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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妓院里带回来的那套被萧廷陌吩咐人毁了。柠烟跪在六爷脚边,受了今日的诫。
打到背部时,萧廷陌用鞭子点了点柠烟光滑的脊背问道:“这儿是谁给你上的药?”
“回爷话,是迎春姐姐让芍药姐姐给贱妾上的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的地方都是贱妾自己上的药。”
“嗯,以后芍药就跟着你吧,有事吩咐她就行。”萧廷陌只是随口问问,得到答案就继续动手了。
柠烟受了诫又上完药后,正好到了午膳时间,于是用脸给爷当坐垫只能挪到下午了。
未时前后,柠烟赤身躺在屋里的软榻上,屈起的双腿上放着一本书,双手捏住书册的两端固定住,萧廷陌也脱了衣服靠着软枕坐在柠烟脸上,两只手放在脑后,两条长腿一条盘在柠烟柔软的奶子上,一条从柠烟双腿间的空隙压着小逼穿过去。
“翻页!”
柠烟听见吩咐把手里的书册捻了一页翻过去,然后继续活动舌头在褐色的缝隙里舔来舔去。
柠烟这两日也明白了,之前爷招妓子伺候时怕是嫌脏没玩太尽兴,只是凌虐一番发泄发泄欲望便罢,最多允身下人舔个脚喝个尿,至于更多的,像是当坐垫伺候谷道之类的,从没让外人做过。
想到这里柠烟有些庆幸,还好那日她鼓足勇气求了妈妈让自己跟爷求个机会,不然就算爷有一日招妓时选到她,怕是也不会像这样亲密地让自己伺候一些私密部位,许多手段也不会对她使出来。
灵巧的舌头舔得更带劲了,柠烟心无旁骛地伺候着,只在六爷吩咐她翻页时分出心神动一动手。
萧廷陌看得并不是什么正经书,而是一本淫艳的市井。他是武将,在文学方面就不必有什么造诣了,这样既清闲又不会让人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多好!
臀下是光滑的脸颊,被掌嘴后又受了诫的脸蛋肿了许多,温度也高了不少,柔软的小舌还在不知疲倦地伺候着。萧廷陌坐得舒服,微微动了动臀部,两只腿交换了位置。
从腿根处穿来穿去的腿脚磨着阴唇滑过,里面的淫水被玉势堵着流不出来,被舔得湿答答的部位移动后蹭得鼻子和脸上湿了一片。
柠烟吞了口口水,收回舌头用嘴唇嘬了嘬肛门,稍微适应了下情动的身子,然后继续伸出已经有些麻木的舌头。
半个时辰后,萧廷陌看得有些累了,把书合上放在一边,然后用脚踢开柠烟的双腿。
柠烟顺势分开双腿,然后就感到六爷的脚后跟砸了砸被打得深红的小逼。
里面的玉势插入得更深了些,柠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几乎要打开成一条线。
萧廷陌用脚趾拽着带子把玉势抽了出来,然后起身把鸡巴插在柠烟的小逼里尿了出来。
柠烟身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刚刚恢复视线就被尿液内射的快感爽得高潮了。
鸡巴抽出后,柠烟死死夹紧小穴,直到玉势再次插进来把里面的液体堵住才松了口气。
柠烟是由于身子太敏感,只要被玩弄就会动情才会夹不住小穴,但是像这样短暂地夹住一会儿还是没有问题的,因此玉势和六爷的鸡巴这样交换着一抽一插,小逼里的淫水和尿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软榻上干干净净的清爽得很。
柠烟缓了一息后就爬了起来,麻木的舌头不太听使唤,脸上也有一片一片的水痕,柠烟便用奶子擦干净了六爷鸡巴上残留的尿液。
被伺候了半天谷道,又在湿滑的小逼里撒了尿,现在还被柔软的奶子擦来擦去,萧廷陌胯下的长枪迅速地立了起来。
并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刚舔完谷道的嘴巴也不想临幸,萧廷陌便抽出柠烟后庭里的玉势,然后操进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屁眼里。
凶猛的撞击让肚子里的尿液晃来晃去,柠烟跪趴在榻上,一只手稳住身体,一只手抱住肚子好减少晃动的幅度。
后庭虽然先天不是承欢的地方,但柠烟接受过一个月的调教,整日戴着假阳具扩张,如何放松收缩也是反复练习过的,里面又天生敏感,能够自己流水,不用做什么前戏准备就能直接使用。
萧廷陌粗暴地操干着,双手轮流扇在柠烟臀峰的“骚”和“浪”两个字上,把小小的两片地方打得有了紫砂。
柠烟一被操就条件反射地开始说上午刚练习过的骚话,“淫”“贱”“骚”“浪”四字不离口,果然六爷操得更狠了,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
柠烟见真的讨了六爷欢心,更加确信冯麽麽不愧是调教过许多女子的老人,说得果然没错,心里十分感激冯麽麽的调教,决意今后要对冯麽麽更加恭敬才是。
9、调教小穴,舔精尿,人前揉胸舔靴
萧廷陌操完就出了府,柠烟前穴里灌满了尿液,后穴里灌满了精液,又擦了一次药后自己回烟波院找冯麽麽求调教了。
冯麽麽就住在烟波院的偏房,看见柠烟脸上的伤痕问道:“姨娘脸上是六殿下赏的耳光?”
柠烟低着头道:“回麽麽话,爷没有因为贱妾说错话赏贱妾耳光。上午爷把贱妾叫走后,太子爷因为贱妾之前的错命人赏了贱妾耳光,下午贱妾受的诫有耳光二十皮拍。”
“六殿下既然没罚姨娘老奴也不好说什么,但姨娘当把六殿下的仁慈记在心里。”
“是,贱妾定然做到。”
这次冯麽麽带着柠烟进了调教室。柠烟一进去就脱光了跪下,爬到房间中央道:“麽麽,刚刚贱妾承欢时说的骚话似乎让爷操得更尽兴了,贱妾谢过麽麽,求麽麽继续调教贱妾。”
冯麽麽站在柠烟侧前方,并没有受她的跪礼,看着柠烟身上明显的凌虐和情欲痕迹点了点头:“六殿下喜欢就好,姨娘不必太客气,都是老奴应该做的。那接下来就调教姨娘小穴锁水,还请姨娘把玉势抽出来。”
柠烟把两根玉势都抽出来后主动跟冯麽麽坦白自己的情况:“麽麽,贱妾的前穴里有爷赏的尿,后穴里有爷赏的精水……”
柠烟还没说完,冯麽麽打断道:“姨娘既然已经学了说骚话,自然该把那些话变成自己的日常用语,在老奴面前就不必端着了。”
“是,贱妾不敢在麽麽面前装样子的。”柠烟整理了一下语言,重新说道,“贱妾前面的贱逼里有爷赏的尿,后面的屁眼里有爷赏的精水。贱妾在妓院里被调教过,如果只是单单把液体锁在两个淫穴里是可以做到的,但贱妾身子淫荡下贱,稍加玩弄就会发骚发浪管不住自己的淫穴。”
冯麽麽见柠烟抽出玉势后,下面两个小穴紧紧闭合着,一滴液体都没漏出来,知道柠烟说的是实话,便道:“既如此,老奴接下来先玩姨娘的乳房,先不动姨娘的穴。”
“是,劳烦麽麽。”柠烟心里清楚冯麽麽是想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加大玩弄的程度,虽然感念冯麽麽的体贴,但她实在没有信心,在妓院里时不管被揉捏虐打哪里,甚至只是被辱骂几句,她都会软了身子发情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