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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阳光洒满窗台的早晨,安颜嘴里咬着面包,一手拿着水,一手拿着教课书,匆匆跑出家门。
“爸!要迟到了,我先走!”
凭借以前设计手稿的经验,现在她是大三的美术老师,在一所私立学校教美术设计,已经工作一年。
经过七年的时间,那些痛苦往事被渐渐谈忘,现在的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笑着面对生活。
夏爸七年前去世,目前,她和安爸生活一起。
安爸不能工作,她一个人的薪水不多,兼职学校的清洁工,所以每天去的都非常早。
一进校门,同事朝她招手,“安颜,陈校长有事找你!”
“好!”安颜一边答应一边往校长室方向走。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空调开的太大,有些冷。
安颜拉了拉衣襟,“校长,你找我?”
陈圣颌首,指了指会客沙发,“坐下说吧……”
安颜点头微笑,落座后听见他说,“孟天翔是你们班上的同学吧?”
“是!”
“开学三天了,他一直没来上课,你知道么?”
安颜有些迷惑,“我知道,听班主任老师说,他生病了?”
开学三天,这个孟天翔已经晋升为学校的风云人物。
听说他是孟氏财团独子,品性顽劣,几次三番闯祸,接连被三个贵族学样开除,最后一次,更是因为抢女人,打残了同班同学。
此事传的沸沸扬扬,纵使他老爸有权有势,都没有学校愿意收他。
他身份特殊,不能上普通学校,无奈之下,他母亲把他转到圣安。
圣安虽然不是贵族学校,但教学质量数一数二,而且定下规矩,每届只收一千人,多一个人都不收。
安颜能在这里教书,多亏陈校长,他看上她画的作品,觉得很有感触。
安颜对他充满感激。
“每个学生不来都说生病,这么滥的理由你也相信?”
陈圣表情不善,“做为老师,你有责任管好学生,他三天没来上课,你居然连问都不问,这是不负责任!”
“……”安颜哑然。
她并不是不负责,只是她身份摆在那,每班都有班主任,她只是个美术老师,没权利干涉别人班里的事。
陈圣看出她的无奈,冷声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管理范围,但我希望做为老师,你能更有责任心!”
“是!校长,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多注意!”
安颜站起来,弯腰道歉。
七年来一直在不同地方工作,上司的命令,对也是对,错也是对,这都不懂,没办法混下去。
“你能明白就好,凭你这份责任心,我看好你做二班的班主任,薪水什么都比你现在多,你知道的!但是……”
陈圣话锋一转,“你要证明给我看,你有这个能力,三天内,把孟天翔给我找回来上课,能办到,你就升职,办不到,就收拾东西走人!”
“这……”安颜难以置信,表面上看似乎是天大的陷饼,实即上是个大坑。
孟天翔何许人也,三天来,二班班主任打了无数个电话,又是求又是骂,始终没能打动他。
“你有异议?”
“没有!”安颜忙摇头,她从陈圣的表情中看出,如果她敢有异议,不用等三天,现在得就走人。
出了校长室,她回班里找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要了孟天翔地电话,打过去,对方无法接通。
一整天,安颜上课都精神恍惚,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从同学那儿听来孟天翔经常去酒吧的消息。
“在哪间酒吧?”
“绯色,他经常去,差不多天天泡在那儿!”一个同学接话道。
“今天也去了,听说和三个哥们一起,其中还有一个是咱们的安卓班长!”另一个漂亮女生调皮的吐吐舌头“他还叫我去了呢,我没敢去,怕酒后失身!”
安颜平时和这些同学相处的不错,知道他们说话口无遮拦,也就没往心里去。
打扫完教室,已经是晚上七点,她到绯色酒吧,那儿正在举办一月一次的化妆酒会,每个人都必须带上面具进入。
安颜猜想以孟天翔的身份,应该会在包厢里,便去吧台找服务生问清情况,要了十二瓶酒,换上服生员的制服,逐个包厢送酒。
来到第六间,里面人声顶沸,叫好声快掀翻屋脊。
这么吵?应该是那个叫没天良的!
安颜在心里给孟天翔起的外号——没天良!谁让他素未谋面就把自己害的这么惨,这都便宜他了。
慢慢推开门,安颜心里已经想好说词,先动软的,若是不行,就来硬的!
“硬了硬了!二少硬了!”一个身着休闲服的男人从沙发上跳起来,“二少输了,合约必须签给我!”
“不公平不公平!”另一个男人叫嚷道,“你那边的女人那么丑,会硬才怪,重来,我要换人!”
安颜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包厢里的三个男人站在沙发上,每人身下蹲着一个女人,手放在他们裤腰处,脸挡着他们的关健部位。
这姿势……
好销魂,难保不会让人浮想联翩。
三个男人年纪都在三十左右,没一个和孟天翔对得上号。
安颜走过去放瓶酒在茶几上,“这是老板赠送的……”
说完调头就准备走。
这时,门突然开了。
一身材高大的男人探身进来,一边擦手一边道。
“二少玩的怎么样,尽兴么?”
安颜下意识抬起头,对上男人阴冷的黑眸。
瞬间,整个人如沉入千年冰洞,僵在原地。
男人只是扫了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边走边说,“在外面听到三少说二少硬了?”
被叫二少那男人撇撇嘴,“那是你们的阴谋,放这么漂亮的美女在我身下,我不硬就是有‘病’!”
此话一出,大家都笑。
只有安颜,脚定在门口,想走,却挪不动。
七年了,只在梦里见过他……
她用力掐自己的脸,会痛,不是幻觉。
“不如我们再玩一局,我也加入,如果二少输了,合约就签给童氏企业,如何?”肖玄问道。
“好啊!我就不信了,我能一直输!”二少摩拳擦掌,指向安颜,“门口的那个,给我过来!”
安颜回过神来,木然转身,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就被吧女强拉过去。
游戏其实很简单,一男对一女,女方把乒乓球从男人左裤管塞进去,顺着腿一路滚到右边,中间经过男人的要害,男人硬了,就算输,反之亦然。
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么变态的游戏,更好奇的是肖玄怎么会和这么变态的人混在一起。
以前,他洁身自爱,虽然有时候残忍一点,冷血一点,无赖一点,但却不**。
现在……
安颜叹气,面具下的脸垮下去。
“肖总,带面具那个就给你了,我看着毛骨悚然的,怕怕!”三少笑的一脸淫/荡,直把安颜往肖玄身上推。
安颜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确实恐怖,她怕被不怀好意的客人调戏,特意选了恶魔面具。
肖玄倒是一脸无所谓,“好吧,我就要她!”
安颜想说不,又怕一开口肖玄认出她,只能忍气吞声蹲在肖玄身下。
微微颌首,对上他深邃的眸,经过时间的渲染,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冷、冰——是他给她的第一印象,也是唯一印象。
以前从来都是蕴点宠溺,蕴点温柔双眼,现在是深不见底的冰寒,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错觉。
“准备好——游戏开始!”
没等她梳理好心情,游戏开始的口哨声响起,她脑子一热,抓起乒乓球塞进肖玄左腿裤管,飞快地向上移。
眼看就要滚到他大腿根部,再往上就是他的……
安颜迟疑了,手有些发抖,要继续吗?
不管了,死就死吧!
心一横,眼一闭,推着乒乓球从他裤裆处滚过,不可避免碰到了他的……
该死,这个色胚居然……
脸蓦地红了,还好戴着面具他看不见。
“硬了硬了!肖玄硬了!”二少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开心,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下挺立的‘雄风’。
“对着魔鬼面具都能硬,不得不说,肖总天赋异秉啊!”三少笑着调侃。
安颜仰头去看肖玄,他宠辱不惊,面色平静,“输了也没关系,今晚的消费我全包!”
“爽快!我就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二少双眼含笑,“今儿回去我就和老爷子说,合约签给童氏!”
见他们正在兴头上,安颜想趁他不们不注意开溜,不料,刚迈一步,那该死的二少又叫住她。
“带面具那个,把面具摘下来让爷看看,要是漂亮,今晚爷就收了你!”
望着他脸上地淫笑,安颜一阵反胃。
不能说话,她干脆装哑巴,伸手胡乱比划,嗓眼里发出嗯嗯的声响。
二少疑惑地挑起眉毛,“是个哑巴?”
安颜拼命点头。
“扫兴!”二少不满的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摆手,“滚滚滚……”
肖玄朝三少使了个眼色,他把话接过来,“别啊,二少,上/床这种事是不是哑巴无所谓,你先让她把面具摘下来,要是真漂亮,哑巴你也一样能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