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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野,不太像个成功人士。
连江月小时候还很怕他,加上连海潮也忙,两人之间的父女关系实在算不上亲密。她上大学没搬出去之前,也是这样,一直都
是爷爷奶奶带她,一个月能看到连海潮的日子加加减减算起来也不到一个星期。从小到大的家长会,连海潮也只不过是去过最
重要的两次,一次初中毕业,一次高中毕业,甚至读高中的时候连海潮连她高几都经常分不清。
但也不能一定说她就不尊重敬仰父亲,连海潮就一定不爱不关心她这个女儿。
进了书房,抬头一看到的就是对着大门的一幅字。
连海潮年轻的时候吃了没文化的亏,事业起步之后还主动去报班学习。由于交际圈的改变和影响,上了四十岁之后,对于艺术
更是开始附庸风雅起来。
这幅字就是因缘际会之下他从一个有名书法家那里求来的,挂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甚至他的办公室还有一张照片复刻版。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连江月也很多次思考过,从她出生就失去的那个妈妈的角色真的对于她和连海潮之间的关系有着莫大的影响。但那原本应该联
系着两人纽带一开始没有,到现在,有和没有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过来坐。”连海潮叫她,“裙子怎么样?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你穿。”
连江月低头看看这个死亡芭比粉,还有腰间巨大的蝴蝶结,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连海潮笑,“我是不懂你们这些小女孩了。”
“我看你挺懂的。”连江月撇嘴。
“行了,月月,别耍小孩脾气。”连海潮看她一眼,“小洇你也见过了,说说吧。”
“说什么?她肚子不都大了么?”
“月月......爸爸年纪也不小了,总有老的一天。我当初想让你读工商管理,你自己不愿意。那你想爸爸怎么办?你就真忍心看
着爸爸后继无人?”
连江月不说话。
连海潮叹气,“小刘是不想再生孩子,小陈可是怀过孕的......”“孩子是她自己不小心掉的,根本不关我事。而且她女儿真的在全班面前说我坏话!”连江月激动道,不想看连海潮,一直盯
着地板看。
又何止是说坏话呢......?
连江月缄默,瞬间觉得有些头疼,周身也忽然感觉一阵凉风,冷得她手脚蜷缩起来第三十一章 开口(4000收&3100珠)
“我没说关你的事......那次也是我不好,爸爸也跟你道过歉了。小洇年纪是小我很多,但她也不像那些年轻小女孩一样。你就
当是为了爸爸,试着了解了解她,不要那么排斥。你看奶奶,不也挺高兴的么。”
“奶奶是高兴能再有孩子,跟谁生又没关系。”连江月反驳,“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等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连海潮不自在地摸摸下巴。
连江月一语道破,“你就是想要个儿子。”
“月月!”连海潮脸一板,看连江月一脸得意,又柔和下来,“好了,爸爸答应你,就算是弟弟生下来了,你在我这里,还是
跟以前一样。”
连海潮说得好像他以前就对连江月如何如何好似的。
连江月在心里笑,却也不再刺他,知道始终想法有别,男女也有别,她不可能改变连海潮想要个儿子的想法,因此也说不上真
的就对路洇和她那还未出生的弟弟有多大的厌恶,敷衍地点点头,顺便趁火打劫,“我要加零花钱。”
“行。”连海潮爽快点头,又提条件,“我经常出差,就准备让小洇一直住这了,也能让你奶奶和小云照顾照顾。”
“奶奶又不是保姆,小云阿姨还要照顾奶奶呢。”
“我会再请个月嫂的,总之住在家里,我也能放心一点。”连海潮一锤定音,“你也不要因为她就不回家了,有空就回来看
看......就当是为了爸爸。”
“行,我答应总行了吧。没事了吧?那我出去了啊。”
连海潮朝她挥挥手。
关上门前,连江月又看了一遍对面那幅字。
......江月年年望相似?
怎么可能相似?
她边下楼梯回房边摸出手机回看路岐深之前给她发的消息。
放在一年前她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敢花十五万包养一个男人,虽然其实在她看来也算不上是......包养。
她想起以前去公司,偶然见到过的几个女人,摇了摇头。
周三她下午有课,干脆一早跟了连海潮的车回城里。
下午上完课,正好路岐深约她一起吃晚饭,她就没有直接回家,去了图书馆等路岐深下课。
两人一起吃了食堂。
“你怎么想起约我吃晚饭?”连江月总觉得路岐深对她的态度始终隔着一层,还以为他不会有什么特别主动的举动,自己也在
苦恼下一步要如何,没想到路岐深就约她了。
“有点想……见见你。”
连江月有点惊喜,“有话想说?”
“也不是。”路岐深摇摇头,“我妈明天下午动手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点想见见你。”
连江月有些惊讶于他的坦白,又觉得这样的坦白真是件好事,笑眯眯地点头,“见见就见见呗,反正我也有空。”
也没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这样。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提之前的事,虽然都知道总是要提起,但都当起了鸵鸟。
吃完饭,路岐深要送连江月回家,走到地铁口,连江月又劝他还是早点去医院。
路岐深没多纠缠,只跟她说好会发消息给她。
周四的深夜,他果真发了一条消息过来,说手术还算顺利。
但之后几天,就没了音讯,连江月给他打过几次电话,要么是忙音要么干脆关了机。
她有心想去找他,但只是知道他妈妈在人民医院看病,又不知道具体信息,只好作罢。也不好意思正大光明地去问周炀,只能
默默等待。
一晃又到了周二。
早上出门上课还晴空万里,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天又阴沉沉的,不过转眼间又出了太阳,连江月也就懒得在午休的时候回家拿
伞。
下午是三点多开始上课。
铃刚打响了没五分钟,她就忽然接到了路岐深的电话。
连江月把电话按掉,想在微信上回复他,可微信还没打开,就又来了一个电话。
她看老师正在专心讲课,教室挺大,她还坐在倒数几排,便偷偷低头接电话。
“喂?”
几乎是气声。
电话那边也是气声——粗重的喘息声。
“连江月……”他连喊她的名字都喊得有些磕巴,“连江月……你在哪儿啊?”
“我在学校上课呢,怎么啦?”连江月捂着嘴说话。
“你……身上还有钱吗?……能不能来一趟人民医院?”他艰难开口,语气微弱到完全都不像是他。
“怎么了?”连江月觉得好突然。
他沉默很久,说了一句话。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