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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滑溜溜的,他一顶,就顶到了底。
“啊!”
梁楚渊做爱的时候一向都是很凶的,又享受又生猛,偏偏还夹带一丝温柔,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是知道她喜欢,所以才肆无忌惮。
而现下在衣柜里肏穴,动静更是大得可怕。
咚、咚、咚——
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苏杳软绵绵地挂在梁楚渊的身上,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只一个劲地承受他的每一次撞击。后面撞得狠了,她张嘴一咬,含住他的肩膀,牙齿几乎要咬破皮肉。
梁楚渊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他发现局限在衣柜里肏穴不太方便。一开始,他想在这,只是想让苏杳以后过来换衣服的时候,能够想起他而已。
扫过俩人交合处下方的汁水,他稍稍满意,抱她出来,将她一翻,帮着她的手扶住柜沿,从后肏。
苏杳的屁股又翘又圆,肉棒插进去的时候,会条件反射地撅起来,梁楚渊摩挲着娇嫩的皮肤,猛然一拍!
“嗯!”苏杳吃疼,肌肉绷紧一瞬,甬道也跟着收缩,她委屈地扭头,“疼……”
隐约还能看到梁楚渊眼睛里的光。
但一闪即逝,因为他很快就控着她的后颈,不再让她看过来。
随之他又打了她好多下屁股。
原因无他——每打一次,肉棒就被夹得多舒爽一分。
“别,别打了……”
【那你还摇着屁股给我看做什么?】
苏杳背对着梁楚渊,自然没听到这句想法,她依旧在求饶,稀里哗啦泄了一通,很快又奔赴了新一轮的情潮。
梁楚渊吻着她的后背,近乎虔诚。他扯下一边胸衣的肩带,穿过她的腋下,由上至下,轻轻松松地捏住了整个饱满的乳房。
正好一手掌握,滑腻非常,他爱得不得了。
奶头被人捏在指腹间捻揉,苏杳咬着唇,腿根打颤,她快要撑不住了。
“楚渊、楚渊,我好像……好像要尿了!”
梁楚渊听了,势头反而变得剧烈,他兴奋起来,扯过苏杳,让她跪在铺着柔软毛毯的地上,肉棒冲得更快了。
摆明了要看她出丑。
苏杳急得哭出了声。
然而她越急,下边的反应就越凶。抽抽搭搭地掉了几滴眼泪,不稍片刻,她就把不住关,任由一道透明的水柱射了出去——
是潮喷。
哪里是尿。
梁楚渊跟着她的高潮射精,灌了满满一兜的白浆,他心满意足,把苏杳翻过身来。
【爽吗?】
苏杳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她瞪他一眼,“你过来。”
梁楚渊过去。
然后就让她咬住了下巴。
“疼吗?”
梁楚渊却笑:【挺爽的。】
第五十章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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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苏杳恢复上班日常。
梁楚渊说要送她,被制止,“走路就能到,不用送的。”
【想和你一起吃早餐。】
苏杳软下来,“那好吧。”
早餐是在苏杳上班的写字楼附近吃的。一家包子铺,生意很好,赶在有人吃完离开,他们才占到座。
一份馄饨,一份黑米粥,一屉烧卖,还有两屉小笼包。如果不是梁楚渊拦下,苏杳还会接着点。
“你难得过来,我想让你把每样招牌都尝尝。”
【以后我会每天都送你来上班。】
“那多累啊?”
梁楚渊职业自由,一不缺钱二不缺物,就算不画画,也没什么影响,苏杳不想让他为她打破以往的生活作息。
【不会,我愿意这么做。】
苏杳心里一甜,喂了他一口刚上桌的烧卖,“好吃吗?”
被投食得突然,梁楚渊却一点也不狼狈,细嚼慢咽的,吞下才点头,【好吃。】
取了三勺糖加进热腾腾的黑米粥,苏杳推给他,“这个很和你的口味。”
梁楚渊尝了一口,眼前一亮,他喜欢吃甜食,苏杳加的糖分正好。
看他吃东西,苏杳才真正明白了秀色可餐的深意。一顿早餐不受控制地吃了九分饱,她摸摸肚子去付钱,却碰见过来排队买紫薯馒头的黄婉。她心情好,便主动打了招呼。
黄婉却是看上去精神不佳,苏杳喊了两声她才如梦初醒,“……苏姐?”
“嗯。”苏杳顺便帮她把早餐钱一起给了,“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黄婉张了张嘴,到底没讲出来,只摇头,“没事。”
“哦,那就好。”苏杳本来也只是客套地问问。她与黄婉关系甚至连普通都说不上,像现在这样主动打招呼的情况,还得归结于她心情好才能出现。
黄婉接过打包好的紫薯馒头,刚要和苏杳道谢,目光就被正向她们走来的男人吸引了目光。
男人将早餐店的格调拉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黄婉失了神。
年前她与昆骞分了手,原因低俗又不难猜,昆骞喜新厌旧,被她当场抓了奸,俩人不欢而散。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的恋爱原则是下一任的条件必须要优于前任,昆骞不能说是最好,可也已经是她所能接触到最有面子的异性了。
黄婉挑男友,不止看钱,还看脸。
好不容易遇上极品,她想主动出击,碍于苏杳在,正想着怎么打发过去,却见她的猎物揽住了苏杳的腰。
他没有开口,只是低头看了眼苏杳,目光缱绻又温柔。
苏杳自然而然地与他介绍:“这是我同事。”
黄婉登时涨红了脸,很快镇定下来,她将头发挽到耳后,笑意腼腆:“你好,我是黄婉。”
然而很显然,男人并没有要告诉她自己名字的意思,只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就挪开了目光。
过于冷漠。
苏杳在对面,看了眼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失落的黄婉,不明所以。她亲昵地摸了摸梁楚渊的下巴,那里还有着一排可疑的齿印“你先回去吧,我和同事一起上去就可以。”
梁楚渊很享受她的逗弄,【好。下班给我消息,我来接你去吃晚饭。】
见状,黄婉沮丧透顶,以至于直到梁楚渊离开,她都没发现他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这一问题。
苏杳看她魂不守舍,调侃道:“怎么?还沉浸在春假的美好里呢?”
黄婉失语两秒,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她:“刚才那是你的男朋友?”
连称呼都省了。
苏杳饶有意味地看她,“是啊,怎么了?”
“你男朋友难道不是上次那个开迈巴赫的吗?”
苏杳隐约猜到了点什么,她笑意更浓:“就是他呀。”
黄婉猛地僵了脸。
这和她原来的猜想完全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