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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穴,龟头抵在继弟肥硕的臀肉上。
“大爷今天偏偏就想走后门”他抽出手指,扶起鸡巴对着菊穴慢慢插了进去。
“嗯哼,臭臭流氓!”男孩被他压得脸贴着门板娇喘,身前高翘的阴茎铃口处冒出了丝丝黏液。
一场性事过后,逐渐清醒过来的两人看着阮塘腿上沾满各种淫液的破烂丝袜,相视无言。
“项亦恒,你就是个臭流氓!”阮塘红着脸控诉,脸颊两边是被蹭花的口红,假发也在做爱中被项亦恒扯歪,胸前的两点更是迫不及待的从黑色的蕾丝胸罩边缘跳了出来。
“你要是不激我,我至于这样吗?”男人没有任何惭愧之意,餍足的眯着眼替继弟把裙子整理好,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裹在继弟腿上,“下次再敢穿成这样出来,我他妈绝对干死你!”
被他凶了一通的人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你敢把卡这样塞给别人,我也绝对会夹死你!”
第十六章 、他们的结局:磨人的小醉猫+哥哥的另类求婚
那次酒吧事件之后叶正骅果然选了家正经的高级餐厅狠宰了项亦恒一顿。几个一起长的大兄弟穿的人模狗样,跟酒吧那次的打扮简直天差地别。
阮塘出门前还念着酒吧那次粗暴的欢爱,不知从哪翻出一条裙子还想再玩一遍。气的项亦恒将人压在衣帽间,埋头在他胸前一通乱啃,阮塘秀气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脯上全是继兄的吻痕和牙印,只好收起裙子翻出一件正经的翻领衬衫穿上出门。
继弟在他这帮兄弟面前表现的又乖又软,项亦恒坐在旁边暗笑不语。他俩今天是主角,餐桌上免不了被灌酒。项亦恒这四年为公司应酬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了,可阮塘不一样,项亦恒甚至怀疑这是继弟第一次喝酒......
不胜酒力的男孩红着脸勾着身边的项亦恒索吻,一圈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项亦恒觉得不好意思就没回应。男孩急了,一口咬上他的鼻子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弟弟了?”......
叶正骅在一旁看得好笑,将倒满酒的杯子重新塞回阮塘手里,“那天我们在酒吧喝酒,我让你哥带你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阮塘傻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摇头晃脑的跟叶正骅炫耀:“我知道!他...他带了个小妖精!对不对,呵呵呵...”
叶正骅疯狂点头,刚想问阮塘怎么知道的,就听他自己说道:“那个,就是我啊!嗝...哈哈!我就是哥哥的,哥哥的小妖精!是不是啊,哥...唔唔!”
项亦恒连忙堵住阮塘的嘴,心想不要跟醉鬼计较。又喝了半个小时,项亦恒终于忍不住要带阮塘走。临走前叶正骅拉着阮塘的胳膊喊以后常聚。
阮塘假装凶巴巴的皱眉,像宝宝一样奶声奶气的威胁他:“正骅哥哥你,你也要找个人看着你了!别总...总是拉着项亦恒出来玩!你们都是坏蛋...坏蛋!”
两句“坏蛋”把项亦恒听得鸡巴梆硬,拉着继弟赶紧上车回家了。
回到家时佣人早就睡了,项亦恒将继弟扔到沙发上,自己顶着胯前的帐篷耐着性子去厨房给他倒水喝。
等他拿着水杯走回客厅,阮塘早就把自己扒的滑溜溜,衬衫和裹胸布被他胡乱扔在地上,男孩捧着自己被压红的裸胸眯着眼喊难受。项亦恒皱着眉将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杯子贴在他嘴边给他喂水。
“唔,不要!”阮塘别过头,推拒的手将半杯水全部洒在项亦恒衣服上,“不想喝了...头疼!”说完把头塞进男人湿乎乎的胸膛一通乱蹭。
项亦恒叹了口气,无奈的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手指放在继弟的太阳穴上给他按摩。“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那副让人欲罢不能的样子,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男孩舒服的哼哼两声,没听到男人低声的叹息。
项亦恒从浴室出来时,继弟穿了件半透明的情趣睡衣卧在床边对着他抛媚眼。他拿着毛巾给自己擦头发,看着男孩眼中一片清明,才确定男孩这是已经醒酒了。
阮塘跨坐在项亦恒腿上,双手扶上男人的脸,唇瓣印在他眉间、眼皮、鼻梁,最终停在男人的薄唇之上。男孩轻轻咬住他的上唇,牙齿挑逗般的啃磨着,舌尖安慰着被啃噬的唇,最终被卷进那人口腔之中...
“衣服是哪来的?”项亦恒低头看着正在自己怀里发骚的妖精问道。
“还是在国外买的呢,”男孩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如果你来找我,我一定穿给你看,穿着它让你操...可是四年,你每次来看我都瞒着我。叶正骅今天要是不说,我真的以为你是不爱我了才不来找我...”
“你真的那么确定我会回来吗?”男孩看着给自己抹眼泪的男人,不确定的问道。
“你会,你舍不得抛下我...”项亦恒肯定的回答,“等不回你也无所谓,我会把你连人带心一起绑回来...”
情欲再次被点燃,阮塘被项亦恒压在身下,男人隔着细纱用灵活的舌头和温热的嘴巴讨好着继弟酥软的乳肉,男孩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抽插自己湿滑的花穴。
两颗肥硕的奶包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口水,挺翘的乳珠也被嘬的嫩红。男人的手放在继弟弹性十足干净光滑的阴阜上,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早被男孩自己玩的水流不止。花唇被刺激的极速充血,变成最撩人的猩红。
项亦恒忍不住拉开继弟的手,俯下身伸出舌头贴着会阴往上舔,舌尖触碰到继弟敏感的花蒂,男孩的呻吟更加放浪......
“嗯啊!好痒...哥哥好会舔!再,再重一点!啊...”阮塘的小手放在项亦恒的头顶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男人的舌头顶开小花唇刺入花道,继弟久别的骚味再次侵满项亦恒的舌腔。鼻头紧贴花蒂,男人时不时坏心眼的摇头舔弄,刺激得阮塘夹起穴口,将灵活的舌苔夹的不敢再乱动。
“我生宝宝的那晚,就...梦到你在舔我的骚穴!项...嗯啊!”花壁被舌尖狠狠戳了一下,阮塘吞吐的开口,“哥哥的舌头,把弟弟...操到高潮了!啊!我...好想你...”好想你,我那时候好想你。
项亦恒怜惜的抹去继弟眼角的泪,抬起那张被继弟的骚水糊满的俊脸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双手重新压在乳肉上,挺起腰操着胯前的大家伙毫无章法的对着滑嫩多汁的外阴戳刺。
“别这样,项亦恒操进来!呜呜...又欺负我!”奶头又被男人掐了一把,男孩大声勾引:“操进来,塘塘还要给哥哥生宝宝...唔啊!”
项亦恒果然对准穴口操了进去。大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花心狠狠发力。男孩在他身下惊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