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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翔不知从哪弄来的奇效解药,言希吃下去没一会儿就渐渐恢复精神。
车停在公寓外,孟天翔带两人上楼,在浴缸放满水,把言希丢进去。
“啊——好凉!”言希入水整个人跳起来,脚下一滑,又跌进水里,溅出大片水花。
“小帅哥,不带这么玩的,好冷!”她哆嗦了一下抱紧胳膊,冷得瑟瑟发抖。
“这样你才能清醒!”孟天翔面无表情,转身出了浴室。
“阿嚏——”言希结结实实打个喷嚏,哀怨的眼神射向安颜,嘴扁的像鸭子,“那个小帅哥是谁?好可恶的人,别告诉我是你的新欢!”
“不是的!你别乱说!”安颜连连摆手,“他是我在酒吧外遇到的好心人,我被人袭击,是他救了我……”
“有人敢袭击你!”言希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水面上,“真是不把我夏言希放在眼里,我的人都敢动,说,是谁,我帮你报仇!”
安颜被她的表情逗笑,心里却暖暖的。
这五年,她只有言希一个朋友,遇到困难或被人欺负,都是言希帮她出头,她从言希身上学到很多优点,乐观、坚强,跟着渐渐改变。
“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怎么会去冰点的?不是说要去找谢炎吗?”
“别提了!”言希翻了个白眼,“我听谢炎公司里的人说他在冰点酒吧,就去找他,没想到在包厢里碰到二少的人,还误喝掺了媚药的红酒,被他们堵在洗手间……”
安颜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二少不是在绯色酒吧吗?怎么会去冰点?”
言希吃惊反问,“你怎么知道他在绯色?”
安颜如实把过程说了一遍,言希炸毛,腾地站起来。
“安颜,你有没有骨气,当初肖玄那么对你,你还去见他!”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快坐下……”安颜点头哈腰道歉,把她按回水里,委屈的解释,“我都说了是碰巧遇到,而且我没摘面具,他不知道我是谁的!”
“这还差不多!”言希撇嘴。
安颜摘条毛巾,边帮她擦头上的水边问,“其实我挺好奇的,那个叫二少的男人是谁?敢打你主意的人实在不多,而且肖玄看起来也像有求于他的样子,他很厉害吗?”
“他老爹是S市首富,权力地位什么都不缺,想巴结他的人排到南天门去了!”言希切了一声,“他的厉害全都依仗他老爹,本人不过是一个草包,窝囊废,色胚!”
安颜被她逗笑,半真半假的,“管他是不是草包呢,他看上你就证明你有魅力!看来喜欢你的人还是很多的,谢炎不喜欢是你他眼光有问题……”
“呸——魅力个屁!”
言希激动得又要站起来,被安颜强按回去。
“你看,开个玩笑你就信了……”
她摆摆手,“你是不了解,二少又色又花心,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是看过一眼的女人,只要不是丑得像如花,他就敢上!”
安颜笑得更欢,“你倒是挺了解他的么!般配!”
“去去去,不用你帮我了!”言希抢过她手里的毛巾,鄙夷的瞪她一眼,把她推出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孟天翔坐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茶几上,低头包扎伤口。
“你朋友没事了?”他头也不抬的问。
“恩,她好多了,谢谢你!”安颜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纱布,“我帮你吧!”
孟天翔饶有兴趣欣赏她专注的为自己包扎伤口,纱布一层层缠绕在手腕上,她动作很轻,生怕弄痛了他。
末了,还在他伤口上轻轻吹气。
“好了!”安颜微笑,眼睛弯弯的,“安爸说在痛的地方轻轻吹气,会好的很快!”
她的笑容像是会感染人,孟天翔也随她弯起嘴角,耍赖的口吻,“可我还是痛!”
安颜乖乖凑过去在他手臂上吹三下,抽身的时候望见纱布下有向外渗血的迹象,一直撑着的笑容消失在脸上。
孟天翔之所以会受伤,是为了救她。
洗手间门外,他一人放倒四个流氓,最后一人见情况不妙,抽出刀砍向安颜,孟天翔用胳膊替她挡了一下。
对不起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她自离开肖玄后就不再说了。
与其空口说白话,不如来点实际行动。
“你们家缺不缺保姆?”
“保姆?”孟天翔狐疑的上下打量她,“别告诉我你要来工作?我没钱给你发薪水的!”
“不用!”安颜连忙否认,“我免费帮忙就好,你胳膊受伤做家事不方便,以后这些就交给我吧,直到你伤好为止!”
孟天翔扫了一圈客厅,冷冷清清,一点家的温暖都没有,他本来习惯了这样,现在突然却觉得,有个人或许会更热闹。
“好吧,我勉强接受!”他孩子气的扬起嘴角,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期待。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故作漫不经心的问。
安颜想了想,“明天吧,我白天要上班,晚上六点半下班就过来,打扫完再回家!可以吗?”
“好……”
“我还想请你帮个忙,能借我电话用一下吗?”安颜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头,“既然麻烦你,就麻烦到底吧!”
递过手机,孟天翔盯着她按下一串号码,心下一沉。
不会这么巧吧……
电话拨出去,安颜贴近耳根。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通了通了,居然通了!”安颜欣喜若狂,“‘没天良’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正在通话中,证明他人在,比关机好太多了。
孟天翔当时脸就垮了,比沉默的羔羊还要沉默,低头掩饰尴尬。
安颜不明就里,关切的问,“你手臂还是很痛吗?”
“心痛……”
言希披着毛毯走过来,接话道,“一般情况下心痛都是由失恋所致!”
“言希,你别乱说!”安颜警告的眼神递过去,言希吐吐舌头,不情愿的闭上嘴。
“安颜,你是老师吗?”孟天翔抬起头,笑的很可爱,晶亮的瞳孔闪着狡黠。
“恩,我是老师,教大学美术!”提起她的职业安颜颇为自豪。
“那你口中的那个‘没天良’是你学生?”
“……”安颜噎住,惨了,刚才叫顺嘴了,张口就溜出“没天良”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