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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雅颂还是没动。
周权盯着她问:“是等着我帮你脱?还是要我帮你放?”
寂静的野外,他声音坚硬得不容一点余地。
封雅颂紧张地都快哭了
周权声音又淡了,握着竹板,指了一下:“给你最后一分钟。”
封雅颂心脏狂跳着,不自觉看了他一眼。
他的语气,让她觉得如果再拖一分钟,就不是任务加码的问题了,他可能打算把她扔在这里了。
封雅颂缓慢挪动了一下脚步,将那个盒子拿了过来。
裤子脱下的时候,她感到空气有一点凉。她瑟瑟低头,看到了自己的鞋子,也看到了杂乱的草坪和土地。
小玩具在内裤里放好位置,她撑着后背箱,伏低了身体。
竹板点在她的臀部,他说:“四十下,报数。”
封雅颂咬住唇,没有出声。她抬起眼睛,看到了车子上方叠映的树冠,阳光从叶子的缝隙里泄露出来。
“啪”地一下。
封雅颂微微一抖。小玩具也同时在震动着,疼痛和异样交叠,令她心里难过极了。
她张不开口,她没有报数。
竹板停顿两秒。
周权说:“很好。”
“啪”地又是一下。
封雅颂埋低了头,一滴眼泪掉出来,落在车身上。
她吸了吸鼻子,身体微颤,感到心里在发着抖。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难过。屁股疼得并不剧烈,小玩具还在震动地抚慰着她,可是她却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又是一下。
封雅颂撑着车的手臂一松,向下蹲到了地上。
她抱在自己的胳膊里,瑟缩地开始哭泣。
周权握着竹板,停了几秒钟,他朝她走过来。
走到面前,他说:“起来。”
封雅颂身体动了一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裤子。她的肩膀耸动,一瞬间哭得更厉害了。
周权定在了原地。
她裤子凌乱,半跪坐在杂草里,紧紧抱着他的小腿痛哭。哭得他裤腿都湿了,她终于说话了:“……我不想要这样……”
她的声音像头顶的落叶一样,抖一抖,就落下来了。
她说:“……不要这样了……主人……”
她又说:“……对不起……不要不管我……”
最后,她只是哭着说:“……主人,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权胸腔起伏,张开了口,命令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认命似地抬了抬手,把竹板放在了车上。
然后他空出两只手,弯腰想要扶她起来,可她颤抖得太厉害了。
他一时间居然不敢触碰她。
周权又站直了,隔了一会,低头对她说:“起来吧。”
四下一片安静,荒草寂寂,人声车声都远,连风声鸟鸣都远了,唯有一辆车,两个人。
周权看着她的头顶,听着她的哭泣,胸口无声地呼吸着。
你的心在发抖么?
为什么我也是呢。
30. < 巴掌印(甲虫花花)|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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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最后周权还是把她拉了起来。
封雅颂僵在他胸前,低着头。
这样面对站了一会,周权蹲下来,提起了她的裤子,将前面的裤扣系好。然后他转身把竹板等用具收起来,打开后备箱扔进去。
“砰”地合上后备箱,他抬步往驾驶位走,刚走一步,封雅颂在后面说:“我不想回家。”
周权回头。
封雅颂声音还有点颤,却很执着:“……我们一个月只放一次假。”
她又抹了一把脸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周权开口打断:“你喜欢呆在这里吗?”
封雅颂微微摇头。
周权说:“那就走。”
他迈到车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等了一会,车门响了一声,她上车了。
不过这回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了后排。
周权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伸手往方向盘上一握,直接把车开动了。
车子沿着平直的小路跑着,他朝后面瞥了一眼。
她恰好也在看他。
她眼眶还有点红,不过眼神是明亮的,带着一点畏惧,更多的是期冀。
视线触碰那一刹,周权意识到了她的年轻。
与年龄长相都无关,而是看待问题的角度,解决事情的方式。直截了当,却充满希望。
像是青涩的水果挂在枝头,迎着阳光,每一丝露水,都是晶亮的。
那样的诱人,无他可比。
周权保持着沉默,开车回了东方中心宾馆。
走入大堂,他在咖啡厅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
封雅颂在对面坐下了,她把书包放在膝盖上,从里面开始翻找东西。
这时一位服务生走过,周权刚打算点杯喝的,一卷画纸突然伸到了他的面前。
周权眼神看回她。
封雅颂说:“我画了一幅画,用你送的那盒水彩画的。”她稍微递了一下,“送给你。”
画卷上打着一个丝带蝴蝶结,很标准,连尾部的长短都是对称的。
周权看着那个蝴蝶结,伸手接过,放在一旁:“谢谢。”
封雅颂慢慢收回了手。
她在期待他打开看,却不敢主动说。
服务生又一次路过了,周权没有提咖啡这件事。
他双手交叉,目光抬起来:“我是个直接的人……”
他刚开了个头,有些许停顿,封雅颂立即在这间隙点了点头。
周权看着她:“我做事习惯目的明确,但关于我们两个,我始终没有跟你签契约,也没有给你安全词。”
“你是个娇气的小姑娘,又很积极,我对你天生有种保护欲在,这令我,有点折磨,你懂吗?”
封雅颂没有回答,她觉得他只是在陈述,这不是一个提问。
想了一下,她问:“如果签契约,是什么样子的?”
周权说:“你接受不了。”
封雅颂低声说:“我想知道你会更喜欢什么样的女贝。”
周权说:“这与你无关了。你想要的不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