”我枕在他肩上愉快地呻吟,他的手指又抚上了我的后穴,我张开穴口去吃他。
“你这里,已经好久没用了吧?还会用吗?”南渊君突然出声问我,末了在我的后穴周围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抬起脑袋看他。自从学会辟谷,我再没有进行饮食,要被人享用自然要干干净净的。
他也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我不安地缩了缩脖子。
“现在你屁股里不是有东西吗?自己把它吐出来,就用这个姿势。”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怎么能这样……
他吻了吻我的鼻尖,半是安抚半是命令,道:“我会帮你的。”
【章节彩蛋:】
他说的帮我就是用手指轻轻按压我的穴口,隔靴搔痒似的刺激我,让我不停地出水。但这除了更润滑之外对排出体内的玉势根本没用任何作用。
我埋在他胸前默然地哭,耻辱得浑身发抖。
我照他的话乖乖用力,但我再没了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有的只有丑态被围观的羞耻。我一直以为三个月在楼里的生活已经让我丢了脸面,变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都想被人压着操的婊子,可我实在不能接受这种颜面铺地的玩法。
“呜呜呜……呜…嗝…呜呜……”我止不住声地哭,眼泪有多少屁股里出的水就有多少,全部淅淅沥沥浇在南渊君手上,他又把水揉进我的屁股里。
玉势带着一股骚水“啵”地一声滑出体内的瞬间我咬住了他的衣服,不要命了泄愤似的撕咬了两口。我听他呵呵笑了两声,小声说怎么这么多水。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我的眼泪还是他淋在他手上的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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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欺负阿云将玉势自己排出体外。
坏心眼攻。
作品 囚欢 - 4.合格(操弄喉咙,口射吞精 内容
用那种难看的方式将体内玉势排出后,我又羞又耻,趴在他的胸前泄愤似的不要命咬他的衣服。但南渊君的衣服料子比我的牙口好,我咬得狠了也没留下牙印。
他腾出一只手安抚地摸摸我的头,抱着我往前把我轻轻放在房间正中那张美人榻上。我泪着一双眼睛看他,猜想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好了,别哭了,我帮了你,你也帮我摸摸吧。”他弯腰亲了亲我的唇,鼓励性质地舔了舔,然后抓着我的手往他硬了好一会儿的下身摸去。
我还没忘自己的用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哆哆嗦嗦在他裤子里摸了半晌才掏出他的阳具。
他半勃起的东西弹在我脸上,我拿脸颊蹭了蹭他鸽子蛋大小饱满充血的龟头,心里暗暗吃惊。
南渊君的东西又粗又长,这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我不知道完全勃起后会是个怎样的巨物。他之前问我喜不喜欢“这个位置”,原来是指以后会操到我的位置。
“唔……唔……”
我把他的阳物含进嘴里品尝,收起牙齿只用舌头舔舐。
在楼里我有好好学过怎么去舔男人的阴茎,朱鸳拿着橡皮做的假阳具教我怎么用舌头舔,怎么用嘴吸,怎么用喉咙夹。
我逐渐沉迷于这件事,忘情地吸着南渊君阴茎,拿舌头去顶他的马眼舔过沟壑,用喉咙夹他的龟头,感受他在我的口中慢慢变大变硬。
只是这种沉迷在他开始挺腰律动之后马上被难受消磨干净。
南渊君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他的阴茎上按,他太长了我只吃得下一半,阴茎抵着我的喉管我几乎快窒息,只能在他抽插的间隙获得一丝呼吸。
“唔唔……呜……”
他操我喉咙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我感觉我的喉咙被他操出了一个洞,接纳他到更深的位置。
我的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活动舌头的位置都被挤压了,口水被操起白沫浮在嘴边,更多没功夫咽的唾液全部淌在我的下巴,滴答进大腿间。
我在窒息中神思昏聩,听到自己像小兽一样呜咽和南渊君低沉的喘息。
突然他一个猛的挺进,操进我喉咙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我难受得整个喉管都在痉挛,他舒服地按着我的头叹息。
我下意识地挣扎,不小心拿牙齿磕到了他。
南渊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开,拍了拍我的脸道:“牙齿收好,再碰到就把你下巴卸了,懂了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得满脸都是泪,闻言乖乖地点头说对不起,声音哑得像家里破旧的风箱。
“张嘴。”
我收好牙齿继续用喉咙伺候他,喉头止不住的痉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时间流逝得好慢,我泪都流干了南渊君还在抽插,一遍一遍插得越来越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我的头猛地一顶,我的脸拍到了他的囊袋,他又粗又长整根阳具都操进了我的喉咙,我止不住的干呕和挣扎被他死死钳住,喉咙抽搐了好一会儿。
终于在他愉悦的叹息声中,他把精水一滴不漏全灌进我的喉咙里。
我像个被玩环的玩具呆呆地倒在榻上,喉咙痛得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嘴也被操得关不住,舌头不听使唤地挂在外面,收也没力气收回来。
喉咙里吃不进的精液顺着我的舌头流出来,南渊君叫我舔干净。
我歪头有气无力地舔,但流出的比我舔进去的更多,我无声流泪拉着他的袖子求他放过我。
他把我捞起来,冰凉的指腹抚上我的喉咙,我感到一丝冰凉的气息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