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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言希,没辱到他不说,反而被将一军。
输的人罚酒三杯,谢炎端起酒杯,被言希拦下,“你不能喝多,我来!”
“不需要!”谢炎毫不领情,冷冷推开她,一口气喝掉一杯酒。
他往常虽然冰冷,但至少不会像今天这般,她帮他挡酒他也不会拒绝。
是不是订婚了,人就不一样了?连和她说话都觉得厌烦?
她承认自己没骨气,回去时又赖上谢炎的车。
他专注盯着前方路况,并不看她,言希无聊的直打瞌睡,慢慢睡着。
车子一晃一晃,她的身体也跟着左摇右摆,头不受控制的歪向左边,倒在谢炎肩膀上。
这都没有什么,可恶是是接下来,她的头顺着肩膀往下滑,最后停滞在他腿间,脸朝下贴着他裆部,谢炎脸都绿了。
这段路不能停车,他只能硬着头皮开下去,言希的呼吸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撩拨,他不知不觉起了反应。
出了桥洞,他一脚踩住刹车,安颜撞上车箱,突然惊醒。
她有些哀怨,揉揉额头,继续枕在车背上睡觉。
“夏言希!”谢炎沉不住气,“你还是不是女人?矜持呢?自尊呢?”
安颜微微抬眸,表情茫茫然,完全不在况状之内。
“你说什么?”
对牛弹琴莫过于此,谢炎索性任由她去,“闭嘴!睡你的觉!”
言希一脸委屈,她本来就在睡觉,是他莫名其妙叫醒自己,说一堆她听不懂的话,还不让她问。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男人,最可恶的是,她居然还是喜欢。
中毒不浅。
气氛尴尬,言希再也睡不着了,没话找话,“我给你讲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听?”
谢炎专流盯着路况,并未回答。
言希习惯性的厚脸皮,自顾着讲道,“我朋友前几天买了一好好粗好粗的假金项链,天天戴着上班!”
“有一次夜班回来,路过一偏僻的地方,他忽然看到两酗骑着摩托奔他而来!”
“瞧这架势是要抢他的项链,他连忙摘了扔进旁边草丛。俩劫匪跳下摩托就冲去找,然后我朋友镇定的跨上摩托骑走了……”
“哈哈……”言希笑的前仰后合,“劫匪一看项链傻了,一个问:哥,咋整?另一个狠了狠心说:妈的,报警!”
“谢炎谢炎,好不好笑!”言希笑着推他,谢炎无动于衷,“我在开车,别碰我……”
“喔……”她怏怏闭上嘴,无聊的玩自己手指头,过了没三分钟,又沉不住气了。
“谢炎,我给你讲一个脑筋急转弯吧!历史上活得最久的皇帝是谁?”
“……”
“好吧,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是玉皇大帝,噔噔噔噔!”
言希想了想,“我再考你一个,一个人被抓走,绑匪要求剁手指,那个人说:你别剁我食指就行,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谢炎突然刹车,言希险些撞到档风玻璃上,还好她眼急手快,用手撑住车窗。
“你有完没完?”谢炎冷眼睨她。
言希沮丧的埋下头,低声喃喃,“因为食指还要打卡……”
咚咚,车窗外传来两声敲击车窗的声音,接着,哗啦一声,挡风玻璃窗被人砸碎。
言希未来得及反应,车门已经被拉开,一片白色的蒙雾喷进车里,她一嗅到那气味身体瞬间软了,抬手都没力气。
谢炎那边亦是如些,两个手无缚鸡之力被几个黑衣人抬到另一个车上。
两个被带到一个仓库,丢到冰冷冷的地板上。
“总裁,人抓来了!”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男人面孔。
他眸光狠绝,五官却很是极品,和谢炎不相上下。
男人忽然扬起手甩了她一巴掌,打得言希愣头愣脑。
“你干什么!”谢炎怒了,虽然手脚都被反绑,还是挣扎着护在言希身前,怒视肖玄,“肖总裁,打人也需要理由吧,你无缘无故把我们抓来,就不怕我家老爷子找你算帐么!”
“笑话!”肖玄冷哼,“你们抓安颜时怎么就不怕我找你算帐呢?现在我找上门来,你却拿老爷子搪塞我!”
谢炎闻言瞬间失了气势,把目光调转言希,表情复杂,“你和冷际明对安颜做什么了?”
“我一个女生能做什么?”言希一脸无辜,“天知道我待她多好,全然是保姆姿态,你说我能做什么?”
“不用解释了!安颜已经被我接回去了!”肖玄起身,居高临下俯视二人,对身后冷冷吩咐,“给我打,狠狠的打,但不能让他们死,留活口!”
“是!”几个大汉目露凶光。
言希冷汗都下来了,她真是比窦娥还要冤,现在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等着大汉们的拳脚相加。
“先说好,别打脸啊……”言希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认命的闭上眼睛。
关健时刻,谢炎挺身而出,“打我吧,我替她挨打!”
言希不敢置信的,却是的满满的感动。
肖玄转身出去,拳脚如暴风雨向两人袭来,谢炎始终护在她周围,替她挨了不少打。
正打到兴头上,一个人急匆匆进来,跑到领头大汉身边耳语几句,大汉脸色一变,大叫道,“住手住手!”
其他人都停下,莫名其妙凑过去,几个人窃窃私语,“怎么,打错人了?”
“是啊,总裁说安小姐醒了,绑架她的人不是这两个……”
大汉咽了口味沫,“不会吧,那……”
“别管那么多了,先把他俩送回去吧……”
几人达成一致,用麻袋绑着两人,送到乡下丢在路边,车子扬长而去。
言希伤的不重,扶着谢炎找到一户农家,那户人家心地不错,让两人留宿一晚。
一边为谢炎包扎伤口,泪就随之落了下来,打湿她纤长的睫毛,如晶莹剔透的露珠。
“哭什么!”谢炎忍痛吼她,其实是心疼,“你伤的又不重,不许哭!”
言希哽咽着点头,泪却落的更凶。
谢炎莫名的有些烦燥,被她弄的心神不宁,一伸手,长臂揽住她脖子,向着自己的嘴唇搬过来。
言希完全傻了,这是……吻吗?
他在吻自己?
她真的不敢相信。
“不……别……”感觉到谢炎的手伸向自己腹部,再笨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行什么,女人要学会服从!”谢炎发狠将她压倒,一把扯开她早就破烂不堪的衣衫。
淡红色的乳/头轻轻地向上翘/着,就像是桃尖,散发出难挡的诱/惑,让人无法自控,甚至舍不得采摘。
难耐身下的燥热,他俯身含住她的花蕾。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了,言希撑不住呻吟出声。
正沉浸在他温柔的舔弄中,谢炎突然抽身,拉开裤链。
言希不敢看,害羞的偏过头去。
那火热抵在她身下,让她心惊,想推开,身上的力气却似被抽空一样。
“别……”她徒劳的挣扎,被谢炎轻易制住。
一个挺身,他进入了她。
“痛……”言希又眼噙泪,楚楚可怜的睁大眼睛。
谢炎含住她的唇,“吻住我就不痛了……”
享受着温热的包裹,他狂野撞击,在花穴强烈收缩时,谢炎跟着深深一顶,火热肿胀的男性顶端才甘心开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白液,全数灌溉在她的身体里。
“呜。。。。。。呜。。。。。。不要了。。。。。。呜。。。。。。。”不断席卷而来的痛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呜咽着求饶。
谢炎的唇再次吻上来,这一次温柔了不少,像是安慰的吻。
她渐渐神智不清起来,迷迷糊睡过去。
爱了他十八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献身,然,她终是他的人了,把第一次交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这个愿望实现了。