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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信誓旦旦道:“你信我,我一定会活着回到你身边,我不会负了你!”
唐晚意咬着唇,担忧之色不减。梁岫暗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今早那人来找他邀他一同对付钟家的提议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然与他们也有过节,但都比不上他家小娇儿重要了。
梁岫不想唐晚意忧心此事,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这个吻极尽缠绵,梁岫把自己在军中听过的那些吻法尽数施展开来,虽不知对没对,但见唐晚意娇喘吁吁的样子,应该没错了。
就如唐晚意所想,只需一个亲吻便能唤醒梁岫那胯下的物什。梁岫不得不抬起头,放过了唐晚意。昨晚折腾得她有点久了,红肿的花瓣在眼前闪过,他叹了口气,真是自找苦吃。
唐晚意双颊嫣红,垂眸看了眼杵起的粗棍,有些气他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惩罚似的在顶上轻轻一弹。
梁岫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哼唧了一声,满是情欲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娘子帮帮我好不好?不动你下面的小嘴。”
唐晚意被梁岫带到林中湖边的隐蔽之处。四周是葱郁的树干,半遮半掩的勉强盖住了他们。她扶着一块大石头,羞红了脸,不安地四处环视,生怕有人来到此处。
她的裙摆被撩至腰间,绸裤堆在脚踝。衣襟大敞,肚兜斜斜挂在肩头,要掉不掉,丰满白腻的奶子露在外面,被梁岫布满厚茧的大掌玩弄在手中,每每触碰到唐晚意发硬的奶尖儿,总让她情难自已地娇吟出声,花汁潺潺流出。梁岫在她腿根挺动着粗棍,拍了拍她浑圆的翘臀,“娇娇儿又松开了,夹紧咯。”
唐晚意听话的夹紧腿根,梁岫的力道大了起来,总是会克制不住地冲向穴口,她浑身一颤,沾满了她泌出的花汁的粗棍又乖乖的回到腿间抽动。但隐忍得多痛苦只有梁岫自己清楚了。
两刻钟过后,她感觉自己的腿根已经被磨破了皮,他才射了出去,浓白的精液落在了石头上,缓缓往下滴落。她低头往腿间一看,真被磨破了皮,埋怨地看了梁岫一眼。
梁岫自责不已,蹲在她身后,察看她破皮的地方,“已经缓着力道了,怎么还磨破了。”瞄到了仍旧红肿水光盈盈的花瓣,他咽了咽口水,一个没忍住伸出舌,舔了一下。
唐晚意感觉到腿心的那软滑湿热的东西,面红耳赤地惊叫道:“梁岫!”
他..怎么!脏不脏!
梁岫哈哈一笑,直起身在她耳边道:“也甜甜的。”说完还回味地舔了舔嘴。气得唐晚意拿起他的手,往虎口一咬。
梁岫嬉戏讨饶,安抚许久,才哄得她稍微消了气。他带着唐晚意坐在马上又在湖边转悠了一会儿。晕黄的天际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关系越加亲近的两个情人耳鬓厮磨了会儿,便调转马头回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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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存稿的人)我以后不敢在承诺下章什么什么了|?ω?)这章hin肥,当昨天+今天的量嘿嘿嘿
莫家<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纯真本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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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纯真本纯)|PO18臉紅心跳莫家
梁岫想着他既然出来了,就不回军营了。“我今夜就歇在你家如何?”他满怀期待地问道,虽然不能动她,但能摸摸啊亲亲啊,温香软玉在怀可比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好太多了。光想着,他就越发兴奋起来。
四目相接,唐晚意心里想的是许玉弦随时随地都会冲到她家,唐晚意生怕他被许玉弦发现,赶忙拒了,“再过几天好吗?等兄长的人走了。”
梁岫遗憾地叹了口气,低头瞅了她一眼,看她那么担心的模样,以为她在怕莫沈若,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他也是关心你,不过你也是辛苦,贪上这么个克己复礼,还严以待人的兄长。”莫沈若性情要是能温柔一些,他的小娇儿兴许也莫府也不会过得那般凄苦。
“我知道。”唐晚意应了一声,抱住他的窄腰,悄悄地松了口气。她看出许玉弦是有其他事才会来康县,他不会在康县耽误太久,等他事情办完应该就会离开。
“那我该怎么去找你不被人发现呢?”梁岫拧眉,颇为烦恼。
唐晚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自己想。”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头,佯怒道:“眼睁睁地看你夫君独守空房,真狠心!”
她撒娇似地往他怀中蹭了蹭,梁岫身心被熨帖的舒舒服服的,抱着她绞尽脑汁地思考这几天该用什么办法靠近唐晚意不让莫沈若察觉。
梁岫进城送唐晚意回到客栈,到了分别的时刻,他依依不舍地攥着她的手,唐晚意红着脸踮脚蜻蜓点水般地往他棱角分明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梁岫一激动搂住她的腰回以她一个深深的吻,然后一步两回头地离开了。
唐晚意换好男装,看着床上的衣裳,回想今日与梁岫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唇角忍不住往上翘。
她将衣裳首饰重新放回包袱里,塞进了床底最里头。确定身上万无一失,舒了口气,离开了客栈。
唐晚意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了家中,当小武告诉她,许玉弦派人让她去怜阁找他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无奈赴约,暗自苦恼,他官大她惹不起,要弄个乱七八糟的理由扣了她的俸禄那可就惨了。
刚过酉时,怜阁刚开张,门外挂满几排七彩斑斓的灯笼,许玉弦的小厮在门口等待,领着她到了楼上雅间。
雅间的香炉点着迷情香,浓厚的香气熏得她皱了皱鼻,想起今日还是偷偷去见了梁岫,内心微微发虚,怕他发现。
许玉弦斜靠在窗边,听到那猫儿似的悄无声息的脚步声,知道她到了,没有回头,带了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把桌上那碗避子汤喝了。”
唐晚意身子一僵,愣愣地看着那碗尚冒着热气的汤水没有动作。
许玉弦不悦地抬高声音,“怎么?难道想要几个月后的都城遍布一位县令爷竟怀胎九月的异闻?”
唐晚意站在桌边,搅着衣袖,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什么。
许玉弦怒极,以为她想要怀上那野男人的孩子,转身跨步走到她面前,端起药递给她,因太过用力,手背青筋暴起,他极力隐忍怒意,“别把我逼急,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